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怎么有那么重的主上气息,让我险些认错。你气息没有浮动,眼神也很清朗,主上真能靠你排解掉欲望?我不太信。”她顶着魔后的脸,对魔后公然挑衅,甚至连魔后的称谓也不愿提,瞧不起人的态度很明显。这名人族,对主上太不敬了。主上能容忍身死那么多次,但她不能忍。看到这名魔族穿着她最常穿的那套蓝色宗主服,腰间还佩戴着阿花木雕,让昆澜怒不可遏。“你假扮我接近魔主是何居心?我送给魔主的木雕为何会在你身上?你是不是要离间我和魔主?你们魔族一个个都诡计多端,见不得我和魔主好。”沐善并未回答这诸多的问题,冷哼一声,反问道:“主上近日被你迷得如痴如醉,处理过几回政务?为你修建寝殿,陪你出界游玩,在灵泉殿夜宿,大兴盛典宣告与人族结契,桩桩件件还不够彰显独宠?我们岂敢干涉?”昆澜想要解释什么,被她打断,沐善激动的说:“倒是你,除了与主上腻在一处,有做过什么让我们改观的事吗?主上魔躯未归,实力尚未登顶,我们可不信跨族结契,强强联合的说辞。你是敌是友,尚未可知呢!”昆澜从储物戒中召出长剑,剑身有灵光游动,她冷冷的说:“你是在说,我与魔主不够般配吗?还有哪些魔族和你持相同意见?我都去会一会。”云止系在她手腕上的红线感知到剑拔弩张的气氛,突然发亮,昆澜垂眸,把剑收回戒内,放出狠话:“我答应过云止,大典之前少惹事端,这次算你走运,你最好速速离殿,休要让我再看到你。”沐善捂嘴轻笑,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我同你一样,也是大乘中期,真打起来,你定会输给我。真正走运的是你,我留你一命,让你能和主上成双成对出现在大典上,你该知足。”只要解开修为禁制就能原地飞升的昆澜对此不予置评。武斗不行,就斗嘴。“看来魔主还是太喜欢我了,我不在她身边,胜似在她身边,她的部下要幻形为我的模样,替她排遣寂寞,我可真是倍感殊荣呀。”一个修为在大乘中期的魔族,比槐兰还强,为何不在魔尊之列,她很想知道这名魔族的长相。“你少污蔑我,我是替主上治愈心疾的,半天都等不到她,只等到一名偷书贼。”沐善朝她翻白眼。昆澜也不客气,用灵气从书架随意抽出一本书,撞向沐善的脑门。这本书掉在沐善的脚边。“真正偷书的是你才对,如今人桩并获,我现在就传唤仆从将你拿下,你还冒充我的模样偷书,罪加一等。”沐善气得瞪大眼睛。“你简直颠倒黑白!”她立即变回原身,以一套粉装和娇艳的面庞出现在昆澜眼前。是个很漂亮的魔族,气质温和到让人生不出防御,若是在治愈心疾的过程中对云止吹耳边风,云止会不会厌恶她?昆澜心中的危机感更重。“云止的心疾因我而生,她为什么宁愿找你来医治心疾,也不愿找我呢?我真没用,让她只敢和我分享甜蜜,所有苦痛她都独自解决。”“不止是你,我也觉得自己配不上云止,她对我那么好,我能为她做的却很少。”沐善总算听到魔后说出了几句良心话,看对方的反应不像在说假话。她本就是坦诚的性子,什么话都敢往外说。“血池的事,主上都告诉我了。我很好奇,为什么你还能活着,还能站在这里,身上看不到一点点惩罚的痕迹。”昆澜抓的字眼很奇怪,有些焦急的询问:“她是什么细节都告诉你了?比如说她穿了几件衣服,什么颜色的衣服,还是笼统的告诉你,她被我害死了。”她感觉自己罪孽深重,从未照顾过云止的尊严。沐善被盯的发怵,小心翼翼的说:“主上只是笼统的提这件事,可能她已将此事已经翻篇了,不想过多的回忆其中细节。”昆澜的面色有些苍白,她连退数步,气恼的说:“怎么能翻篇呢?她应该恨我,把我终生囚禁在魔界,豪饮我的血,剜我的心割我的肺,百般折磨,她真是太无情了,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这种不甘唤醒了她心中的魔念,昆澜眼瞳亮出一抹红光,魔气几乎从眼尾溢出来。沐善看得心惊,昆澜只在魔界待了几日,又是当今修仙界第一人,怎会染上那么重的魔念。看来魔主并非没有采取过报复手段,她多少找到了点心理平衡,也顺带把昆澜看顺眼了。“你别理解歪了,主上只是放弃恨你,不是把你抛弃了。她找我治心疾,也是想与你亲近一些,事态没那么糟,我还要喝你俩的喜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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