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位长老的严密看守中,她把魂力集中在带有通行戒的无名指上,手心的那一面是她们的视野盲区。魂力化成一小张刀片,慢慢的磨着绳索,没发出一点声音。曲线救国换来的是顾知凝把她的无名指掰折,这点小痛的侮辱性极强,云止咬牙切齿的说:“姓顾的,你总是搅我好事。”顾知凝得意中带着几分困惑。“宗主,你应该知道这捆仙绳是我的本命法宝,任何动静都躲不过我的神魂感应,是怎么想出这种昏招的?”王二宝也来拱火,“谈恋爱谈傻了呗。”云止险些气得吐血,心中更是焦虑,手腕拼命的磨着绳索,很快有了红痕,红痕越来越重,隐隐有血要渗出。她要答案,一定要问到那个答案。在结契书与济世宗之间,昆澜只能选择一个。因假戏真做而动了真情,她不要这种不纯粹的爱。顾知凝闻到微弱的血味,把昆澜身上的绳索往上移了半寸。“尽会折腾自己,江玉淇见你伤了指不定要说我。”云止对血液的气味更为敏感,不害羞的药效因她对昆澜的强烈感情而发作,让她联想起与血有关的暧昧场景。在梦境中,她用指甲在昆澜的脖子上划出一小道伤口,用舌头不断顶开创口,让其愈合的不那么快,这样可以让亲密的姿势维持得更久一些。在灵池边,被魔念侵吞理智的昆澜用虎牙把她的耳后咬出一个小孔,用舌尖来回的拂扫,舔得她好痒。那种痒,好像能直达心里。云止感到面上一片火热。视线开始朦胧。原来是眼眶被泪水打湿。是动情到极致的泪水。她的身体也开始火热起来,渴望被爱抚,难耐的扭动着。这些反应好奇怪,难道是沐善送给她的鸡尾酒掺了春药?意识也被软化,有一道声音在诱惑她放下矜持,仿佛昆澜在她耳边说:“有些事情只需要体验,不需要思考,我可以给你极乐。”被幻听酥到了骨子里,她像飘摇的旗帜被撤走了旗杆,一时站立不稳,险些要跌到地上。顾知凝眼疾手快将她扶住,只见昆澜鼻下流出两行血,滴在喜服上,身体又红又烫,好似烧红的铁棍。“汪长老,把宗主传送到造丹峰诊室,她的症状像是中了烈性春药,能让大乘期修士也招架不住的春药,只有江玉淇可解。”汪定泉面色严肃的应下,“魔界尽使这些龌龊手段。”云止的识海也被烧得沸腾,恐惧小人儿躺在木筏上如同蒸桑拿,她躲到天上,给自己凝出一朵云。小人儿在云上降下暴雪,夹杂着碗口大小的冰雹,想要给识海降温。感受到冰火两重天的云止想要用魂力强行镇压□□内的反应,由于被捆仙绳限制住了绝大部分力量,只能靠意志硬抗。她的鼻血越流越多,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她不敢睁开眼睛太久,因为热泪会止不住的淌。被传送到诊室的她身上的捆仙绳被收走了也浑然不觉,只知道自己被扶到一张床上躺下。三位长老的嘴巴张张合合,不知在说些什么,她接受到了信息却没有脑力去处理,只能看着她们离去。诊室只有她一个人。她不该是一个人,她有昆澜。可是她连抬起手指启用传送戒的力气都没有。江玉淇在这时走进了屋内,她惯穿一身黑,走起路来腰间哐哐当当,十几柄解剖刀具叠放在一起传出声响。江玉淇没有第一时间为她把脉诊治,而是封住她身上几处灵穴,扎下十几根金针。金针化作光束钻入灵脉之中,找到昆澜体内压制修为的禁制,一针针把禁制的裂口细细缝合到一起。“禁制被破坏的太严重了,再修补也恢复不到以往,以后只能对外宣称你突破到大乘后期了。”江玉淇不当这是一件大事。“解药……”云止不仅要忍受冰火两重天,江玉淇施针前不喂麻药,她还要遭受灵脉被针穿孔的痛苦。真想晕过去了事。可能江玉淇把她当做是耐疼的昆澜,听到这句诉求也置若罔闻,反而打听起八卦。“你给云止服用的不害羞这几天发作了几次?作用于神魂的药,起效就是猛吧,要狠狠的满足她才能消停下来。”想起几位长老的交待,她话机一转。“听说云止死了?你先节哀,再找机会给魔主也喂一颗,保证她一个月都对你服服帖帖的,荒废朝政一心只扑在你身上。”云止心中的恐惧在这一刻接管了她的身体。准确来说,是昆澜的身体。鼻血终于止住,所有动情症状都被强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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