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赭没有回应,但巴伦知道岱赭听到了。齐止也听到了,他向前发直的眼珠子回过来别到巴伦脸上,发问的样子像个疲惫的呆头鹅,习惯中带着种一潭死水般的疑惑,“我的雌父啊,什么投名状?什么提案?你什么时候又和格林尔斯家主勾搭上了?下山两天,你都干了些什么啊?”巴伦的静愈发凸显出齐止的燥,只见他嘴唇一张一合间,吐出了仅剩的秘密,“昨天晚上,我约见了格林尔斯的管家帕尔,向他递交了一份与雄虫保护法对等的雌虫保护法草案,希望得到格林尔斯家族支持。”“帕尔说,如果要确保提案通过,就要先解决雄虫被绑事件,而且是只能由来雄保会来解决。”“我听明白了他的意思,索性之后就在雄保会附近蹲点小少爷,伺机暴露。”“事情大致就这样。”“本来我还担心格林尔斯家族会怀疑这是针对雄保会和他们的圈套套,但就算有这种可能,岱赭家主还是来了。”“他来了,就说明他在赌,赌一个局势和平的机会。等他进去了,他就知道自己赌赢了。而我也赌赢了,我没找错人。”瞅着巴伦死而无憾的表情,齐止越听面目越狰狞,恨不得跳起来把他脑子里的水晃出来,“赌赌赌,你赌瘾怎么那么大呢?算算算,你咋不为自己算算呢?你就这么把主子卖了个底朝天,你就是不被主子砍死,也被雌虫反叛军的唾沫淹死!”“你选个稍微稳妥点儿的法子能咋滴?!”“会少死很多无辜的雄虫和雌虫啊。”巴伦淡淡答着,浑身闪着圣洁的光辉,安抚性地冲齐止笑了下,像是卸下了什么包袱。齐止:……风中凌乱g麻了,救不了,救不了一点儿。雌父太大义凛然了,我会怀疑我不是他亲生的啊喂。就在帕尔指挥着他带来的军雌流水线作业——先将呜呜喳喳没牌大耍的雄虫打晕,然后像踢垃圾一样一脚一个踢出来,最后像扔麻袋一样丢进飞行器中时。变故突生——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你们要带着我沼气池里的这些排泄物类沼渣去哪儿啊?”帕尔望着眼前身着黑袍、脸戴木质面具、身后有双黑色翅翼的虫,瞳孔猛缩。虽然他记忆里没有这号人物,但潜意识里总觉得这是个让他恨得牙根痒痒的危险分子。就在帕尔要抽出银枪射击的瞬间,外形极像雌虫的黑袍虫却突然爆发出诡异的雄虫精神力。而且还是超s级精神力。帕尔顶不住精神力压制,单膝跪地,银枪跌落在地,失去行动力。可以开始打架了尽管如此,帕尔依旧没有坐以待毙,他正顶着身上的千钧之力,提着气去摸地上掉落的枪,动作细微而又艰难,像极了撼树的蚍蜉。一样的渺小,一样的无能为力。可出乎意料的是,黑袍虫似乎对他们这群雌虫根本没兴趣,提溜起了巴伦和齐止后,就朝基地口走去。眼见黑袍虫领着巴伦和齐止朝基地入口走去,帕尔脸上的分寸突然就乱了,心底没来由的悔恨也愈来愈重,像是突然开闸泄洪的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就好像,他曾经以这样的视角,眼睁睁看见过一位很重要的虫在他面前受伤、死去……可帕尔的记忆根本无从印证他经历过,于是帕尔将他的恐慌认证为虫神给他的未来预兆。家主会死在他眼前?不,不可能!要死也是他死在家主之前。“回来!回来!先回来杀了我!”情急之下,帕尔唯一能做的,只有像无头苍蝇一样咆哮,大声咆哮,挑衅黑袍虫。试图用自己来吸引火力,为岱赭多换取一点儿时间,一点儿撤退或是准备战斗的时间。但凡有一点儿能动手搏命的机会,帕尔也不会出此下策。可他没有,就算他的手骨已经用力到痉挛,也仍旧不听使唤,根本拿不到近在咫尺的银枪。他的努力,只触动了地上的沙土,换得的结果是将他的手磨得鲜血淋漓。没有拿到枪扣响扳机的反转,同样的,黑袍虫也没有停顿回头。奇迹不眷顾帕尔,但岱赭的心疼会。那个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帕尔的小虫崽,一直都在认真践行着他的承诺,并且越来越妥贴周到。轰!一股顶尖的精神力从基地里冲出,直奔瓦尔希而来。毋庸置疑,是柳青粲的。两方光是试探性地对撞,就已经足够在场的雄雌心悸、臣服。高能量对冲振起的飞尘下,有什么东西鬼鬼祟祟地从基地里窜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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