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今天让宁白去渡雷劫的事情怕又是要泡汤了。谢昼雪无奈掌住宁白的腰,宁白偏偏跟他杠上似的,直接坐到他大腿上,说:“你到底,什么时候草我一顿?!什么时候让我爽一爽?!我受不了,这鬼日子我一天也过不下去了!”宁白骂他:“你知道我多少天没睡好觉了吗?我昨晚失眠了一夜!狗东西!你光撩我又不下我的火!”“你到底,行不行啊?!”谢昼雪唉声叹气,想这种宁白因为无法正常修道而无能狂怒找他发泄的次数太多了,他压着宁白的腰。“别怪我没提醒你,五十年一次的雷劫,你还有机会,如果我帮你,应该能帮你原来的身体筑基。”宁白扯他的衣领,烦躁且伤心:“哥哥——”他腿刻意磨着谢昼雪,说:“能不能双修?我求你了,好不好?”宁白手揪衣领,头蹭颈窝,还更加压着谢昼雪,“哥哥,我不想修道了。”谢昼雪手揪他流水般的长发,翻身压到他,宁白一口气没喘上来,他脚踝被攥住了!谢昼雪这时喜怒不于形,他拉着宁白的小腿到自己腰上,凭空俯视他:“还敢来?”宁白马上叫嚷,“好沉,太重了。”“……”谢昼雪烦死了,他手掌着宁白的细腰翻到自己身上,忍不住哄他:“五十年一次,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你原身就在望端海,十八道雷劫过去……你外公得了不死病症,如果你不入大乘境,天都城迟早易主。”宁白只想跟谢昼雪亲密接触,他很爱谢昼雪滚烫的皮肉,他爱彼此从不隐瞒的坦诚。他还是感觉谢昼雪沉,真的等箭在弦上,他又退缩了。好比上一次晋升大乘境,一步之遥之时,他觉得世界突然没意思,不如去死,自暴自弃算了。宁白腰带被扯开,谢昼雪干脆利落去掐着宁白的腰,也不管不顾宁白是不是痛。纤长的手指侵入宁白的黑发,破开他铁蚌般的外壳,揉捏着宁白柔软的内心。宁白表情一瞬空白,手嵌进了谢昼雪的肩膀,皱起眉说:“你滚——”宁白去打谢昼雪的手,眼泪狂飙,谢昼雪掰着他身子,靠近自己,“让我玩一下。”“……”宁白别着谢昼雪的手,他眼睁睁看着谢昼雪起来,看着他去屏风后的盆中净手。他的脸颊干干的,泪水风干后人困困的。身体被侵入的感觉还历历在目。他是天都城城主,但是没法入大乘境,也就没有资本立足。但真的是太难了,他恨不得马上!!!直接入大乘境!现在连灵力都没得!还大乘境?狗屎!宁白瘫地上,心想还得去处理外公的事情。他无语对谢昼雪说:“好疼呀,你不关系我一下?”谢昼雪冷脸,他拉宁白起来,坐到自己怀中。他心中也烦,总不能不管宁白,当初这鬼东西跟自己一起入大乘境,不知怎么了,半途爽约。理由也不说,问他就竭力避免不想谈这个话题。谢昼雪掰着宁白下颌,他搞不懂,怎么最爱潜心问道的宁白变成了耽于欲望的登徒子。——有爽到,但不是这种乘人之危。谢昼雪看着,宁白抿起唇让他吻,说:“哥哥,疼我一下。”谢昼雪叹气,他捏着宁白下巴,嘴唇凑上去,连连亲他。唇边仍如火焰触碰花蕊娇嫩的蜜。谢昼雪眉头拧起了,他嘴唇刚碰上,觉得无法自拔。他哑着声音,说:“给我下蛊了?”宁白想这人声音怎么这么磁性,他反问:“你亲不亲?下回不让亲了。”谢昼雪登时压着人的脖颈,唇含上去了。宁白闭着眼,试着沉浸,但心中的焦躁与难言的抑郁依旧在心中蔓延,为什么还会这样子,既无法纵情,也无法放下心中想入大乘境的执念。他就是想达到这个高度啊,有错吗?为什么从前这么顺利,现在却如此不顺?死了一回也不安宁?舌尖柔软,心尖滚烫。宁白任谢昼雪亲,他吃他的舌,吻他的颈,掌他的腰。两个人交换着呼吸,唇舌与津液交缠。宁白手缠紧谢昼雪的脖子,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谢昼雪呼吸粗重,眼神清明之余,他手碰着宁白的脸,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问:“心肝,乖乖,说下你为什么要去寻死?”宁白唉了声:“晋升失败,心里头不快,不如破罐子破摔!”宁白唇色嫣红,骤然被谢昼雪无情警告:“天诛之劫要到了,你还想逃避?”宁白:“…………???”我!!!宁白整理自己的衣服,脑子登时清醒,指责谢昼雪道:“吃干抹净不认账?姓谢的,我娶你当老婆这件事还没板上钉钉,我都恨不得老头子马上就死了,你让我存心不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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