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谁打搅他的好事?这女人要是长得丑,看他怎么整死她!班颛回头。赘婿的将军大佬婆6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抽飞了手无缚鸡之力的班颛。班颛倒飞,越过宾客头顶,撞到柱子上,又摔到地上,哇的吐出一口血,脊背、肋骨生疼。众人:“……”会治军的郡主,果然是个惹不起的母大虫!班颛懵逼脸:卧槽!发生了什么?媳妇,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啊,我这张帅得惊天地、泣鬼神的俊脸,你怎么舍得打啊!班颛抬起馒头脸,楚楚可怜地望着霍嫣。忠王爷尴尬不已,老脸发红:“意外!意外!嫣儿手滑,手滑,哈哈!”他朝霍嫣使个眼色,示意她赶紧扶一把新郎。新婚大喜的日子,新娘一巴掌抽飞新郎,说出去好听么?好听么?啊?女子对丈夫要温柔,要温柔,他耳提面命的话,她听到哪儿去了?啊?而且,他十分瞧不上眼的女婿,刚刚给他长了个大脸。他忠王府以武立世,武强文弱,一直被人诟病为粗鲁莽夫,女婿作诗作的多好啊,京城来的大才子都叫好,还要拜他为师!他好多年没觉得这么脸上有光过了。“父王,我自有我的道理。”霍嫣拱手歉然道,“郡马灌了两碗黄汤,就忘了自己是谁了。他出身佃户,家境贫寒,从未上过学堂,父母也不识字,目不识丁的他,怎会作诗呢?”班颛张口欲要辩解,霍嫣玉指轻点,封住了班颛的一个穴道。班颛张着嘴巴,定格在那儿:卧槽!我媳妇流弊!居然会葵花点穴手!可是,媳妇,你夫君我要收徒,给你兑换武功秘籍啊媳妇!媳妇,你知道你错过了什么吗?何止一个亿啊!霍嫣示意丫鬟扶起班颛,继续道:“会做一首两首打油诗也说得过去,可他一连做了十首,连我这等不通文墨的人听了,都觉得是好诗。大家可曾听说过天生通慧的人?”所有人摇头。“所以,郡马只是念了几首别人的诗作罢了。拜师的话,就不要再说了,以免贻笑大方。我代郡马向诸位道歉,他今日喝醉了,望诸位见谅。”才子们能说什么?班颛的前车之鉴在那儿呢。“见谅,见谅。”“哈哈,不拜师,不拜师。”“郡主今日大喜,来来,我们继续喝,继续喝。”霍嫣微微一笑,又拱了拱手,带着班颛回到后宅。灯火辉煌,她转身立在正房门前。小青极有眼色,叫人抬了一把太师椅出来,摆了桌子,奉上茶点。班颛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站在霍嫣的面前。霍嫣落座,抿了一口清茶,屈指弹出一颗珍珠,打在他的穴位上。他浑身骤然一松,不由自主地趴在地上,正好趴在霍嫣的脚下,疼痛从各处传来。班颛呻吟了一声:“好痛啊!卧槽,卧槽!痛死了!娘子,我刚才大发神威,横扫各大才子,我识字的,没有骗你,我真的识字!我从小就好学,经常躲在学塾窗外听课,娘子,你要相信我啊!我只是比常人聪慧太多罢了!要不,娘子,我再做几首诗给你听听?”他灼灼的目光凝视着霍嫣,嘴角溢血,柔弱的身子骨和馒头俊颜组成的画面,仿佛凋零的鲜花,越发引起女人的蹂躏欲望。赘婿的将军大佬婆7霍嫣笑道:“若果真如此,甚好,我向郡马赔罪又何妨?来人,笔墨纸砚伺候。”小青派了个伶俐的小厮去拿文房四宝。霍嫣把毛笔塞在班颛的手里,居高临下地柔声说道:“郡马,就把你刚才‘作’出来的诗,写给我瞧瞧。”女人指尖温热,一股幽幽女儿香窜入鼻孔,从没与女人这么接近过的班颛,一时间神魂颠倒,酥了骨头,连身上的疼都忘了。霍嫣见状,眼底划过寒意。舔墨的笔尖在宣纸上落下一滴墨汁,晕开,班颛晕乎乎的,边念边写:“离离原上草……”一首诗刚刚写完,他就察觉出不对劲,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霍嫣冰冷地看着他。班颛瞳孔微缩,脊背、肋骨又疼了,讪讪地笑道:“娘子,我,我,我从未写过字,我家境贫寒,买不起笔墨,若是有写错的,你教我啊!我一定好好学。”他被酒精灌昏了脑子,竟然忘了这个世界用的是繁体字。而他,连繁体字都认不全,何况写呢?霍嫣冷冷道:“通篇错字!连毛笔都不会拿!这样的你,如何能作诗?班颛,你在我面前,还要沽名钓誉么?你太让我失望了!”尽管前世班颛奇丑无比,见到女人自卑得不敢开口说话,可今生他帅得冠绝寰宇,他在穿越的那一刻,就拥有了男人和穿越者的双重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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