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浔解释道:“刚打电话,怕吵到你办公。”“头发也不吹?你不怕感冒?”秦以洲眉头微蹙,看向姜浔还在滴水的发丝。oga未长的发半湿,乌黑发梢上还挂着些将滴未滴的水珠。姜浔无所谓道:“不冷,一会儿就干了。”秦以洲沉默着把水杯放在橱柜上,他离开了一会儿,半晌又走到姜浔身后。“往后靠点。”姜浔听话的往沙发上靠,仰着头看秦以洲,“干嘛啊?”秦以洲手里多了一个便携的吹风机,“给你吹头发。”姜浔眨眨眼,疑惑道:“你这会儿不忙吗?”“不忙。”“哦。”姜浔悻悻然闭嘴,看样子今天自己是逃不过了。他眼一闭,脖子一抻,头发一甩,让秦以洲给他吹头发。吹风机呜呜的吹着,秦以洲动作轻柔,指腹摩挲过姜浔的头皮,五指穿他头顶的发丝,放下又抓起。姜浔以为自己会排斥秦以洲的触摸,可暖风吹过,让他觉得很舒服,连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姜浔如同只被顺了毛的猫,眯着眼睛靠在沙发上小憩。突然,他细微地抖了一下。秦以洲停了一瞬,继续给姜浔吹头发。仿佛那一瞬只是两个人的错觉。吹风机还在呜呜的吹着,姜浔却和之前的感受不一样。姜浔的耳朵很敏感,秦以洲在给他吹耳边和脖颈边的头发。alpha的指腹擦过姜浔的耳垂,又抚过他的后颈,最后扫过腺体周边的皮肤。耳朵脖子,一片战栗,泛起细密的痒,这痒意从喉咙一路往下……姜浔不受控制的想起康纳德酒店的那些夜晚,alpha的手比现在要放肆许多。可恨的是秦以洲恍若未觉,手上的动作没有停过。他绝望地发现,自己对秦以洲的触碰不讨厌甚至……很喜欢。姜浔洗完澡只顾着接电话,把信息素的手环落下了。oga的信息素不受控制的外泄,满屋都是桃子香。姜浔他不敢睁开眼,只能默默祈祷秦以洲有好好戴阻隔手环闻不到他的味道。等他回家?姜浔脊背紧绷,秦以洲泰然自若,对空气中的信息素宛若无闻,中途还换了一只手去抓姜浔的头发。戒指勾住姜浔的发丝轻扯,不疼,但他心里全是见不得人的心思,突然来这么一下,吓得直抽气。这声音在对风机的噪音中可以忽略不计。秦以洲却停了动作,关了吹风机,要去手上的摘戒指。姜浔终于等他收手,哪敢让他再来,他急忙捂着头道:“好了好了,我觉得头发干了,不用再吹了。”秦以洲看着他空无一物的手指,眸光暗沉,“你的戒指呢?”姜浔想了一下,说:“洗澡的时候摘了,放卫生间台子上了,我等会儿去拿。”和手环一起。“嗯。”两人一时无话。空气陡然沉默下来。姜浔偷偷觑了一眼秦以洲,看他的反应还没发现自己逸散的信息素。“那个,我去找戒指。”姜浔正准备起身溜走就听秦以洲问:“下周一华桉有年会,你有时间吗?”“周一?除夕夜前一天啊?。”姜浔面露难色,“我那天有饭局,去不了。”秦以洲报备道:“好,那我让孟秘书陪我出席。”除夕前一天,姜浔的饭局八点才结束,回到家都已经九点了。家里没人,姜浔先去洗了个澡,原本是要摘掉手上的戒指,想了想还是没摘。秦以洲好像还挺在意他不戴戒指的。等他洗完澡吹了头发出来,家里还是只有他一个人。秦以洲还没回来,姜浔给他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秦以洲离开嘈杂混乱的会场,站在阳台柔声道:“还没结束,估计还有要一会儿。”“你喝酒了?”姜浔觉得他的声音和平时不太一样,有点哑,带着酒意的微醺。“嗯,和公司董事一起喝了点。”姜浔劝道:“少喝点,对身体不好,我让家里司机去接你?”“不用,我等会儿和爸一起回。”秦以洲心软的一塌糊涂:“你在家早点休息,不用等我。”爸?姜浔第一想是姜义康去秦家的年会上了?不对啊?后来才反应过来秦以洲口中的“爸”说的是秦实甫。姜浔不好意思得哦了一声,嘱咐道:“秦叔叔身体不好,你让他别喝那么多酒。”秦实甫也离席了,走到儿子身边,了然道:“浔浔电话。”“嗯。”“是晚了,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我和浔浔说过了,陪您一起回。”“……”你不走我怎么多喝点?秦实甫掩饰道:“我和你这些叔叔伯伯也这么久没见了,我们这几个老家伙多说几句话,你早点回家陪浔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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