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怀疑,我向魔族倒戈了,或者被魔主夺舍了,处事风格大变样了,但叛徒这个罪责很重,你不好轻易下出定论。”洗清勾结魔族嫌疑的第一步,抢先一步给自己泼脏水。江玉淇点头,“除魔任务置顶已有数月,说撤就撤,而且还选在宗门大比结束后没多久,你成为魔后的第二天这个特殊节点,很难不让人多想。”云止解释:“魔主当前还算信任我,为了维护长期的信任关系,彻底摸清她那边的战略情报,我也该有所表示,暂时模糊自身立场,好让她降下戒心。”“那倒也是,魔族这几百年派出的卧底少说也有几十个,是时候让她们感受我们人族卧底的实力了。”江玉淇拍了拍她的肩。云止镇定且自豪的说:“明面上的除魔任务可以被撤下,但宗门内众多修士的除魔立场坚固,可不会因为这件小事而动摇,我相信人魔开战的胜出者还会是我们人族。”江玉淇重重的嗯了一声,想起另一件事要问。“新的置顶任务你怎么解释?为何需要上千斤的怪物尸体,在我印象中,尸体经常被用来献祭邪阵或炼制邪器,你收集这些,会用在正途上吗?”这个不好解释,云止有意说的云里雾里:“天机不可泄露,但不会祸及济世宗。”心中的困惑一一得到解疑,江玉淇没有久留,告别前叮嘱她三日后去一趟造丹峰,复查情丝是否已恢复正常。正常了就再扎一次毒针,让情丝毒肿的时间顺延下去,这具身体才能更好的承受复杂深层的情绪。江玉淇走后,云止脚步沉重的迈入宗主殿广场。被毒肿的情丝、不受控的魔念……昆澜心甘情愿的接受这样的改造。比起拥有七情六欲的人和应欲望而生的魔,昆澜想要做到正常的情深,要付出的代价更重。没有欲网又如何?昆澜有大把的逍遥日子可过,情感淡泊是她性情中的一部分,自己是不是在强求或透支昆澜的感情?如果昆澜对她的好,是以牺牲健康为代价,她宁可不要。这种付出和自我戕害没什么不同。恐惧在这时化作白毛蝙蝠立在她的肩头,说:“要不还是放弃昆澜吧,拔除影响她心智的魔念,让她的情丝不受毒针折磨,昆澜因为爱你而受罪,你所享受的狂热和激情都建立在她的苦难之上。”云止把左肩上驻足的蝙蝠狠狠砸在地上,发出啪叽一声。“世间肯定有两全其美的方法可以成全我和昆澜。我答应过她不会解契,说到就要做到,你安分一点。”她大步走向主殿,将恐惧抛之脑后。被她甩开的恐惧化身汲取到本尊的阴暗情绪,在某一块地砖上身形涨大了数圈,如同鸵鸟一般大了。恐惧干脆变成一只黑色鸵鸟,迈开修长健壮的的鸟足,朝着云止奔去。靠在主殿的座椅上,看着桌前只剩一小沓未被处理的文书,云止心中苦闷,一时不想办公。济世宗有三千余名修士,竟然没有一个可当做倾诉对象。昆澜估计还在养伤,需保持轻松乐观的心态,不宜听到沉重的话题。四下无人时,恐惧习惯性的趴在她的肩头,变成鸵鸟以后,把头倚在她的肩头,重量和先前的蝙蝠没什么区别。她侧脸与恐惧对望,发现鸵鸟的上睫毛和下睫毛都很长,比圆圆的眼珠还长,像两柄展开的小扇。“恐惧,这次你赢了。我和昆澜正处于热恋期,她不觉得情丝中毒和魔念滋长是很深的代价,我害怕她哪天情意消退了,会觉得这些都是不该吃的苦头。本质上,是我在假想没有魔念、情丝正常的昆澜不会爱我。”恐惧鸵鸟感觉力量被抽空,化作猫头鹰才能在她的肩头停稳。“为什么我的假想永远只有一种情形?在各种脱离现实的模拟中,被昆澜伤害、背叛和放弃,我被困在一个要么逃离昆澜,要么杀死昆澜的循环之中。是我天性如此,还是魔族天性如此?”云止似是想通了什么,眼神里带着一丝开悟的灵光。“下次见到昆澜,我要拔除她体内的魔念,正好能求证,回归正常的她,会以怎样的风格爱我。”恐惧猫头鹰被抽走了力量,化作一只紫色蝴蝶,飞入云止的眉心。“你自求多福。”恐惧在识海内回应。云止安抚了恐惧,将达虚召唤出来,案前多了一道虚空之门,黑衣隐形怪从门内走了出来。“达虚,为什么昆澜能及时察觉到有界外生灵夺舍人族修士?我的神魂强度远高于她,怎么就感应不到呢?”达虚用四重声线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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