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看许诗晓心情这么好,他顺着问道:“长得可爱么?”许诗晓神色认真地想了一会儿:“可爱。”“他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许星言,然后那小孩说,”许诗晓清了清嗓子,模仿道,“星言哥哥,你的名字真好听。”许诗晓说完,从兜里掏出了烟。看见许诗晓拿烟出来,他起身去打开屋子里的窗:“为什么又报我的名字?”许诗晓吐着雾,似笑非笑:“万一我死了,他们就会来找你报恩。没人对你好,我死都不瞑目。”以前一听到许诗晓提起“死”这个字,他就会难过,既害怕又难过。轰隆的雷鸣声响起来。窗户被闪电映得亮了一下。许星言拉了拉腰上的浴巾,走到窗边。本来是想拉窗帘的,意外发现楼下站着一个人。那人撑着一柄蓝色的宽伞,正仰头看着他。视线隔着雨触碰,许星言的呼吸蓦地停滞住——对方转过身,回到红色法拉利里。事情发生的太快,他有些不确定自己看到的到底是不是纪托。拿起手机,想给纪托发个微信问问,犹豫半天,又作罢。就算是又怎么样?纪托已经离开了,说明他出现在这儿,包括被自己看到,只是个意外,一时间的错乱罢了。哪怕是阿布扎比酒店房间里的香叶天竺葵,看了一个月,还会生出些感情,在退房时对那盆花依依不舍。他不能执着于纪托的错乱。许星言扫了眼被自己抱在怀里的枕头,转身把它放在床上。解开浴巾,找了件宽松的t恤套上当睡衣,准备睡觉。二十分钟后,门外忽然响起拍门声。不是敲,是拍,只有纪托喜欢用这么别致的方式敲门。许星言下了床。都没先在猫眼里看一眼,身体比脑袋急,不给他思考的时间,直接拽开防盗门。门外是淋成了一只鸡的纪托。在纪托的所有形态里,湿漉漉的鸡这种,反而是许星言最没法儿抗拒的。纪托看着他,倏然移开视线。许星言往自己腿上看了一眼。啊,又没穿裤子。半晌,纪托伸起手臂,递来一只塑料袋:“外卖。”不知门口这位出场费折合人民币约为五千万的外卖小哥儿袋子里是什么。许星言伸手接过了塑料袋。眼看着外卖小哥转过身要走,许星言忙道:“你没带伞吗?”纪托回过头,笑了笑:“没事儿,我开了车。”“停车位离公寓楼还有一段路,”许星言说,“你等会儿,我给你找把伞。”他说完,转身回屋,蹲下来拉抽屉、翻柜子。防盗门就一直那么敞着,纪托站在门槛儿外面,没有进门站到玄关。公寓里本来就没多少东西,翻了几分钟,许星言犯了难——因为他想起来了,唯一的一把伞放在学校了,家里根本就没伞。外面的雨噼里啪啦地响,他推上最后一个抽屉,侧头看向纪托。纪托大概看明白他这儿没有伞,说:“没事儿。”许星言腾地起身,快步走到纪托面前,与纪托微微错开身,拽住了防盗门把手:“外面有蚊子,我关门。”纪托:“那我走……”“进来。”许星言打断他。说完,他直接抓着门把手往回拉,纪托还站在门外,像扫帚扫垃圾一样被门扫到屋里。门关上。许星言拎着外卖袋放上餐桌,掏出里面的外卖。和洒在训练馆地板上的那碗一样,是碗仔翅。他的视线从碗仔翅上抬起来,看向纪托:“为什么特意给我送吃的?”屋里只剩下暴雨敲打窗户作响,纪托没有回答。腿上凉飕飕的,许星言返回衣柜,找了一条运动裤,背对着纪托穿上了。转回身,轻描淡写道:“我还对你有感觉。”纪托错愕地睁大了眼睛。“没什么,”许星言大大方方笑了笑,“又不是剪线头,说断一剪子就断了。”他在餐桌前坐下来,掀开纸盒的盖子,“以后别做这样让我误会的事,我好剪得快一点。”纪托没应。“别在那杵着了,找凳子坐,屋里没有多余拖鞋,地板也没擦,你直接进来就行。”许星言说。纪托扭捏了一会儿,坐到他对面。许星言安安静静地一小口一小口吃着碗仔翅。倒不是他吃相多么好,着了凉,胃疼,只能这么吃。纪托看着他用筷子搅动碗里的粉丝,突然站过来:“坨了?”许星言夹着变成块状的粉丝,不以为然地看了看纪托:“你去店里买,不特意说,老板不会像外卖那样分开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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