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主羞红了脸,用烘干术散去身上的水分,以及被打湿的吊床。她其实还想洗个澡,可梦境里面有昆澜,她只能忍住。真希望汗水滴落的声音不要被昆澜听到。魔主平复完呼吸,感到有些劳累,正适合入睡,她捏出一根紫锥,用金色的魂力在锥面刻下四个字,正要扎向左手,却被一朵白色的莲花强行挡下。想都不用想,一定是昆澜的手笔,这人是不是听不懂话?都说了不要打扰。“人族,你在妨碍我入睡。”魔主握紧花柄,起身用肉眼寻觅昆澜的方位。“疼疼疼。”她听到莲花内部发出声音,是昆澜的声线。难道昆澜就是这朵莲花?跳过求证这一步,魔主直接用嘴朝着莲花中央的黄色花托哈一口热气,伸出舌尖,把花托上的十几根雌蕊全舔了一遍。本相受到这种刺激,让昆澜震颤不已,她被迫化为人身,跌落在魔主的怀里,直接把对方压到扑倒。她手里攥着夺来的紫锥,忍不住的飙出鼻血,弄脏了魔主的洁白衣襟。“魔主,如果你还想喝我的血,我就不擦它了。”昆澜浑身瘫软,把雅观抛之脑后,完全没力气做清洁。“我有没有压着你?”她不太好意思就这样睡在魔主的身上,但吊床的空间有限,她只能和魔主挤一挤。魔主本就对昆澜的体温敏感,这样大面积的肢体接触,让她一时头脑空白,她对此有种很熟悉的感觉,但又对这种熟悉感感到陌生。“人族,你之前捉弄了我,现在我们两清了。”魔主直接忽略了昆澜的问题,伸手想要拿回自己的紫锥。昆澜见状,把紫锥塞在自己的大腿之间,拼命夹紧,让魔主不敢去碰。她似乎看穿了魔主的想法,直言道:“我们已经交合过了,催眠术对我没有用。”她说这话时还在流鼻血,有种憨憨且得意的感觉。魔主恐吓道:“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昆澜有恃无恐的说:“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那条律令上写的清清楚楚,要把我安然无恙的送出魔界,你当真能违背?”魔主只好退而求其次的去哄昆澜,“大恩人,都怪我,让你的脸花了,我帮你洗洗脸,你把它还给我好不好?”“为什么不喝我的血,因为它是从鼻子里流出来的,不够干净吗?”昆澜陷在之前的问题里,有些惘然。魔主说:“我能品出血液里的情绪,你现在流出的血,闻都能闻出来欲望很重,一旦喝下,我肯定会醉的。”“谢谢你,不嫌弃我的血。”昆澜听完释怀了,也养回了几分力气,用清洁术把所有的血迹都抹去了,包括魔主衣服上的血渍。魔主的洗脸计划落空,自暴自弃的说:“紫锥就当送你好了,你不要把上面的刻字当真。”“你写了字?”昆澜只当是魔主想要自残,之前没注意到这个细节,她从腿缝取回紫锥,定睛一看,果真有四个大字:太可恶了。这个魔主,一点都不诚实。口上说着已经消气了,内心还是对她有所埋怨,又藏不住事,能轻而易举的被她发现证据。“魔主,我真的有那么可恶吗?”昆澜认定这四个字指向的只有她。魔主把头转向另一侧,故意不去看昆澜,没有回答。“让我来猜一猜,我可恶在什么地方,是不是因为我的魂火能让你失去抵抗力呢?如果我用它来逼你就范,会不会太可恶了?”昆澜有意无意的在掌心玩一把火,围着吊床形成一圈火环。火环越缩越小,让魔主无法忽视。“人族,你欺负我。”她抗议道。“你可是魔主,我的修为不及你,何来欺负一说?”昆澜继续表演杂技,让火环绕着吊床,左右来回穿梭。魔主看得十分心慌,她抱紧昆澜,贴着对方的耳朵说:“我告诉你,这总行了吧。”昆澜的耳根一软,半边身子因为耳边的热气而变得酥麻,她迅速收回火焰,专注的聆听魔主接下来的话。魔主摆正身体,深吸一口气,如实道:“人族,其实我的心眼很小的。”昆澜配合的点头,说:“我也是。”魔主放宽了心,敞开话匣:“我很介意自己的第一次神交,糊里糊涂交给了一个已经结契的人族。通常都是魔族玩弄人族,而我作为魔主,就像被你勾引一样,一点自控力也没有,这件事说出去还显得我很蠢,只能憋心里,真的太可恶了!”这番话让昆澜心中乐不可支,她觉得魔主十分可爱。“看来我真的很可恶,你的感觉没有错,当时我真的在勾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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