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善感到错乱,“怎么死的?”云止回想了一下。“怨灵说话不中听,我还嘴了,或许触发某种咒术,我被剥夺了声音,其次是视力,感知一层层被削掉,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沐善抓起云止的手腕查看,时间之砂确实有能量波动的迹象。可是她对云止死亡这件事没有任何实感,云止还嘴时说了什么话她也毫无印象。“莫非你穿越了时空?这哪里是复活?分明是开挂嘛,像游戏存档一样,可以从头再来。”云止听得一脸雾水,“开挂?存档?有些词汇我不太懂,但你说的没错,我的时间线的确因为死亡发生了回跃。”沐善想到一个合理化的解释:“或许此处靠近星球的核心,能量场高度不稳定,你的生命力逆转牵引着局域的时空同步发生逆转。就是不知道这是意外还是常态。”沐善解释了半天,云止没怎么听进去,全程思考一件事。其实怨鬼说得也有道理,她拔出魔剑旨在造福苍生,不能被误以为是她有意放出怨鬼为害一方。立下那么大的功勋,应该找个外族见证她的辛劳。于是她用传送黑洞把办公的冥王拉了过来。作者有话说:这些天陷入了一种混沌,原来我是同性浪漫无性恋,是灰色无性恋谱系中的一种。找到定位的较劲三头六臂的冥王坐在桌案前奋笔疾书,身后突然出现一个黑洞,一双手悄然搭上她的肩,她整个人被向上一提,所坐的木椅随之倾倒。接着场景一变,再睁眼时已被带到炎热之地。眼前有一池熔浆,池中央插着一把黑色的剑,浓重的怨鬼之气纠缠着剑身,看上去十分渗人。“你把我抓过来,就为了看这一把丑兮兮的剑?我忙的要死,你最好给我一个值得我留下来的理由。”被强行中断手头的工作,冥王十分恼火,她甚至来不及放下手中的毛笔。如今她三条右臂各攥着一支笔,毛笔又刚刚蘸墨,墨点被甩飞到袖子上,根本洗不掉。她刚才在续写生死簿,所用的墨水能永远留痕。可气的是,她今日穿一身黑,只有她自己知道黑墨溅到了身上,外人是看不出来的,问罪也拿不出证据。为了解气,冥王在云止的白色衣服上胡乱画了一笔,为了防止被报复,把毛笔抛进了熔浆里。云止已经死过一次,不把这种小打小闹放在心上。她解释了一遍魔剑继续留在深渊的危害,以及被魔剑滋养的怨灵有多难缠,接着交给冥王一块留影石,让对方记录自己拔剑的壮举。由冥王当见证者很有排面,但此事也并非冥王不可。冥王日理万机,实在没空也可以召来一些鬼差代劳,回幽冥殿继续办公,这是云止能做到的最大的体谅。没想到冥王竟愿意为她留下来。“我偶尔也想做一些不费脑子的活儿。”冥王甚至还有点感激云止,让她从繁重的工作中暂时解脱出来。她让云止再次开启传送黑洞,接着从储物项圈中取出三具傀儡,激活她们的意识,替她回到幽冥殿继续干活。以她的工作强度,总有一天会累倒,所以这样的傀儡她有十几个,以备不时之需。虽然低效,但也能临时顶岗,减轻她的压力。冥王激活手中的留影石,觉得只是当一个见证者有些无聊,她是闲不下来的性子,有话也不憋着:“我也是一名大乘期强者,长着三双眼睛,除了全方位的盯着你拔剑,没别的用处,有种英雌无用武之地的落寞。”云止转头看向沐善,“你也这么想的?”沐善耸肩:“无事可做挺爽的。你要是耗尽了时间之砂的复活次数,也没能把剑拔出来,我勉强可以当一名医师,为你回回血。”在场的三位,除了她有任务在身,都挺闲的。这可不行。云止想到一招妙计。她很想利用群众的力量报复这群怨鬼。“既然幽冥殿缺人手,我愿意为冥王你活捉怨鬼,它们像寄生虫一样,贪食这柄剑的能量,这么些年从不挨饿,实力蹭蹭蹭的涨,渡劫时估计会躲进剑里,天道也拿它们没办法。”接着义愤填膺的说:“天下哪有这等好事,我看不惯,这群鬼一定要吃苦。”冥王深以为然,六只耳朵喷出灼气,恨恨的说:“凭什么都是鬼,它们能那么享福!必须抓过来给我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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