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主悠闲的享受她的伺候,开始玩自己颈间她所垂落的头发。“昆宗主,我白天在血池辛苦修炼魔功,修为总算有所晋升,想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谁,莫名联想到了你,身体竟莫名有了欲望,你说奇不奇怪?”此刻的昆澜犹如傀儡,只能履行一个指令,没有接收到允许说话的指令,不能开口。魔主咬上她的左肩,很痛,但她发不出声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个血洞渗出血来,滴落在魔主的锁骨上。魔主气愤的说:“昆宗主,我这副身躯会成为新的魔躯,一年之后会登上战场。你怎么敢用我的身体和一缕幽魂偷情?还远不止一次?”昆澜这时才用瞳术破开了身上的神识束缚,反驳道:“我和云止,是光明正大的谈情。她也不是什么幽魂,而是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昆澜立马对魔主施展瞳术,眼中的蓝光勾魂夺魄的定住了魔主的身体。她的瞳术不能定住魔主太久,需用外物限制魔主的行动。昆澜从储物戒中召出代理掌门令,令牌感应到魔主身上的魔气,心境检测法令立即触发,两条银色的锁链瞬间缠住魔主的手脚,链条上有紫雷涌动。“昆宗主,又要杀我一次?我既可以复活,也可以洗掉所有与云止相关的记忆,那怕是死,也要把你们拆散。”魔主被紫雷电到唇无血色,整张脸潮红一片,双耳和脖颈一片粉红,细汗如雨一样,打湿整件里衣。快意在骨子里窜动,极酥极麻,她像是被拍散而又重聚的云,涌入热层中,膨胀,漂浮,美滋滋的。梦境中的魔主服用了转痛为乐的丹药,极致的折磨会化为究极的快感,昆澜还用老一套对付她,真是大大的失算。这一切都是梦,身为编梦者的她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被法令“折磨”只是演给昆澜看的幻术。昆澜像审问罪犯一样,冷酷的说:“要么把云止的神魂交出来,要么放弃这具身体,令牌上还剩四道法令,我再辅以瞳术攻击,让你受肉身和精神的双重折磨,直到你做出选择为止。”连爽四次,她可承受不住。魔主发出狂笑,被喉中的血沫呛住,笑到中途轻咳了几下,血咳到昆澜的鼻翼上,她笑得越来越欢愉,越来越大声。魔主笑得累到喘气,平复了呼吸,说:“昆宗主,这具身体已经被你玷污,我不要了。我会用焚魂术烧掉所有不洁的痕迹,你心心念念的神魂也会被彻底融掉,最终你什么都得不到。”魔主周身燃起红色的业火,缠在她身上的银色锁链蒸腾成一团白色灵气,衣物被烧成飞灰,火焰让她的身体变得半透明,大量的紫气从发肤中外溢。魔主脸上的红潮褪去,虚弱的补上最后一句遗言:“真是开心,你以后要守寡了。”看着昆澜惊恐的表情,云止心知魔念已成,神魂离开这具身体,打算圆满的结束这场梦境。昆澜的双眼有红光一现,体内的灵力从未如此激荡。“你不能死。”昆澜动用神通,直接定住了时间。神通覆盖了云止的整个神魂,她意外的发现自己无法关闭梦境。昆澜真是输不起。云止又钻回身体,她倒要看看昆澜打算怎么救。昆澜把她从床上扶起,抱入怀中,深深的吻了下去。昆澜的魂力涌入她的嘴中,像海啸一样澎湃,像雪崩一样浩大,汹涌的流经她的每一寸经脉,用来压制她体内不尽的业火。昆澜的发尾开始变白,肌肤也有些灰败,身上隐隐有死气散出。继续渡让魂力,昆澜真的会死。其实昆澜死在这个梦里,也挺好。虽然这种死法有些便宜了昆澜,但是为昆澜一个个植入魔念,再催动魔念让对方入魔,耗时耗力,还要不停演戏。她没有自己想象中坚持的久,才植入第二个魔念就已经烦了。昆澜死了,她最大的损失就是在结契大典举办之前就守寡。守寡意味着摆脱昆澜,不算损失,是乐事。此刻的昆澜为了救活魔主,十分沉浸,躲不开任何攻击,云止决定加速昆澜的死亡。躺在昆澜怀中的云止认真调动体内的神魂之力,左手凝出一根紫色的尖锥,往锥内不断的注入自身的魂力。待魂力注满尖锥,一锥扎进昆澜的腹部,昆澜至少也得受个重伤。昆澜感觉到魔主的身体有一点轻微的回暖,身体各处外溢的紫气逐渐变少,心中大喜,从唇中渡出更纯粹更充沛的魂力。她快要救回魔主了。她吻得越来越深。为了蓄力击杀昆澜,云止几乎把所有的魂力都聚集在这具身体里,这是她在梦境中最真切的实体,容纳着她九成半的神魂,感知力尤其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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