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淇因为清楚昆澜的为人,量身定做了药方,越克制越受药力的影响。但云止一直随心所欲毫不节制,觉得所谓春药也不过如此,酒也就多了几分果香,昆澜又是阻拦又是解毒,过分担忧了。真正的受害者刚吸收完云止体内的药力,才站起身,灵气已有些紊乱了。昆澜耳尖红得冒着热气,呼吸也有些急促,指尖抓挠着掌心,身形不稳地向前倒去,被云止及时接住了。一阵火热的喘息刺挠着云止的脸,她扶住昆澜的腰想要将她站稳,昆澜却好像更无力了,与她贴得更近。云止只好掌住昆澜的脸,细细看她被影响到何等地步。那双眼像是隔了一道浴室屏风看人,朦胧而湿润,似乎无法看得太远,只看得清眼前人。眼睛眨得很慢,像是把时空拉长,只为定格住眼中的影子。“你真的没有欲望吗?”云止再问,语速放得很慢,不想错过昆澜的任何反应。“我不太清、醒……你、走。”昆澜的话音带着一丝颤抖,她艰难地拨开云止的手,又很留恋云止的温度,缓缓地将手放开。“迟了。”云止低头道:“昆澜,你无所执,但我不行。”眼前这张脸那么的娇艳,平日的圣洁与疏离染上了情欲的红,云止用指尖勾勒着她的唇线。“我这人欲念重,你说喜欢我,就做我身之欲的解药吧。”云止托住她的脸,动情吻了下去,体内金与火两道灵力交织,失控地散溢在二人唇间。那把被放下的扇子,似乎被某个关键词触发了自主意识,飞到半空,发出一阵白光,将相拥的两人卷入了扇中世界。白光消失后,扇子掉落在地上,反面朝上,是蓝衣女子的主场。作者有话说:当读者时觉得感情戏太多不走剧情很腻歪,真写了才佩服她们感情戏写得不卡不假,真厉害!天象闭眼拥吻的两人意外置身于一神秘空间。扇中世界是一个虚妄的无人国度,只有无边的平静海面,落日与彩霞,以及一座座云拼合的岛屿。两人被安稳地传送至柔软的云岛上,但衣服却入扇随俗,昆澜被换成了扇面上蓝衣女子的穿着,云止也被换成了红衣女子的穿着。布料勉强蔽体,发饰也不翼而飞,为二人的好事行了方便。一吻终了,云止非常期待昆澜的反应。是被强吻后的震惊与责怪?还是将过错全揽在助兴酒上,当一切都没有发生?受药性影响,很多念想都被放大,昆澜选择了报复。她揪住云止衣服的领口,一把将人按倒在云朵里,但因为云面太软,昆澜也跟着跌落,两人的脸近在咫尺。翻卷的白色云雾衬得云止红衣越红,散开的长发在落日余晖中染上浅浅的黄。那双瞳仁在浓密的睫毛下黑得深邃,鼻尖因过度兴奋而泛着粉,唇齿间留存着蜜桃的香气,她假装求饶道:“我错了。”“错在亲的时间太短,让你留有力气这样对我。”说完眨了眨眼,似乎嫌不够火上浇油,猝不及防地攻向对方耳垂,想要留下齿印。昆澜哪能让她如意,在两人即将相贴的刹那,掰正了云止的脸,看着她微肿的下唇,惩戒性地将其咬住。袭来一阵酥麻的痛,云止却并未将人推开,而是用手脚不安分地把对方缚得更紧,感受着昆澜受挤压而加快跳动的心。扇子已经认主,昆澜心念一动,被传召而来的晚霞与身下的白云相融,云面变成氤氲的粉,而其中一缕晚霞则漫上了云止白净的脚踝。虽然云霞一直被视为缥缈之物,但此刻却温柔地按摩着云止,让她的四肢放松,卸下力量放开了昆澜。接下来是昆澜的主场,她不再折磨云止的唇,而是在脸颊与颈部落下绵绵密密的吻。云止想起她见过的一副趣味风景连环画。一户无主之院与它的客人竹妖。院子敞开门扉,迎来了几根好奇的长竹,竹节温柔地探着院内淅沥的天地,似乎来到了非同寻常的地带,被院子降下的疾雨赶走,离开之前,竹妖用竹尖叶片轻拭那小巧的圆形门匾上的落灰。云堡的水汽局域凝结成雨,一滴滴落在海面上,泛起一圈圈的涟漪。药效散尽,两人大字朝天,以天为衣,以云为席,躺着欣赏那永远不落的日。云止想要说些什么留住这份温存。“昆澜,为何你身上有好几处黑色的印记?难道大乘修士也有无法痊愈的外伤吗?”踏入修仙之道,道行越深越身体越纯净无暇,几乎不会留下任何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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