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起了在他们一行人进入深山扎营的谢虞视角(1)10月2日,清晨。我早早便醒来了。窗外天色微明,灰蒙蒙的光线透过薄薄的窗帘渗进来。房间里很安静,只有霍清均匀的呼吸声在身旁起伏。她似乎睡得很沉。我静静地躺着,没有动。昨夜的记忆,缓慢而沉重地浮上心头。霍清递过来的手机屏幕上那些刺眼的文字,母亲躺在icu命悬一线的消息,父亲悲痛求我回家,网络上铺天盖地的指责还有那个那个混乱而恐怖的梦。梦里,神情恍惚的母亲喊着我的名字,突然就被飞驰而来的车子撞到,母亲的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落地后地上渗开大片的鲜红画面切换,母亲躺在icu病房里,浑身裹着渗血的纱布、插着各种管子,未被纱布覆盖的皮肤上,则是如同蠕虫般的菌丝在蠕动她的眼睛充满了无边的痛苦血泪从眼角滑落还有哥哥哥哥躺在石床上,蛆虫在他腐烂的腿上不停钻爬。贡玛长老走进石牢,她没有说话,而是抬起枯瘦的手,指向石床上的哥哥。随着她的动作,哥哥伤口处那些蠕动的蛆虫仿佛受到了某种召唤,瞬间变得更加疯狂!它们不再满足于啃噬腐肉,而是如同潮水般,争先恐后地钻入哥哥的骨头和血管深处!不断啃食他的血肉!哥哥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变得如同风干的树皮“你的痛苦是祂的食粮”贡玛长老的话音刚落,无数重叠的、带着粘稠回音的低语响起,仿佛来自深渊最深处的合唱,“融入祂成为祂的一部分便能得到永恒的安宁”这个梦在醒来后,仍然让我心有余悸。我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身体。对自己说道:不,那不是真的,那是梦,是噩梦,是那个不可名状之物在利用我的恐惧作祟。我强迫自己将那些可怕的景象从脑海中驱逐出去。现在不是沉溺于恐惧的时候。妈妈需要我。即使即使我无法回去,我也必须做点什么。我小心翼翼地坐起身,尽量不惊动身旁的霍清。她这些日子一定也心力交瘁了。我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披上衣服,走到窗边,轻轻拉开一点窗帘。清晨的微凉的空气涌了进来,带着草木的清冽气息。我深吸了一口气,试图理清思绪。霍清答应我会想办法,会解决钱的问题,会让我知道妈妈的实时状况。我相信她。现在,我需要冷静,需要等待。我轻轻地走到书桌前,想找点事情做,分散一下注意力。桌上放着一本老旧的笔记本,这大概是这家的老夫妻留下的。我随手翻开,里面是一些潦草的、看不懂的本地文字笔记,还有一些简笔画,画着花草和奇怪的符号。我的目光落在其中一页上。那里画着一株藤蔓植物,线条粗糙,但藤蔓的形态不知为何,让我心头微微一跳。那扭曲缠绕的样子,竟和梦中浮现在母亲身上的菌丝有几分相似?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我就立刻把它掐灭了。荒谬!这只是巧合!一本普通的笔记本,一幅随意的涂鸦而已。我烦躁地合上笔记本,将它推到一边。我决定去厨房弄点热水喝。我走出房间,走下楼梯,穿过小小的客厅。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幅老旧的风景画,画的是远处的群山。那山峦的轮廓看起来有些眼熟是泽堰县那边的山吗?不好像不太一样又好像有点像?我停下脚步,盯着那幅画。山峦的线条在清晨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仿佛这幅画我曾经在哪里见过,但又想不起来具体的时间和地点。一种淡淡的、莫名的熟悉感混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排斥感。“谢虞?这么早醒了?”霍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我回过神来,转过身。霍清正站在楼梯口,关切地看着我。“嗯,睡不着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想喝点热水。”“我来吧。”霍清走过来,自然地接过我手中的杯子,“你再坐会儿,你脸色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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