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从身后揽住她的腰,轻嗅她的发丝,有时会将她从椅子上横抱起来,有时会变成她桌上的小刀、砂纸或彩漆,待她用到时,化作紫雾把她带走……魔主喜欢看她受困而又挣脱不得的模样,喜欢凝视她的痛苦入睡。为了扫兴,她选择在魔主刚躺上床找到舒适靠姿的那一刻装晕,又在魔主起身观察她是否清醒时,睁开眼睛,说一些凝视魔主的话。“魔主,你全身化作一张砂纸被我拿起的时候,我是不是无意间触及了一些敏感地带,不然你为何急着把我带到这灵泉殿施加惩罚?”“魔主,你没有抱枕而睡的习惯,为何要在床头放上双人枕?外界误以为我们夜夜同眠,这多出的枕头是不是为我而留?”“魔主,你只能欣赏我的苦难一小会儿,我却能欣赏你的睡颜一整夜,我有时候都分不清你是在罚我还是赏我?”这些问题魔主一个也不敢回答。魔主只是轻笑一声,评价一句“牙尖嘴利”,然后悄然催动魔息,加剧铁链带给她的痛苦。这种有限度的痛苦不能阻挡她的言语,她故作暧昧的说:“魔主,你是在赏我,我越痛就越清醒,越能把你看得仔细。你睁眼时有一种灵动的美,闭眼时有一种恬静的美,整个魔界只有我有资格这么看着你。”魔主听得心烦,拿出一条白纱遮住她的眼睛。此举正合她的心意,她笑道:“我眼中流露的痛苦被这白纱掩盖,不知魔主会因此失去多少快乐,魔主可千万不要顾此失彼,让我得意。”魔主又为她解下白纱,恨得咬牙切齿:“我总有办法治你。”魔主继续躺回床上,又羞又气的看着她,最终用那条白纱捂住自己的眼,不让她看到脸的全貌,才肯安心睡下。原来魔主那么经不起逗弄。那一条白纱被她用过,魔主那么恨她,应该毁去才对。为何将就着继续用了,甚至都没有用清洁术洗一遍。其实魔主与云止的睡颜,并无什么不同。魔主偶尔间展露的小表情,也与云止十分相像。魔主恨她,但恨的不够彻底,是受云止的记忆影响吗?昆澜思索的更深,才发觉自己的心神被魔主的一举一动所牵引,已经有些过分在意魔主了。她更应该在意云止才对。云止会在魔主入睡后的半个时辰内醒过来。接下来的二十几天,长夜过得飞快,唯有她和云止的共处时光慢了下来。她们很少待在灵泉殿,也不怎么待在魔宫,云止比她更了解魔界,带她游玩了不少地方。她们在魔界唯一的湖泊上游船,那是一艘很新的巨型游船,整片湖面上仅此一艘,船舱外挂着两排亮眼的灯笼,能把周围的湖水照得幽蓝。游船位于湖面中央,船桨内部储备着足够多的魔力源,游一刻钟绰绰有余,无人掌舵时,船头会随着轻风的方向平稳前行,风吹在脸上很舒服。云止不忘抱着阿花一起享受晚风,阿花张开一张黑色大嘴往嘴里吸风,怎么也尝不出风的味道。风吸走了阿花嘴里的水分,阿花说了一句渴,她和云止各自从湖中凝出一枚水球,两枚水球即将送到阿花嘴边时,融成了一枚。阿花心满意足的吞下水球,说带有一点点甘甜。昆澜从未尝过魔界的水,云止拿回身体以后,也不曾喝过水。湖水真如阿花所说,是甜的吗?如果把湖水喂给彼此,会不会更甜一些?游船的后半程只有阿花在吹风,她和云止一直在喝水,吮的极慢,越喝越渴。阿花又被风吹到口渴,这一次没有谁为它凝水球,云止用魔力把阿花移至两人脚尖的空位,水滴顺着两人紧贴的下颌,滑落至盆土之中。这一点点水很难止渴,阿花正要出声抗议,却被昆澜用灵力封住了嘴。直到阿花饮饱,这一刻钟才临近结束。云止和她一样,不太喜欢魔界的天空,纯黑一片,没有星和月,没有光。云止很想念济世宗的夜晚,拉着她给魔界的夜空画星星和月亮,以及各种形状的云。她们在不同的地方为夜晚添光添色,在魔宫的房檐上,在戈壁的黄石上,在开阔的草原上,云止喜欢平躺着,她也与云止躺在一起。云止体内魔力更多,灵力稀薄,一刻钟内只在天上点亮一百来颗星星。云止想看什么样的云,统统由她来画。她为云止画了鲤鱼、小龟、金元宝、金条形状的流云,最后画了一大片荷叶云,承载着它们。月亮是选弯月还是满月,需要她与云止协商。云止每一次都选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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