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澜从未见过全盛时期的魔主。是时候重新认识一遍魔主了。和云止截然不同的长相,举止,以及更恶劣的一颗心。作者有话说:昆澜初到魔界,想拿金山对云止行贿,原话是:我的储物戒装了一小座金山,可以用来换取灵石吗?被拒绝,这金山就一直存放在戒指中。梦魇结束(上)或许昆澜是最有尊严的战俘,除了身无灵力,不受刑罚,没有下跪,没被施下禁言咒,能堂堂正正的站着,怒视着殿堂之上已是赢家的魔主。在此之前,昆澜只在军情画像上窥见过魔主的容貌,画像参考了留影石中魔主与人族修士交锋的神态,五官甚是还原,表情颇为凶煞。真正的魔主,虽是恶贯满盈,长相却与凶恶不沾边。魔族贪食人族欲念中的负面能量,以权财美色为饵,诱人生出邪念恶念,魔主是勾人沉溺的饵。魔主有一种让人恍神的、惊心动魄的美,贪欲是她的眼、色欲是她的唇,她无需看向谁,无需说一个字,她即是渴望本身,让人不由自主想去追逐。她理所当然的执掌一切,能泯灭不同的声音,摧垮不屈的意志,所到之处,皆是臣服。这种张扬、无畏的生命力让昆澜一时看得有些痴,又莫名觉得熟悉,不自觉间目光柔和了不少。从嫉恶如仇到欣赏凝望,昆澜的态度转变让云止有些惊奇,甚至有些悚然。在这场梦里,魔族此刻已取得压倒性的胜利,昆澜除魔立场坚定,哪怕被俘,也该表现得坚韧不挠,为何用这种眼神看她,难道在小瞧她的威风?云止虽被惹怒,但不忘进入正题。“人修之中,剑修血气最重,执剑的手沾有杀障,不知你的血比起美酒,会不会更烈一些?”“肯定是酒,血只有腥味和锈味,不辣喉咙,喝血没有喝酒过瘾。”昆澜认真作答。“你是在装傻,还是在卖弄聪明?”云止半眯眼睛。“我是在认命,自从被带入这殿中,我就不再是我,而是满足你施虐欲的玩物,你真的在意玩物的想法吗?你只是不习惯我这么坦率,这么扫兴。”这话可不对,昆澜对待魔主,一如既往的坦率与刻薄,无论是梦里还是梦外,无论她是否顶着“云止”的脸,都承受着对方最直白的讥讽。这种对话风格让云止有些厌倦,她想让自己在这种打压的氛围下心情轻松一点,能动手来解气,就绝不动嘴。云止想到一个既能取血,又能取乐的办法——同步咒。“不如我们玩一场相对公平的游戏,我可以恢复你的修为,同时也会给你施下魔咒,你会效仿我的每一个举动,我倒要看,你的意志能否压下魔咒。”昆澜感觉身形一轻,整个人被隔空传至魔主的身边,魔主为她疏通了身上几处被堵的灵穴,又变出一把匕首,塞进她的左手。匕首的握柄刻有一枚金色的符文,被她握住的瞬间,符文像是受惊的蚂蚁一样,遁入她的掌心。这让昆澜心生惊悚,她想要甩开匕首,检查手掌,却发现自己像个僵直的傀儡一样,无法动弹。因为魔主没有任何动作,她只能被迫学着对方站在原地,不能行动。魔咒已经起效。云止在右手手腕下方变出一个玉杯,定在半空。昆澜屈从于对方的意志,不受控的调用体内的灵力,也在同样的位置变出一模一样的玉杯。云止心知匕首的长度,知道该刺多深才能扎进血肉,也知道该刺多深,才能接满一酒杯的血,不浪费一滴一毫。她伸出右手,紧握成拳,血管明显鼓起,左手就像真的握着匕首,朝着右手腕间缓缓接近,又猛的一划。与她行为同步的昆澜表情十分紧张,魔主为她准备的匕首在此刻派上了用场。尽管她全身上下都在极力抗拒,刃尖还是朝着既定的位置刺去,她就是像被剥皮放血的祭品,看着流出的血被一滴滴接在玉杯中,却只能无动于衷。“这哪有公平可言?规则由你制定,我只有损失,不见奖励,你要饮多少杯才算满足?”昆澜忍不住质问。“你认为酒更好喝一些,那我就请你喝酒,这就是奖励。”云止定住昆澜,临时切断同步咒,变出酒盏,往空中的玉杯里添酒。她所谓的相对公平,就是昆澜失去多少血,她就要为昆澜补回多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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