夜晚降临,华灯初上。她们鬼使神差地走进一家位于某条喧嚣巷弄深处的les酒吧。这里与外面佛寺的肃穆判若两个世界。光线暧昧而迷离,震耳欲聋的电子乐裹挟着酒精、汗水和荷尔蒙的气息,像一张无形的、充满诱惑又危险的网。各色皮肤的美丽女子在舞池中扭动身体,释放着原始的热情与欲望。一开始,谢虞还只是坐在吧台高脚凳上,小口抿着莫吉托,眼神茫然地扫视人群。但那些肢体碰撞的激情,那些放纵的尖叫与欢笑,像某种强烈的催化剂,挑拨着她死寂的心。酒精是最好的引燃剂,当霍清去吧台取酒的间隙,谢虞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舞池的人潮里。再找到她时,她已经夺过dj身边一个陌生女孩手里的龙舌兰酒瓶,仰头灌下大大的一口,引来周围阵阵尖叫和口哨。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病态的潮红,眼睛里带着亢奋。她开始大笑,毫无章法地舞动身体,肢体动作非常夸张。她主动与人拥抱、碰杯,大声说些不成句子的英文。有人夸她“hot”,她便笑得更加肆意,甚至扯开了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霍清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着。这不是她认识的谢虞,这不是她记忆中即便害怕也会带着点小倔强的女孩。谢虞歇斯底里的宣泄,更像是崩溃边缘最后的疯狂起舞。她急忙上前,想把谢虞带离这沸腾的旋涡。但谢虞像脱缰的野马,笑着挣脱她的手臂,把剩下的半杯威士忌混合饮料塞给她,含糊地说:“喝啊!霍清!庆祝活着!庆祝我们还活着!还有影子看见了吗?它在动”她的手指胡乱地指向酒吧角落一片光怪陆离的阴影,然后爆发出更大声的、带着神经质音调的笑。凌晨时分,谢虞是被霍清几乎半拖半抱地弄出酒吧的。她手里还死死抓着一瓶酒,步伐踉跄,口中含糊地呓语着不成调的词句。二人路过一片街心公园的小树林时,霍清搀着她想让她在路灯下的长椅上坐下休息片刻。谢虞坐在长椅上,接着拿起酒瓶又要往嘴里灌,霍清强硬地抢走酒瓶。谢虞这个时候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在寂静的夜里带着一丝空洞的回响:“这酒里有归墟之喉那些该死的菌菇的味道呢”霍清心头一紧,她拿起酒瓶凑近闻了闻,又谨慎地抿了一小口,却只尝到麦芽发酵的苦涩。她看着谢虞涣散的眼神和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小心翼翼地说:“没有,这就是啤酒。你喝多了,我们回酒店休息吧。”说着她伸手想扶起谢虞。“回酒店?”谢虞猛地甩开霍清的手,身体晃了晃,眼神却直勾勾地钉在霍清脸上,那里面有一片被酒精点燃的、混乱而尖锐的火焰,混杂着痛苦、怨恨、依赖、爱意“好啊回酒店”回到酒店房间,霍清把谢虞放倒在床上,然后进洗手间拿了毛巾浸湿,准备给谢虞擦一下滚烫的脸颊。走出洗手间时,却看到谢虞已经坐了起来,正拿着手机在看。霍清问了一句:“在玩什么呢?”谢虞慢慢转过头,霍清这时候才看清谢虞手机里的是他们全家的合影。霍清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正想着说点什么弥补,谢虞却把手机扔在床上,猛地扑了上来,像一头失去理智的兽,带着浓重的酒气和绝望的气息。她的动作毫无章法,甚至带着粗暴。她用力搂住霍清的脖子,滚烫的嘴唇胡乱地印在霍清的额头、脸颊、下巴上,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啃咬。牙齿磕碰着皮肤,留下细微的刺痛和湿漉漉的痕迹。她的手指急切地撕扯着霍清的衣襟,纽扣崩开,光洁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之中。霍清的身体瞬间僵硬。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谢虞的颤抖,感受到她指尖的冰凉和用力过度的痉挛,感受到她每一次亲吻里蕴含的不是爱恋,而是无处宣泄的痛苦和一种想要通过伤害对方来确认自身存在的疯狂。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里,没有半分情动,只有一片燃烧殆尽的灰烬和翻涌的、深不见底的黑暗。霍清没有反抗,也没有迎合。她只是沉默地承受着。当谢虞将她推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带着酒气的、粗暴的吻雨点般落下,甚至在她锁骨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带着血丝的牙印时,霍清也只是闷哼一声,手指深深陷入床单。她闭上眼,任由谢虞发泄。谢虞的动作是机械的、混乱的。她撕开霍清剩余的衣物,手掌带着一种惩罚的力道揉捏着霍清的身体,留下道道红痕。她似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本能地想要破坏,想要留下印记,想要通过这具与她同样被诅咒的身体,去触摸那早已支离破碎的、属于过去的自己,去寻找一种还活着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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