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她唯一的遮挡。浴袍实在是太贴肤了,刻了也像没刻一样,几乎是沿着她的身体线条描边,云止看的有些面红耳赤。想起昆澜之前送的木雕,衣着比较写实,一套是济世宗蓝色修士服,一套是她身上这一套白色华服。不知从何时起,昆澜已经开始想象她没穿过的衣服了,任由昆澜这么刻下去,木雕版的她会不会越穿越凉快?哪一天昆澜要是刻出不穿衣服的木雕,会私藏起来,还是一点也不羞涩,直接送给她?云止正要问出这个问题,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浮想联翩,只好警醒自己:昆澜就算沾便宜,也是沾云止的便宜。木雕上的脸不是她的本相。她是安全的。云止轻呼一口气,微笑道:“喜欢,木雕上的莲花图案是金粉绘制的,很有收藏价值。”她收下木雕,存进自己的灵台之中,打算把礼物放在木雕阿花旁边,却寻不到阿花的影子。奇怪。莫非是血池的触手怪在吸走她魂力的同时,顺便也把阿花偷走了?她好喜欢阿花,这是昆澜送给她的所有礼物中,她最喜欢的一个,怎么就不见了呢?该不该央求昆澜再给她刻一个阿花?昆澜会不会怪她没有保管好阿花?可是她现在的身份是魔主,该怎么开口呢?昆澜对魔主一点都不友善,肯定不答应。她要找个时机以云止的形象出现,哄着昆澜复刻一个阿花。昆澜读不出云止的心思,只能观察表情猜个一二。云止从收下礼物起,表情瞬息万变,可谓是集全了开心、难过、忧愁和自信。这么复杂的心理活动,她决定放弃解读。更多的精力应该放在为云止“圆梦”这件事上。她向门外一望,荣章立即出现了,在门口传话道:“主上,药来了。”话音刚落,荣章用食盘呈上一碗浑浊的褐色汤汁,冒着热气,像蜂蜜水一样散发香甜。那么快就送过来了?云止非常震惊。春药这种东西在魔界非常难寻。魔族的欲望很重,在情事上不需要助兴之物,就能欢快无比。在强迫行为中,春药易被滥用,魔族更崇尚情投意合的交欢,此物在魔界难以流通。槐兰之前向她提议过采补昆澜,她当时没有采纳。莫非槐兰早有准备,提前把春药交给了荣章,以备不时之需?云止不再多思,把药端到桌上,眼神示意荣章退下,对昆澜说:“猜猜这是什么?”“散灵水,用于压制我的灵力,能让你对我更放心些。”昆澜故意答错,猜准了会让云止尴尬。“你怎么知道,这药是为你准备的?”药碗放置在桌子的中央,云止很好奇为何昆澜能猜对。昆澜伸手把碗挪到自己面前,坦诚的说:“魔主,你怎么会当着我的面服药呢?这无异于在告诉我,你有隐疾。你很提防我这个魔后,对吧?”她刻意咬重“魔后”二字的读音,说完叹了一口气,假假的做出伤心模样。现实中她能当多久的魔后尚未可知,在梦里,她这层身份不会改变。云止独属于她。被说中事实,云止也不敢动怒,如今的她外强中干,就算被冒犯,也无法小施惩戒。唯一能撼动昆澜的,只有“人族云止”的存亡。“昆宗主,我昨夜修炼魔功,有所小成,又吞噬了云止,实力增一大截,隐约要突破至大乘期了。”云止想见到昆澜发疯的样子。“你在说谎。我和云止命格相连,她死了,我能感知到。”昆澜把更矛盾的地方指出来。“而且她死了,你为何还要顶着她的脸来见我?你难道想当她的替身?你是不是喜欢我?”这一连串的提问都是陷阱,云止不敢回答,只能换个威胁程度低一些的说法,摆出严厉的姿态。“是的,她没有死,只是沉睡在我识海的某个角落。而我,掌握她的生杀大权,你最好不要惹我。”昆澜想起自己在魔界向来不惧威胁,对施威不假辞色,不能表现得害怕,只好放出狠话:“你若敢动云止,我不仅饶不了你,还要踏平你整座魔宫!”云止见不得这虚假的深情,讥讽道:“昆澜,你当真以为,云止愿意与你在一起吗?她光是身负魔骨这一点,就能被济世宗除名。就算你折损名声和她相守,在无尽的骂名中,又能携手多久呢?”昆澜从未想过,她有朝一日能听到这样的话。原来云止担心她们的结合不被世俗所忍,这可能是云止想要解契、但难以启齿的缘由之一。原来云止把她们的关系想得那么远,在云止的想象中,她们走到了相守那一步,只是走不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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