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风雨同舟,这仙魔相爱就难有结果!可恨,可恨。白皑合卷掩面,待余韵褪去,抬眼才惊觉天色早已大亮。再回顾这一晚记起初衷,除去精彩,倒也未品出旁的东西。“魔尊屠滇”魔族生性狂放,不知收敛,行事鲁莽,毫无章法。可这魔尊却不一样,反倒是工于心计,排兵布阵颇为阴毒,前世战场上白皑吃过不少苦头。本着擒贼先擒王的原则,白皑暗里搜集过不少关于这魔尊的信息,可这魔都境魔城上下一心,似密不透风的钢炉,忙活半月一无所获。不过姓氏虽是在边境村妇口中听来的,也说是“屠”。倒不排除是辱骂魔族宛如屠夫般的行径,随意扣了个帽子上去“还有这仙姑名唤阿清”缘何连姓氏都不给一个?怪哉。再一看笔者名号:今一心。哑迷一般。揣着满腹心事,白皑推门而出,本欲去藏书的清心阁理理思绪,不想刚踏出门槛,却被眼前之景惊得一个趔趄。一看,这院里乱得似遭了天灾,铺着石板的路面跟春耕刚犁过的地似的,渣土炸得满墙都是。璧金炉稳稳立在院中,三个鼎足上微微沾了些泥,倒无异样之处。倒是那退煞……麻布不知飞到哪去了,剑身半截插在地里的模样看来好不狼狈。白皑分明记得把它俩一道收进了偏房,这是……?看起昨夜,好一场恶战。再一看,那叶氏父子无措站在一旁,三人相顾无言。半晌,叶玄采耐不住先开了口:“……若有事,你先去忙吧,这里,我来整理。”毕竟若不是他昨个让白皑把退煞与璧金放在一处,今日也未必有这一出,叫这住处糟了大难。自认亏心,便主动把活尽数揽下。白皑应过一声,小心踏过地面,避免给这院中景象雪上加霜,拿起令牌向着清心阁去了。清心阁分三层,自开派而立,门上高悬立派宗旨;“久栖青云上,勿忘世间苦。”用以警醒弟子。上两层位于地上,存放各类功法心经,弟子可凭令牌随意借阅;一层位于地下,封禁栖云宫立派以来记载的各类灾祸文书,重犯罪证等大不赦之物,唯栖云重权者可查,就是白皑也无权入内。镇守此处的门人不过一洒扫的白须老者,不知姓名也无职位,看起是个面善之人,闲时常见他拿个鹤毛掸子在阁里爬上爬下扫灰,门匾亦拿棉布擦得光洁,修为几何却全然瞧不出来。据弟子传言这位也是自开宗立派时便在的老人了,就资历而论不差于这栖云宫任一位长老。偶尔见竹荣来此与他闲坐啖茶,聊得也尽是些杂事,欲去套话反被一句:“哎,往事尔尔。”打太极般被推回来。今日亦是,万事如常,那老者照例扫着门前几片枯叶,分明一套净咒一刻钟便解决的事,他偏要亲力亲为。入阁,一如既往人满为患,白皑问过好,越过一排排书柜,直径朝着名册柜走去。既是要找人,自此下手定要方便些。整两面柜,百余本册子,近万个名字,一一翻过,栖云宫千年以来历代人物都细细看来:一人开宗立派,一人得道成仙,百人毙于痴念,千人伐魔难归。再往后,尽是些四百多年以前魔族入境时的亡故名单,白皑叹于先人为抗邪魔前扑后续,令人唏嘘。不过直到翻到底,都未见名中带一个“淮”字的。意料之中,也难免泄气。这两柜翻下来,天早就暗了,阁里弟子尽数回房,偌大一个清心阁里如今只剩他与一个洒扫老者。把最后一本名册放回书架,白皑匆匆拱手致歉:“晚辈沉于书页一时忘了时间,扰了老先生休息,实在抱歉。”那老人捻着白须,笑着摇头:“我刚看你在翻名册,可是要找什么人?”白皑一顿:“先生可知,这栖云宫里曾有过淮姓的弟子?”“淮姓……有过,许久未有人提起了。”白皑一听,还想再问:“既然有过,为何晚辈翻遍这名册也不曾见?还请先生明示。”那老者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晃了晃:“欸,多说无益,你只需知道有过便好……”说完这句话,那老人家背手转身,遥遥望一眼那被几道灵符封着的通往地下的铁门,转身离去。有过……封于地底的罪状……白皑寻思着,恍然大悟:“多谢前辈!”那老人家也未回头,只摆手表示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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