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止淡定回道:“昆澜不是天生就该来满足我的欲望,和我签下的是结伴契约,不是卖身契。一个昆澜都那么能折腾我,两个昆澜我更吃不消。”恐惧又问:“为什么不问她飞升的事?你明明那么在意她的隐瞒。”云止中断了口诀,睁开眼睛,看向已经攒了小半盆的血,被寒冰阵结了一层薄霜,说:“玉佩只适合闲聊,我要和她约定在某一天正式谈这件事。”魔念只干扰了昆澜一时半刻,她很快清醒过来,满脑子都在想云止具体会怎么压制欲望。泡寒潭?练剑决?撕春宫图?云止自摸是她可以看的画面吗?她决定用心神去感受云止的存在。这无需动用灵力或魂力。她看到了相当惊悚的画面。云止在放血。血已经集满了半盆。胳膊上多出了好几道伤。以大乘期修士的身体自愈速度,浅伤愈合得很快,需要把伤口割得很深,或者多次破坏伤口,才能阻止愈合。她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云止在梦中屡次想要尖锥刺穿手掌,以痛苦来维持睡梦中的清醒,非常的心疼。云止维持清醒的方式总是那么极端,真该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幸好云止这一次放的是她的血,流失的血源自于她的身体。而云止的身体,哪怕受了伤,也被她悉心呵护着,白玉膏的药力已经接好了云止的腰椎,外伤歇一晚就能养好。她此刻只能拥有云止的身体,与云止的神魂远隔上百万里。好想云止。想暂时离开云止的身体,用神魂抱着对方的身体睡,她能自欺欺人的当做云止还陪着她。没有神魂滋养身体,内伤好的慢。她不能自私的只顾自己的需求。她不仅要让云止的身体好起来,还要强身健体,把体力也提上去,下次见面就能共享天伦之乐。昆澜把床边的祥云枕拿了过来,柔软的枕面一如云止的脸,她贴枕睡下。背上的掌印涂了药膏,伤口发痒,怎么也睡不着。不知云止的正事要忙几天。有一件棘手的事她没有告诉云止。她只修过仙,未修过魔,练走火入魔也不曾有,无法调用云止体内的魔力。空有一身大乘期魔力而无法出招的魔主,在魔界会不会活得很辛苦?作者有话说:下一章是云止冒领昆澜身份见卫清宁,昆澜勇闯血池触手怪怀疑放凉的血几乎装满了整个银盆,云止这才解除阵法,把割伤的手臂伸进盆里,用血管缓缓吸收着鲜血。躁动的欲望因默念心经和一身冷血而彻底平息。识海内的恐惧小人儿靠在云堡的窗台上,用手托着脸,眼睛亮亮的,言语中带着自豪:“想当初昆澜中了春药,只能和你在扇中世界疏解。你中了春药,靠自己也能捱过去。有如此意志力,有什么事能难倒你呢?”云止很少听到恐惧的夸赞,恐惧的风格就是这样,夸一句她还顺带着贬低一下昆澜,将拜高踩低贯彻到了极致。不过她很受用就是了。昆澜在抵抗春药这一块,确实比不过她。压下了不害羞,云止并未入睡,反而有些兴奋。昆澜如今的修为是大乘后期,只比她先前的魔躯实力差那么一点,她很久没有体会到实力重回巅峰的感觉了。要问这几十年在济世宗最大的收获是什么,必然是习得了运转灵力的方法。为了能流畅的调用昆澜的灵力,她盘坐在床上调息打坐,将经脉内的灵力运转了无数个周天,直到能发挥出八成的实力,这才吐息睁眼。窗外已是天亮。她品出了一丝寂寥。在魔宫内她有一帮仆从作陪,在万魔窟附近建石屋入住,虹月和赤鸢会时不时造访,再不济也能喂鱼喂龟,去瞄一眼阵灵卫清宁当日是否在沉睡。宗主殿很恢宏,但只有她自己。自芙达师尊飞升,昆澜继承宗主之位,过了一百多年这样的日子。不及她活得有滋有味。昆澜可真够好运,在飞升之前能遇见她这么个真诚有趣的魔。云止正陷入自恋,突然感知到有人闯入了宗主殿,她紧急穿上鞋袜,在这时听到殿外传来敲门声。来者并未与她客气,直接推门而入。是研法峰的王二宝长老,穿着一身气派的紫色制服,步伐矫健,面容沉静,递给她一枚令牌。“代理掌门令上的心境检测法令被我强化了一遍,能困得住大乘期修士。听说云止就是魔主,你哪天要是在魔界被她欺负了,法令就是你的底牌。”云止收下令牌时在想,这算不算是昆澜这边的好友送出的结契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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