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愣着问谢兰因,“哥哥,人没有灵根,也能上天翱翔吗?”谢兰因:“雕虫小技,不足挂齿。你若是想要,我朝这个人买下这个灵器便是,可如今,明月夜,不得不防。”云霓:“?”她嘴还能说话,笑道:“你买不到,我不会卖给仙族人的。”“我们明月夜,跟仙族之人,势不两立,”云霓道:“我们,并非魔修。”谢兰因沉默不语,他遵照谢昼雪的吩咐先自作主张押解云霓去见萧长风!谢喜月跟在哥哥身后,她觉得不对劲,心道这不是去找天枢上仙的方向,于是她问:“哥哥,我们不去找兄长吗?”谢兰因:“我一个人可以处理好,你相信我。”可谢喜月觉得哥哥冲动了,她依旧不放心。谢喜月求谢兰因:“哥哥,我先去找兄长大人,好不好?”谢兰因顿住,过了好一会儿,说:“去吧。”“早点回来。”云霓手捆起了,她目送云霓走远,警告道:“你真的没有远见。”谢兰因:“阁下,去到沧溟宗宗主面前问话吧——”云霓却想,她家城主大人当真远见卓识。或许对于城主大人爱护的人来说,最危险的不是表面敌人,而是自以为是能够解决一切问题的亲人。云霓抬眸,望向天外。她暂且当个俘虏。·谢昼雪端坐窗前,身后是绿荫流水,眼前是昏聩明亮的烛灯。他的手放到七弦琴上,纤长的手指挑动细细的弦,小心地拨弄着。一室幽寂为琴声所惑,恰如谢昼雪跳动的心脏。心情淡淡的,情绪淡淡的,什么都淡淡的。谢昼雪高挑瘦削的身形倒映着竹林,他站起身时。风刚好扫动,几片竹叶飞到谢昼雪肩头,衬得他气质更加出尘。摆放着七弦琴的旁边,摆着一碗拿水泡着的桃花。谢昼雪回到座位,他拿起花瓣,若无其事地吃着。宁白问他吃不吃花,这六年里的话,他吃得很多。因为他离开了,所以自己分外寂寞。经常一个人待着,却又不知道找谁说话。找熟悉的人,或许迎来的只是无聊的嘲讽,讥笑。他的身旁,始终很少的人。他的过去,难堪又讨厌。谢昼雪点头看了看花。他抬首看这个世界,心中默念不敢念着的名字。琴声悠然。谢昼雪恍惚陷入某种梦境。他不是很会控制自己欲望的人,同时也经常为这份绮念感到羞耻。宁白坐在他腿上,身影起起落落。他柔弱无骨,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他的腰,一只手就能环抱住。他的身体,一定紧到令他发疯。谢昼雪手挑琴,试图与心中奔腾的欲念作斗争。修道者,平心静气。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他多怕疼,他知道。他会有多舒服,他也知道。光是紧紧抱着他,就感觉自己的灵魂得到圆满。谢昼雪手扫弦,心跳重如擂鼓。他想了想,那种失而复得,求而不得,将人生吞活剥揉到自己骨头里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可想想宁白会离开!谢昼雪就恨不得拿铁链,把人铐起来!锁起来!把他的骨灰烧了!吃掉!让他离开自己!恨死了!谢昼雪很生气,他甩手把七弦琴扔到地上!“我杀了你!我杀了你!”宁白抱着胳膊,面容严肃地看着他,但不忍心去问。如若当场戳穿,只会羞得谢昼雪再度发疯。宁白轻声走过去,他捡起琴,拍了拍地上的灰,笑着说:“这把琴,还是你送给我的。”谢昼雪回头看着他:“你不是滚了吗?你不是要去死吗?你不是要去管沧溟宗吗?你还关心我做什么?!”宁白难得正经,曾经谢昼雪非常熟悉的,神色温和但一切淡淡的天衡上仙再度归来。他会惯着自己吗?不会。宁白说:“到底,恃宠而骄的是谁?”谢昼雪讥笑:“你还有理?”“……”宁白险些呼吸困难,偶尔谢昼雪也会露出很孩子气的一面,非常不讲道理。“我没有理,”宁白疼惜:“我都没灵力,风陵台还有如山海的事等着我分批处理,我不信,你没有布局。”谢昼雪拧眉。来了,又来了!谈情时谈公事!谈公事时谈情!“你到底,喜不喜欢我?!”谢昼雪气疯了:“你到底,不喜欢我!”宁白最近这阵被谢昼雪哄惯了,无奈说:“你不觉得你很双标吗?你风陵台那么多事处理不来,我要着手处理了,你又发疯。处理了你又担心我,我不是娇女儿,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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