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洲捉住姜浔的手问:“不回卧室,一直在客厅干什么?”“等……”姜浔犹豫一瞬,还是说:“家里太安静了,睡不着,除了头疼他”言外之意是家里没人睡不着,秦以洲听出来了,那就是在等他回家的时候和别人玩了会儿游戏。没关系他不介意。“胃也疼。”秦以洲瞬间什么气都没了,装可怜把头靠在姜浔身上,他比姜浔高很多,这个自私看上去很是大鸟依人。“活该,我去给你拿药。”姜浔嘴上没好气,还是就着这个姿势拍了拍秦以洲的背。秦以洲:“不用,喝点热水暖暖肚子就好了。”姜浔可没听说谁胃疼喝热水就有用的。“你不是还头疼吗?量一量体温吧,万一发烧了怎么办?”“就是酒喝多了。”“真的吗?”姜浔明显不信。“真的。”他今天晚上确实没少喝,都是在晚会上替秦实甫挡下的。“哦。”姜浔没信,但没说什么。秦以洲身体晃了一下,“头好晕,可以扶我上楼吗?”姜浔扶着秦以洲回楼上卧室,两个人挨的近,姜浔才闻到秦以洲身上的酒气有多重,活该他头疼胃疼。他又跑下楼去给秦以洲煮醒酒汤,以前他在家喝醉了姚女士都会给他煮的。姜浔没做过,打开手机搜了一个简单点的教程,他苹果削皮橙子切块放进养生壶里煮,切橙子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手,伤口不深,他用水冲干净找了个创可贴包住了。等煮好后盛出来晾一会儿,姜浔又加了一勺蜂蜜。姜浔以己度人,觉得一勺不甜,又放了一勺。算了,三勺吧。姜浔端着碗上楼去敲秦以洲卧室的门,没人应,姜浔等了半天又敲了几下,他端着碗的手都要酸了还是没人开门。不会晕里面了吧?门没锁,他擅自做主推开门进了alpha的私人领地。姜浔刚进去,恰巧碰见alpha从洗手间里开门出来,他先发制人道:“我敲门了,你没开。”“抱歉,刚刚在吹头发,没听到。”秦以洲刚洗完澡,裹着浴袍。“没事,反正我自己走进来了,给你煮了醒酒汤趁热喝。”姜浔大摇大摆往里走。“手怎么了?”秦以洲眼尖地看到姜浔手指上的创可贴。“不小心破皮了,没事。”秦以洲皱着眉问:“消过毒了吗?”姜浔浑然不在意,招呼秦以洲过来品尝他伟大的厨艺,“消过了,你过来尝尝我煮的怎么样。”秦以洲闻到一股水果和蜂蜜的甜味,问:“用什么煮的?”姜大厨现身解说:“苹果橙子蜂蜜水,他们管着叫醒酒汤。”“嗯。”在姜浔期待的眼神中,秦以洲端起碗尝了一口,被甜的眉头一皱,但还是喝完了。秦以洲微扬着头,他刚洗完澡,身上是热的,屈着手指泛着粉,和手中细腻的白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喉结也随着吞咽的动作滚动。姜浔无端感到一股燥热,瞥过目光问:“好喝吗?”“好喝,很甜。”秦以洲被甜的牙齿疼。得到正向反馈姜浔自得道:“我厉害吧,这是我第一次煮。”秦以洲说:“厉害。”姜浔的眼睛其实和姚姝一样,笑起来像月牙,瞳孔干净纯粹,像琥珀一样清透。秦以洲目不转睛的看着姜浔的眼睛,放下碗朝他靠近。秦以洲睫毛很长,眼睛也亮,姜浔挪不开眼,大概是alpha看他的眼神过于嚣张露骨,他隐约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身体不受控制,整个人像被钉在原地,动不了,还有点隐秘的期待。然而秦以洲只是凑近了问,“能亲吗?”“……”姜浔瞪着秦以洲。草。想亲就亲,问什么!秦以洲牵起他的手,吻了吻他裹着创可贴的手指,“谢谢。”带着湿意唇瓣贴过来,触感很软,姜浔恍神半刻,随即被烫到一般缩回手。他凶巴巴道:“不客气。”颇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说实话他有点失望,谁家好人亲个手搞这么大阵仗啊!秦以洲低声笑,又朝他靠过来,姜浔板着脸问:“又干嘛?”“这次能亲嘴巴吗?”秦以洲绅士地开口询问自己的需求。姜浔果断拒绝:“不能!”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秦以洲神情惋惜:“好吧。”“走了,碗你自己洗。”姜浔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转身。顷刻间天旋地转,姜浔还以为地震了,直到铺天盖地的苦橙花香落下来,他才明白。他被秦以洲拉进了怀里,胯骨抵着胯骨,再亲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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