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喂下了记忆珠,以为你能想起些什么。”昆澜听出对方语气中的困惑,神色有些失落。云止比她提前醒来,为何仍然处于失忆阶段。“你找到珠子了?也许它不该被喂进嘴里,应该植入我的识海中,记忆本就藏于识海。这也怪不得你,你我没有结契,无法擅闯我的识海,你只能出此下策。”魔主不忍见到昆澜伤心的模样,继续安慰道:“记忆珠没有意识,我的身体对它来说,像迷宫一样。或许时机到了,它会重归识海,让我想起一切。”这是很空很假的话。其实记忆珠早已盘踞于她的识海之上,她迟迟不愿让珠子与识海交融,是因为心中莫名感到不安。她本能的抵触恢复记忆。这是在辜负昆澜付出的努力,但她对此没什么愧疚感。昆澜信以为真的点头,这微小的身体幅度牵动了腰上的锁链,传出哐啷的声响。“那你呢,有想起缺失的记忆吗?你还记得自己为何会被关在这里吗?”魔主观察四周,她和昆澜此刻置身于一座宫殿。从殿内布局来看,是一间不能用于会客的偏殿,左边靠墙的一侧有一处温泉,旁边立着置衣架和屏风。点亮室内的不是魔界惯用的夜明珠或长明灯,而是灵烛,殿内的各种陈设和装饰品也不像是魔界的风格。最奇怪的一点是,她的身后有一张床,这张床她很眼熟,和她寝殿里的那张床很像,除了没有床帘。“我只知道这是济世宗的灵泉殿,其余的事,一概想不起来。”昆澜想加重身上的谜团,如果云止对她足够好奇,记忆珠说不定能更早归位。她想在离开魔界之前问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放弃。“昆澜,你真的是我的魔后吗?你的衣服脏了破了,身上有几处新愈的伤口,被那么多根铁链捆着,为什么我一点也不心疼,甚至还有些兴奋呢?”双人床,白色浴袍,灵泉流动的水声,遭受过刑罚,且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昆澜,像是一件礼物,等着她来拆。在梦里,她总是受制于昆澜,现实却截然相反,这让她如何不畅快?看到云止愉悦的眼神,昆澜故意埋头不说话,任由对方浮想联翩。“昆澜,为什么不敢看我,是害羞了吗?梦里你什么都敢做,怎么回到现实,反而那么安静?”梁柱上悬挂着不灭的烛火,倒影在魔主的眼里摇曳,她的目光很亮,昆澜这一身红裙就算是染了血,破了洞,也是如此夺目,衬得肌肤很白,很软。像是一团绵云,她好想咬一口。铁链上的止杀咒封了昆澜的灵脉,让她暂时回退到凡人的肉身水平,会渴,会饿。太久不曾饮水,又连连做梦消耗过渡,身上的血管变得清晰可见。魔主对此事不知情,只是贪婪的注视着昆澜的脖颈和手背。每一根血管,都流动着昆澜的生命力,昆澜的生命线,由这些或粗或细、或青或紫的血管组成。她不想让昆澜在她的视野内衰败。给昆澜喂饱了水,血管就不会那么凸起,病弱的昆澜没有健康的模样美。“昆澜,你不介意喝一点灵泉水吧,我会用魔力过滤一遍,保证很干净。”魔主在灵泉的上方变出一个玉碗,盛了一碗水,施一遍净水决,再用魔力平稳的传到手里,递到昆澜的嘴边。昆澜喝得很快,她吞咽的声音盖过了潺潺的流水声,是那么的急不可耐,和梦里的从容形成了鲜明反差。没有一滴水被浪费,昆澜非常让她省心,如果水顺着昆澜的嘴边滑下,她还需要为对方擦嘴和烘干衣服。梦里的她衣服湿了两回,只能自行烘干。回到现实,昆澜就算手脚被缚,也不配享受烘衣服务。“还渴吗?”魔主把碗抛到灵泉里,溅起一阵水浪。昆澜点头。“下一碗水,可就要付出代价了。”魔主的眼神变得晦暗难明,她抓住昆澜腰间的锁链,上面的咒文涌出一道白光,隐隐有些烫手。凭她的修为,无法直接砍断。一想到强制律令,如果昆澜一直被铁链所困,她该怎么带走昆澜,难道要将整座灵泉殿一起传送?她可不干。先享福,后做事,才是她的准则。“这灵泉殿待着甚是无聊,你要一直这么少言寡语,我可就走了。想个办法取悦我吧,魔后。”她故意拉长尾音,用这个称谓逗弄昆澜。昆澜这才意识到,对方不吃欲擒故纵这一套,再不主动就会没戏,她假装羞涩的说:“魔主,梦境之中那场神交,让我的伤口大致愈合了。这锁链让我修为大跌,形同凡人,你用指甲轻轻一划,伤口就能出血。我能以血换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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