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了那么长的话,内心戏来回登台,这药也没有见效?云止睁眼,拿起药瓶看了看瓶底的署名,的确有江玉淇字迹。她看了一眼昆澜,昆澜似乎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不是毒丸,而是山楂味的辟谷丹,是江长老担心我被关到力竭,特意给我准备的。“嚼一嚼才有味道,你一口吞下去,倒是浪费了她的手艺。”可恶!昆澜学坏了,而且说谎的本领那么高超。她真心说了那么多,这人听的时候肯定一直在憋笑!云止很想当场报复回去,但昆澜被铁链绑成这样,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报复都是在欺负人。只好单手捏了一下昆澜的脸蛋,对方脸上的魔纹已经全部隐去,她的双眼也恢复了动人的神采,能照进夜色,能照进自己。束缚昆澜的那些锁链感受不到魔息的存在,自觉退散,昆澜因为没有支撑,几乎要软倒下去。云止将她接在怀里。她没有感受到昆澜的修为在逐步恢复,或许是锁链造成的影响未散。“好好休息。”云止本不想说出这句话,可身体像是被人强行接管了一样。这是多好的救美机会,她明明可以用吻作为今晚的终章。那道幽魂不是说没有余力只能存活几日吗?为何能操纵她的身体?想到她不会伤害昆澜,自己哪怕调动全部神识也很难重伤她并夺回主权,云止郁闷地看着“自己”紧搂着昆澜。看着“自己”以一种很腻歪的温柔动作喂给昆澜一粒辟谷丹,看着昆澜虽然羞涩但也欣然服下。看着“自己”眼中闪过紫魅的光,注视着昆澜,昆澜不知不觉合上了眼,整个人瘫软在“自己”怀里。“自己”改用双手将睡着的昆澜横抱在怀中,一步步走向昆澜的寝殿,一脚踢开门,把昆澜移到床上并盖上了被。在每一个“自己”与昆澜的互动中,云止都试图拿回身体的掌控权,失败几次后,懊恼太过轻信那道意识的言语。幽魂开口:“你的师尊已被我安置妥善,我时日无多,来不及等你慢慢发掘真相,今晚我会带你了解一遍真正的济世宗。”云止抗议:“我只想休息。晚上是用来睡觉的。”幽魂不予理会:“跟我看一遍济世宗,这具身体以后都由你来使用。”云止老实了。幽魂操控着她去的第一个地方,是修为在出窍期及以上的修士才能察觉的空中楼阁。云止的双目被幽魂赋予了高深的术法,能轻易看到楼阁内的景观。五座楼阁在深夜也维持着灯火通明,灯会、庙会和节日庆典同步,无数盏孔明灯和璀璨的烟花升在空中,像是欢声笑语不断的不夜城。幽魂发出讥笑:“济世宗没那么好心供养着一群蛀虫,寿尽的修士在极致的纵欲中还得不到满足,执念变魔念,无需有人行刑,楼阁就是屠宰的刀。”云止的眼被迫锁定了几个神魂中带有黑团的入睡修士,她的双眼比平时更敏锐,以往看不到别人神魂的颜色。那些黑团像固定的斑点一样依附在神魂上,无形中仿佛受到了刺激,化成流动的墨啃咬着白色的神魂,修士发出难耐的呓语,从噩梦中惊醒。锁定的那几名修士几乎是同一时间被惊醒,混浊的双目带着血红的邪气。和她们同屋的修士或凡人似乎感受到危机,苏醒后纷纷吓得后退,修士边退边用力升起一道灵罩,只为护住身后无辜的凡人。正当入魔的修士变出法器想要袭击众人,几道紫雷从空中降下,瞬间将其劈灭成灰。楼阁上的苍穹不再与天际接壤,而是围起了一个深远的半圈,半圈上有无数的紫色引雷咒,也有云止辨别不出的精妙阵法。里面所有人的表情都很平淡,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当隐匿阵再次生效时,众人又陷入节日的喜悦中,有人敲锣舞龙,有人鼓掌叫好。云止睁大眼睛,“这些人不该死得那么快,是你在耍阴招。”幽魂不以为意:“总会有那么一天,梦迟早会醒,我在给她们新生。”“别狡辩。”云止咬牙。“怎么?梦碎的滋味不好受吧。”幽魂嘲讽道。云止不想说话。幽魂不等云止平复心境,又操控她的身体来到了造丹峰的寒池。寒池里泡着一个人,是赤鸢。赤鸢是冰灵根,寒池这种刑罚对她来说不痛不痒,前提是她没有受伤,可云止分明看到赤鸢的左臂在流血。今日赤鸢穿了一身白衣,血色浸染了她的整只衣袖,寒池的雾气盖不过池面的红。她的双眉覆上了寒霜,嘴唇也冻得青紫,但睁着眼睛,倔强地盯着眼前总计时两个时辰,已过去一半的倒计时法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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