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桌上,他面色阴沉,半晌后露出一个不屑的嘲笑,不就是个有几分姿色的侍应生,跑了就跑了,他也不是多么稀罕,他想要床伴,愿意扑上来的比比皆是。第二天,他就将不识好歹的少年给炒了。倒是没想到,这么巧,逃跑的小白兔又撞了上来。没多长时间,相比起在酒吧时,少年如今看起来似乎更漂亮了些,身上不再是廉价的白衬衫,一向散披着的头发也被精心梳理,越发显得乌黑垂顺,就连眉眼,也仿佛褪去了点往日灰蒙的憔悴,像被拭去尘埃的月亮,让吴璋心底那点淡去的心思又冒了头。在少年垂眼想要擦肩而过时,他抬手拦住少年的去路,他看着少年依旧像是没反应过来他心思的模样,心底恶劣的念头更甚,他桎梏住少年,告诉人那天晚上就是故意灌醉他,不仅是灌醉他,还给他喝了点别的东西……看着少年的眸光因为他说的话而一点点浮现出惊诧与不可置信的神色,看着人因为自己而露出些微惊恐脆弱的模样,还有颤抖的眼睫与微张着似是想质问他的唇瓣。吴璋唇角挂上明晃晃的带着恶意的笑,少年惊慌失措的模样,在他眼里变成一剂兴奋剂,催促着他对少年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在吴璋眼里,猎物再次自投罗网,他压住人,俯身就想亲上去。意外再次发生。看起来柔弱的少年狠狠在吴璋掐着他脸的手上咬了一口,血珠很快沿着伤口溢出,吴璋猝不及防疼得将手撤回来,然后面前的少年便从掌中逃脱,趁他捂着手上伤口的时候,半张脸上一阵风扫过,之后紧随而来的便是火辣辣的一阵痛感……——少年不仅咬了他一口,还给他甩了一巴掌。吴璋此刻的脸色阴沉得像要滴水。他一把将往外想要走的人拖回来,狠狠把人压着撞到洗手台上,少年吃痛闷哼,腰和腿撞到台面边缘的尖角上,传来锥心的刺痛。洗手间外候着苏意眠的侍者这时终于听到动静闯了进来,看清眼前景象后,他惊呼一声上前分开两人,同时拨了内线电话叫来安保。知道眼前的少年是今天公馆特意吩咐要好生招待的贵宾,他焦急地唤着人,想要问人还好吗,但少年紧抿着唇似是在忍痛,没有回应他的话。同时,他惊恐地发现少年身上有血,脚还是腿似乎受了什么伤动不了,于是等安保一来,控制住了另一个人,他就连忙跑回包间里,慌里慌张地去喊人。——容予过来的时候,公馆的经理也在这时候赶到,他急出了一头虚汗,边抹着汗边脚步匆匆地弯着腰想要去容予身边,容家是京市商圈惹不起的存在,容予作为容氏基本拟定的继承人,他们老板都得罪不起,更别他一个小小的经理……可还没走过去,他的手臂被人一扯,脸上顶着一个巴掌印的吴璋一把攥住经理的手臂,用手指着那边此刻安安静静站着的少年,张嘴就是:“他无故在你们公馆殴打客人,你们要给我个说法。”吴璋的表哥跟公馆的老板有些交情,这会儿见安保跟经理都来得迅速,他自然而然觉得是因为这一层交情,苏意眠一个毫无依仗还欠着债的学生,他有一百种方法整治他。“你们把这人给拖出去,我今天就不跟你们追究其他的。”老板急的想去捂吴璋的嘴,没来得及捂,那边路云筝也冷下了一张脸,一步一步走到叫嚣着的吴璋跟前,他轻蔑的视线扫过吴璋这张毫无辨识度的脸,问经理:“他叫什么?”“敢这样说话,是你们公馆什么了不得的贵客?”路家他们也一样得罪不起,经理毕恭毕敬地说了吴璋的名字,又再三说吴璋跟他们公馆毫无关系,今天的事情公馆这边一定给他们一个说法,顺便把自己的手臂从吴璋手里扯出来,弯着腰站到路云筝跟前再三鞠躬,看都没看吴璋一眼,立马又要往容予那边去。看着经理的态度,吴璋这时也终于意识到不对,他的手心莫名冒了一层冷汗,面上不显,试探地问对面:“你是哪位?”路云筝抱臂冷笑了下:“容氏集团知道吗?”他话音落下,吴璋面上的神情明显一变。“敢招惹不该招惹的人。”“吴璋是吧?胆子挺大。”吴璋脸色越来越白。他只是个开酒吧的,跟京市的龙头企业容氏完全搭不上边,但做生意的,没有人会不知道容氏。苏意眠不过是一个到处兼职打零工的穷学生,怎么会跟容氏扯上关系……他神情有些恍惚地被安保压着往外拖,回过神来还垂死挣扎着叫喊:“你们做什么?”、“放开我!”、“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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