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止向她诉说着自己的独一无二。“师尊,你脸上的魔纹呢?怎么没显现出来,是不是还不够痛?”云止让她体内的魔息流窜的更为猛烈。她理应承受这种升级的痛,每一根神经被烧灼,在肿胀,在收缩。云止的魔息不会在她脸上留下痕迹,昆澜回想起在济世宗,血魔魔息发作的样子,用魂力在脸上幻化出红色的魔纹。魔纹要开的很大片,从耳边生长到眼尾,才能逗云止开心。云止不再操控她体内的魔息,她的身体又平静了下来,盛开的魔纹却没有淡下去。云止的双手抚上她的眼角,用食指拨弄她的睫毛,让她痒的直眨眼睛。直到她痒出眼泪,云止才停手。云止的脸与她只隔了半只巴掌远,以一种极其专注的神情对她说:“我和云止共享一片识海,偶尔也共享记忆,我知道她最深处的性幻想是什么。”昆澜感觉云止的眼神盯住的是她的唇,她的唇没有紧闭,是微微咧开的,她从疼痛中解脱没多久,肺部剧烈的张合,呼吸时伴随着细喘。她被盯的有些害羞,闭眼不敢去听。可云止偏要凑到她的耳边,强迫她听下去。“云止的性幻想,是你魔息发作无法自控的时候。无论你在不在济世宗,身上有没有锁链,她就爱看你脸上的魔纹,魔息发作的痛苦和癫狂侵蚀你的神智,你却要竭力维持清醒,她最大的满足,就是观察够了才肯帮你。”“我不一样,昆澜,我折磨你,还不一定帮你。”云止很克制的调动昆澜体内的魔息,像是微小的电流,在昆澜大大小小细枝末节的血管里跳跃,和奔腾的血液共舞,昆澜感觉痒痒的,却挠不到。她用手揽住云止的背,报复性的重重使力,朝着自己压下去。云止的下巴撞到她的下巴,没有谁是赢家。云止被她压着,抽不出手,连捂住下巴止痛的动作都做不出,她愤恨的咬住昆澜的下巴,但没有真的咬下去,只是留下浅浅的牙印。昆澜感到体内的魔息更活跃的在跳动和游走,像是按摩一样,让她的经脉酥酥麻麻的,她的手也不听使唤的从云止的背上滑下来。像是被卸了力气。云止又发出低语。“可惜云止还在沉睡,你体内的魔息还在发作,想不想让她苏醒过来,安抚你,拯救你?”昆澜在这种魅惑的声音中意识变得迷糊,她先是点头,又是摇头,最后全身酥麻到连晃动头部的力气也没有了。“师尊,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云止覆上了她的唇。不止是停留在嘴唇上,云止钻的更深,她就像滤食的蚌,轻启的蚌壳被柔软的活物一点点撑开,不为蚌内的珍珠,也不吞食她的软肉。只是触摸,感受。她不敢加重这个吻,云止被缠的很紧很深时,会变得昏沉,会被吻醉。她只需主动的享受即可。云止才吻了她一小会儿,她那一处就出水了。在野外,在火山禁地,不肯承认自己就是云止的云止,让她进入了状态。她不自觉的覆上云止的腰肢,脊椎,摸对方的肩胛,只恨自己只有一张嘴,不能去亲云止的肩膀。她感觉自己好热,似乎是云止为她种下的两道魔念,在此刻与魔息追逐,燃烧了起来。她的血液像是架在刚刚熄灭的炉子上,被余温熏烤,又被细弱的电流穿击,像是流到烛底的蜡油,心脏的造血也在加快,她全身的血都变得滚烫。她甚至都不知道云止为她种下的是什么魔念,好像是欲念和痴念?可是她没有感觉自己有多痴狂。她只是正常的想要与云止欢好。没有用任何引诱手段。云止触及水液,种出一颗笋苗,她为小笋浇水,水顺着尖梢流下,融进笋片。笋尾扎在土里,她为笋根也浇了水,但用时较短。昆澜感觉所有的血都聚向了大脑,她的幻想中,周围的休眠火山都在喷发,岩浆唯独忽略她们的这块地毯,沿着沙土流远。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紧紧的夹住了云止的手。云止也不介意,她是魔,形态可以自由变幻,她的手化成一团紫色魔雾,顺利从缝里撤退。她没有急着为昆澜做清洁,想到昆澜中的是烈性药,应该不止一次才能散掉药力。尽管昆澜之前有运功“排毒”,但云止始终坚信,春药没那么好对付。昆澜累到没有体力,中的药应该就彻底失效了。“师尊,你身上有五朵黑色的荆棘,你快乐一次,我就为你抹掉一朵,怎么样?”昆澜的除魔功勋——鹫魔留下的伤疤,看着有些碍眼。当人族的时候,她只是觉得丑,现在当回了魔主,她觉得这些疤痕拉开了她与昆澜的距离。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纯情土大款,清白很危险 凌晨雨雾 快穿之老娘只想搞事业 蛇鸟之吻 在贵族学院当黑月光万人迷 风陵不渡 幕后BOSS,但正道之光 反派今天乖了吗(快穿) 玉楼明月 和无情剑仙的旅行恋爱纪事 朝夕妄想[破镜重圆] 夏泥 病弱美人被迫反派[快穿] 我不封侯(科举) 年代文反派的早亡妻 小绿茶钓上有钱室友后分不掉了 末世没有傻白甜 那只小可怜(女尊) 忒休斯纸船 宿主,请选择要出战的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