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止舔她,沾到水,要隔一段时间才会与她亲吻,很多时候也只是浅浅的吻,以至于她错失了间接体会那种水的机会。怎么伪造那种水味才不会穿帮呢?昆澜着急到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火山禁地的土质一点也不松软,难道要垫着衣服做?会不会太硌人了?她有些后悔自己把梦里的每一件衣服都变薄了。想当然的以为,春梦里的衣服都很碍事,越轻越薄易撕裂才好。昆澜的心绪百转千回,云止这边也在做心理建设。当她看到昆澜急不可耐的脱去外袍时,瞳孔随之一颤。她其实只和昆澜在扇中世界做过几回,她是躺着享受的一方,此事隔了数月,那种亲密的感觉难以重温。万一她的技巧很生疏,弄疼对方怎么办?昆澜会不会再也不让她碰了?眼看昆澜脸上的汗越来越大颗,是不是被春药折磨得很痛苦?云止面色犹疑的走近对方身边,蹲下来为昆澜擦去脸上的汗。昆澜没有阻拦,或者说,昆澜可能也没有那个力气去阻拦。她意外的发现,自己的纯白衣袖沾上汗水,像是半溶解一样,变得有些透明,像纱一样。这就是春药的威力吗?挥发的汗水真是与众不同。再不替昆澜疏解,昆澜的衣服也会被汗水浸湿,变成半隐半透,岂不是让双方尴尬?云止说出真相:“你没有中毒,中的是春药,要和我做么?”昆澜睁开眼睛,已是水汪汪的一片,她总算听到了这句邀请,心怦怦直跳,幸福的想要升天。一想到她在梦里树立的不屈从淫威的形象,只能忍痛回绝。“我要忍着,和真正的云止做。”她的唇色在灵力逆流的轻微疼痛中,变得鲜红,有些充血,身体散发的甜香又像是熟透开瓤的西瓜。云止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这个火山禁区没有水汽,她才待一会儿就干渴了。想起她第一次主动去亲昆澜,还是因为昆澜误吞了她的魔血,中了魔毒,她不得不吸走昆澜体内的毒素,那一次亲了好久。她害怕自己一亲上昆澜,就好奇的亲个没完。云止忍下欲望,屈腿侧坐在昆澜的面前,想要说服昆澜。“你愿意为云止做到什么地步呢?昆大宗主,解救她可不是靠什么木雕或情话,要付出很大代价的。”她抚上昆澜的眉梢,举了个例子。“比如说,和我合欢,你渡给我的灵力越多,云止越能分一杯羹,汲取你的灵力,更早清醒过来,你不期待吗?”昆澜侧过脸躲开云止的触摸,声音有一点点抖,“你是魔主,不会有那么好的良心。”其实云止还挺好心,习惯以理服人,从不勉强,不然早就捏开她的嘴,把“春药”强灌给她了。云止收到抗拒的信号,反而觉得兴奋,她很喜欢昆澜这种不妥协的硬气,想知道这样的硬气能坚持多久。“我身为魔主,可不想当一名人族女娃的替身,不想用人族之躯上战场,让修仙者误以为魔族首领有人族血统。我想在开战之前找齐魔躯,完整复活。你是我的魔后,借用你的力量,无可厚非吧。”一想起她在这幅身体里待了四十年,修仙者在两百岁之前都算年轻修士,这个年龄说是女娃,倒也不过分,何况她已经活了一千年。昆澜试探道:“你真的愿意脱离云止的身体?”云止若是哪一天舍弃了人躯,是否意味着她彻底否定了身为人族的所有经历?否定了她们的初识和建立的关系?魔主在契书上的签名就是云止。云止是魔主的人族名字,如果魔主连这一点也要否定,契书还会被魔主承认吗?她会不会真的被云止抛下?巨大的惶恐蚕食了昆澜的心,梦境因为织梦者的情绪过激,发生了地震。云止本就神魂衰弱,经不起风吹草动,害怕的躲进昆澜的怀里,立马意识到自己是魔主,不能像徒弟那样寻求师尊的庇护,直起身慌忙解释道:“我没坐稳。刚才是怎么了?”魔主在魔族的地界,问一个人族发生了什么状况,简直令人发笑,昆澜不敢逗趣云止。她把春药的药效发作模拟的更加夸张,直接扑在云止的怀里,整个人像服了软骨散一样,靠在云止的肩上,无力的说:“不知道,可能是哪座火山要喷发了吧。”她动用魂力,把视野边缘处一个不起眼的小火山引燃,滚滚岩浆从火山口流出,这个动静引得云止向远处瞭望。说完又假装要推开云止,有气无力的说:“我能运功把药力逼出来,你离我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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