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澜体内的魔念觉察到心脏被魔血携带的剧毒侵蚀成紫色,加快了情绪过滤,昆澜渡出的血量更多,让云止有些来不及吞咽。她不止是在享受昆澜的吻,也一直在关注昆澜的状况。昆澜正承受着非常巨量的魔毒,神魂和五脏六腑都在被毒素侵害,强忍着痛楚为她渡血,身体在渐渐的变冷。云止在身上燃起了一层温和的白色魂火,不仅能给昆澜取暖,还能消融她体内的魔毒。渡血持续了整整半个时辰,她与昆澜贴身相处了那么久,心脏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身上的护命咒也随之消散了。她的心疾,应该被昆澜治好了。美中不足的是,昆澜体内的魔念生长的太快了。她还没有催动昆澜体内的魔息,对方耳后的魔纹就开始隐隐发光起来,两朵金色的祥云已经烧红了昆澜的耳垂,迟早要被池内深埋的锁链感应到。她分离出一丝魂力,渡给昆澜,陪昆澜体内的魔念玩闹,魔纹很快消匿不见。昆澜结束这场吻,兴奋的睁开眼睛。“办完结契大典,我正式成为你的魔后,还可以继续当你的师尊吗?”“我是不是能以师尊的名义命令你,陪我玩一些花样?”释怀这话细品起来,可真够贪的。以命令的口吻,让她无法拒绝。不止步于正经的玩法,还要玩一些花样。换作是从前,哪怕这是昆澜的心里话,也万万不敢说出来。当下不知是被魔念养肥了胆量,以至于口无遮拦,亦或是追求刺激,都是在挑战她的底线。“你不仅是我名正言顺的魔后,也永远是受我膜拜的师尊呀。”云止刻意在“膜拜”二字上重音,羞羞的斜望昆澜,眼波里全是柔情。昆澜听得眼睛就像星辰一样闪闪发亮,心想师尊这个名号竟这么顶用,以后多以为师自居,岂不是能无限度的蹂躏云止?她的魂得意的都要飘到天上去,云止后面那一番话狠狠将她拽了下来。“你有想玩的花样,我配合起来也不难。正好我也有一些花活儿无处施展,以后我在床上唤你一声魔后,你身上就要落下一道鞭伤、烫伤或是夹伤。”昆澜压平了嘴角,雀跃的眼神也沉静下来。她的储物戒还在云止腹中,戒内不乏这类道具,都是五峰长老的贺礼,希望永远别派上用场。“你是希望我叫出来,还是忍着?”昆澜打探起对方的偏好。“师尊怎能因一点轻伤而投降呢?当忍则忍,久而久之或许会恋上这受虐的滋味。哪怕白天我正经喊你一声魔后,你也会想起夜间的种种,心潮澎湃。”这种构想让云止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还是当个正派师尊吧,也请魔主怜惜一二,给我这个魔后留一副好皮肉。”昆澜给彼此找了一个台阶下。云止还没那么快消气,继续逗她:“这世间哪有你这样的正派师尊,收一个魔族当门徒还不够,还要同她结契才满足,自是怎么快活怎么来,玩点花样不是天经地义吗?”看着云止眼里冒出的寒光,顺着这些话无异于自寻死路。昆澜机敏的嘴上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师尊也该守师尊的本分。我不该以权谋私、得寸进尺、作威作福,我定会安分守己。”连用四个成语的她说话还算中听,云止不再计较,指使她揉捏肩膀。待云止的肩颈肌肉全部放松,先前渡入昆澜体内那一丝魂力已被两道魔念玩到不省人事。魔念开始侵吞昆澜的理智。昆澜抓起云止肩头一小束湿发。发梢拍打浪尖,被撞散。在昆澜的调理下,重镇旗鼓的发梢又与浪尖对决。云止暂且没那种兴致,扣住对方的手,反问:“说好的安分守己呢?我的心不痛了,你又想让它痒起来?”“痛”这个字让魔念心虚的遁逃,理智渐醒的昆澜心中升起一阵愧疚。“我去过一次主殿,见到了扮作我模样的医师。云止,为什么不找我来治你的心疾?难道是因为与真正的我相处太久,会加重你的心疾?”云止吻上昆澜的手背,眼神有些晦暗。“我并未这样想过。但我的真实想法,也许比这个更伤人,你当真要听?”昆澜点头。“当魔主这么些年,我习惯了像盾牌一样护着同族。弱点就像是盾牌的握柄,很慎微才能对外展露。心疾是我的弱点,又因你而生,一见到你,就想起被你击溃那么多次,我感觉自己,很脆弱,在你面前永远也无法强大起来。”昆澜从身后抱住了她,“对不起。那件事我不值得你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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