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睫毛变回正常的黑色,云止的眼神逐步恢复了清明。她意识到昆澜的舌头之所以能填满她,是因为被魔血给毒得轻微肿胀了,舌头变大了一圈,让她又是心疼又是想笑。好吧,心疼是假的,想笑是真的,她真的笑了出来,笑够了才为昆澜吸走魔毒。可能是因为身体陷入极度的放松之中,与昆澜相处了两刻钟,心跳虽然还是很快,但护命咒迟迟没有生效。她的恐惧幻影化作的“昆澜”,陪她练习了良久,也只能把护命咒的生效时间从两分钟延长到半刻钟而已。云止感到喜悦,自然而然开始展望美好的未来。明晚就是她和昆澜的结契大典了。事后的二人都游到了岸边,昆澜靠在池边休息,她靠在昆澜的肩膀上,莫名有些孤独感。“昆澜,我此刻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但又觉得和你隔得很远,并非是你看不见我,而是我羞于当我。”昆澜没有追问,从岸边的矮几上取来那把没有柄的梳齿,为云止梳顺发尖,面容平静,不急不恼。不能用语言或肢体语言打断云止,这样云止才能继续说下去。“如果我化作本相,出现在明晚的结契大典上,你会觉得遗憾吗?毕竟和你牵手的伴侣不是济世宗云止的模样。”云止设身处地的代入昆澜视角。“你写那张契书的时候,一定很期待和一张熟悉的面孔在济世宗举办大典吧。你在魔界人生地不熟,要应对那么多陌生的宾客,会有很大的压力吧。”昆澜摇头。“只要能在你身边,这些都不是遗憾,而是一些新奇的体验,只有你,才能带给我这种体验。”她从灵台中取出一个木雕,展示给云止看。这个木雕云止在春梦中见过,木雕身上穿着轻透的白色浴袍,浴袍上绣着一朵长柄金莲,莲花开在左胸,长柄覆盖到肚脐。唯一的不同,是木雕的长相。木雕的模样,是她的本相。云止接过木雕,内心无比满足。昆澜一定把她的本相牢牢记在心里,才能还原出她原始的模样。“谢谢你,昆澜,我一直想要这样的礼物,做梦都想要!”对着昆澜的额头,她亲了一大口,还不满足,又亲上昆澜的嘴唇,连亲好几下,这才罢休。昆澜开始邀功:“我下午刚洗完澡,就在刻这只木雕。那些被削去的木料,被我做成了梳子。可惜材质不够坚硬,只能当观赏品,一点点灵力就把它震断了。”这只木雕她原本是当做离开魔界前送给云止的礼物,当时她正在梳发,验证木梳好不好用,如果好用可以一并送给对方。云止在这时登门造访,第一句话就是不解契了,惊得她灵力暴动,手中的梳子断成了两截。“我的魔后真是勤劳呀,以后不能那么频繁的送我礼物,万一我被养刁了,哪天收不到你的礼物,岂不是会叫苦连天?”话虽那么说,云止还是美滋滋把木雕放入灵台之中。昆澜笑笑没有说话。云止从储物戒中取出阿花放在池边,给阿花浇了一点灵泉水,又从土里面挖出深埋的阿花木雕。随意用水洗了一遍阿花木雕,沾着水滴她也不做清理,直接放入灵台中,与木雕版的她作伴。改天要哄着昆澜把自己的形象也刻成木雕,身上的布料不能比她穿的多,衣服上的图案也该由她来决定。诶?有哪里不对。她上午做的春梦,昆澜怎么知道那么多细节?就像是也参与到梦中一样。她想起昆澜之前说过的话:你想不想看看我的耳朵背后,有没有被你种下魔纹?还有我的身体,那些黑色的荆棘还在不在?这人好坏,仗着比她从梦中醒的早,一开始竟然否认做的是同一场梦。云止意识到昆澜的“邪恶”,面色不愉的从对方身上起来,冷脸发出指令:“你把裙子撩起来,我要检查。”昆澜把湿漉漉的红裙撩到腰间,配合对方的检查。果然如云止所料,昆澜的大腿根部没有黑色的荆棘伤疤。她只在梦里替昆澜消去了黑色荆棘,现实中的荆棘伤疤需要昆澜自行消去。她在梦中提出的要求也被昆澜满足了,这种美梦成真的感动让她心中倍感甜蜜。她想进一步验证,如果现在催动昆澜体内的魔息,对方耳后的云纹会不会出现,耳朵会不会变红,可很快又压下了这种念头。灵池内有一条能检测魔息的铁链,她这种做法免不得会让昆澜受罪。暂且绕过昆澜吧。她现在心情挺好的。想多多了解昆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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