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止忍不住眨眼,睫毛沾上泪珠,眼尾羞得粉红一片,声音也变得沙哑。“我的神魂遍布整个梦中世界,尤其是这片地带,你不该用魂火烧、烧那么久。”云止说完,已经累到微喘了。魔主对高温魂火没什么反应,却抵不住她的低温魂火,很有意思。昆澜偏偏装作无辜。“魔主,你那么厉害,施一场雨,这些火也就灭了。”她掌心贴向地面,注入更多的魂火。云止脸上的潮红像百里杜鹃一样盛开。她尽力维持住清醒,驳回昆澜的提议。“雨也是我的魂力所化,我和你的魂力,不能缠得那么密。”云止把脸埋在膝盖里。“我可以把魂火收回去,但你必须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昆澜循循善诱。云止微不可闻的答了一声嗯。“既然你那么抗拒与我的魂力亲密,当初为什么渡让魂力救我?”昆澜之前一直没问到答案,但现在可以。她还有一个猜测。在性上,魔主不拘于同族。此刻她们的魂力贴得那么紧,勉强算得上神交,魔主没有强行结束这场梦,证明她没那么排斥这种事。她和魔主,应该有过越界行为。作者有话说:没想到救命恩人任由这魂火一直烧下去,云止担心自身的理智会被烧穿,这场梦境也会随之陷入失序之中。她的衣服已经湿得像水做的一样,身体也软到不行,连极其简单的烘干术都没有力气施展。下蹲这个动作,以双脚为全身的支撑点,一直在消耗她的体力,这场蓄意纵火又在榨干她的意志极限,她无力维持这样的姿势太久。屈从于欲望,本就是魔族的天性。为什么以魔主的身份面对昆澜时,她总是不可避免的在逞强?为什么不敢让昆澜看自己的脸?被看见,就输了吗?被勾起反应,就该羞耻吗?谁在定义她与昆澜之间的输赢与体面?是赢是输难道就有对应的得与失吗?还有比体面更重要的存在,那就是关系中的真实。这场梦最缺的就是真实。云止不再用膝盖挡住自己的脸,重心向后一仰,平躺在地上,地表十分冰凉,让她能静下心思考昆澜的问题。为什么要救昆澜?“我把最完整的过程说给你听。”云止甚至放弃了叙事诡计,毫无保留的说:“我不止造了一个梦,我会修改事实,让你接受梦中的新身份。上一场梦,你是我的魔后。你留在我身边,是为了带走被我囚禁于体内的一名人族,她对你很重要。“梦里唯一真实的只有我和你,这名人族其实是我扮演的,我当时那么恨你,你越害怕什么,我就让你失去什么。她的死亡,对你的打击最大。“在梦境的结尾,我以假死的方式与体内的人族玉石俱焚,你接受不了,几乎渡尽了魂力来救我,甚至自焚心血来逆转局面,却没能如愿,反而被我折磨得一身是伤。“你当时快死了,我不想承你的情,也不甘心你死的那么轻易,所以归还了你的魂力,还馈赠了一些魂力,我救你,是想让你在这场梦不受伤情限制,从杀戮中入魔。”魔主用喑哑的声音详尽的交待前因后果,眼窝和颈间冒出的细汗在淡青色火焰的照耀下如同彩色亮片,十指的指节泛着桃花一样的粉。魔主的指纹已经被汗水泡皱了,双腿夹得很紧,右膝难耐的蹭着左膝,微微的抬起,所有的身体反应都没能逃过昆澜的眼神。魔主的唇越说越干,昆澜却看得有些渴,做了两次吞咽动作。她并没有想象中听的那么专心。得到回复后,她按照约定收回魂火,所有的火光化作一片片柳叶状的光体,钻入她的掌心,她能用双手感觉到魔主所体验过的热。魔主的汗,会比它更热吗?“魔主,你还能站起来吗,要不要我拉你一把?”昆澜礼貌的微笑。“我就这么躺……”云止突然被昆澜牵起双手,上半身被带起来,整个身体随着昆澜的向上拉动而强行站直。身体还没从情欲中恢复过来,她的双脚都在打颤,几乎又要跌到地上。昆澜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揽着魔主的腰,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以此稳住身体。“好烫。”云止本想呵斥昆澜的多此一举,可腰间传来熟悉的温度,瞬间清空她的理智,她的智慧早已飞走,语言只能用来表达生理的感受。“你也是。”原来魔主手上的汗和颈间的汗,比她的魂火还热。没有出汗的部位,只有耳朵,还是正常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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