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反而放大了昆澜的担忧。“不知情意味着不可控,也许魔念这次只是在试探你的底线,将来做出更过分的事,伤害了你,我与它同罪。我还是少做一些让情绪波动大的事。”看着昆澜一脸严肃的解释不能同房的原因,云止觉得可爱极了。当然,她也不能让昆澜一直自责下去。“我可是魔主,假如魔念真的失控,我会制服它,把它关在指环里,让它禁闭思过。不必那么紧张啦。”她亲了一下昆澜的脸蛋。这时候她才发现昆澜的脖子上多了一条项链,挂着一枚青色的石头。是缩小的阵石,卫清宁睡在里面。云止的心情开始变差。虽然卫清宁服下了安神液,没有苏醒的可能,但是她和昆澜亲热的时候,无法对卫清宁视而不见。哪怕把项链取下来,放在房间某个角落里,藏在抽屉里,那也很奇怪。除非是收进储物戒里。卫清宁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这事需尽快安排。看到云止盯着她的脖子,表情又纠结又苦恼,昆澜自觉的解释道:“这条红绳项链能把我的生命力转化为幽寒之力,为妹妹续命。每日佩戴四个时辰就能取下来了。”她在发愁一件事,“清宁气色很好,却醒不过来,实在是奇怪。”云止也不打算瞒着。“她被我下了药,没有十天半个月是醒不来的。”“那时候为了救出万魔窟的同族,避免与她针锋相对,只能这样喽。要是想让她提前醒来,必须在腋下扎针。”云止从戒中取出两根金针,交给昆澜。“你来。”昆澜小心的接过长针,反问一句:“你怕扎她?”云止是有点怕。“我和你妹妹关系差,要是我把她扎醒了,她判定我在害她,肯定要找你诉说冤屈,还是你来比较好。”昆澜倒是看得很开。“接下来我妹妹不是做鬼就是转世,以后离你远远的,不会再有矛盾了。”作者有话说:卫清宁篇不会特别长。迟迟不敢进入卫清宁篇,是因为昆澜的偏执在这个故事里展露的最深,她所求的,得到的瞬间变成了虚无。尽管内核比较悲,那也是她必须经历的一部分,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的与魔念共处。欲网重现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云止从“离你远远的”这几个字中听出了微妙的情绪,昆澜不是在护短,而是无奈。告状会不会输,靠的是有没有人撑腰。她貌似把昆澜架上了尴尬的位置,强迫昆澜在亲人与恋人之间做出选择,隐隐要发展成“有她无我”的架势。她与卫清宁是有一点嫌隙,但也没到这种程度。为了不让昆澜误解,云止急忙解释:“我不是在赶她走,我还是有点肚量的。”“好好好。”昆澜把阵石中的妹妹转移到了床上,为其施下金针。没多久卫清宁就醒了。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抱住坐在床边的姐姐,以撒娇的语气说出一句好想姐姐,接着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这是姐姐睡觉的房间,屋内陈设也是济世宗的风格。奇怪的是,她感受不到一丝灵气,反而感受到浓烈的魔气,如同第二个万魔窟。当然,她不可能没注意到在场有第三个人,甚至都不是人。魔主像站桩一样立在床尾,只差把“我很多余”写在脸上。“我就不打扰你们叙旧了。”云止被卫清宁拖长的尾音腻得不行。上次她顶着昆澜的脸见过一次卫清宁,当时这人说话可没那么夹,就是故意做给她看的。卫清宁没把魔主的识趣当回事儿。姐姐与魔主结契的消息本就让她难以消化,如今亲眼见到魔主出现在姐姐的寝殿,床上的枕头也变多了。卫清宁心里的酸水咕隆咕隆的冒。“请留步。难得与姐姐的道侣见一面,我自是想与这位新姐姐多说些体己话,蹭个脸熟也是好的。”卫清宁一反常态的把昆澜请走了,亲切的把云止唤到床前。“你想阴我?”云止感觉有诈。卫清宁开口就是讥讽:“我姐姐之前是与云止好的,你肯定使了下作手段,迷了她的心窍。”“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就是云止。”济世宗众人更熟悉人族云止那张脸,她总要解释昆澜没有移情别恋。“哼,当魔后只是我姐姐征服魔界的第一步,她是不可能对你动真感情的。”卫清宁不屑的说。这种话术云止也对乔楚用过,听起来不痛不痒,她揶揄道:“你姐姐一个人征服魔界多累呀,不如你也加入,减少她的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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