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海棠低头闻了闻,没闻到臭味,她讪讪道:“我是隔一天洗一次澡的,可能昨天出了太多汗吧。”工厂有供热水的澡堂,但去澡堂洗澡是要钱的,俭省惯了的工人一般三天才洗一回澡,她要不是怕太打眼,会每天去洗。时间紧张,她含了一块糖,抱着脸盆跑去澡堂。她用了从小莉那借来的一角肥皂,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回到寝室,小莉拉着她坐下:“快,我给你带了一个馒头,还有一碗汤回来,快吃了去上工。你体寒,多喝汤,慢慢调养身子,等你嫁了人就知道好处了。”小妖海棠感动,抱了抱小莉:“小莉姐,你要是我亲姐就好了!”她坐下来,大口咬了一口杂粮馒头,端起已经不冒烟的汤碗喝了一口。“噗!烫死了烫死了!”她吐着舌头惨叫,眼泪都烫出来了。小莉慌了,捧住差点被小妖海棠扔掉的汤碗:“怎么会烫呢?这汤放了一个早上,我还担心不够热,没暖身的效果呢。”民国:大帅的遗孀80她看小妖海棠狼狈的样子不像是假装的,半信半疑自己喝了一口,然后气笑了,推一把小妖海棠:“你个小妮子,竟然骗我,哪里烫了?这汤再放放,就冰嘴了。快喝,别搞怪,一会儿就到上工的时间,去晚了要扣工资的。”小妖海棠嘘着舌头,不敢置信。她明明快烫死了,舌头都冒烟了,小莉喝汤却像没事人似的。加上早晨起床时,她闻着自己身上明明一点味儿没有,同寝室的人却个个说她臭……小妖海棠压下心慌,哈哈尬笑:“我跟你开玩笑呢,你先去上工,我吃完就来。”“我等你……”“不不不,我吃饭慢,我怕我们俩一起迟到了。工资重要,这到了嘴的粮食也重要不是?我可舍不得浪费粮食。”“服了你了,那我先走了,你快点啊!”小妖海棠冲她挥挥手。小莉一离开,她立刻丢下馒头,小心翼翼用手摸碗,碗是烫的。可刚才小莉捧着碗的时候,半点感觉没有。她这具身体和小莉一样,都是过惯穷日子的,从会走路就开始干活,手掌长满茧子,不像前四个世界的苦主们身娇肉贵。不可能小莉半点不怕烫,而她快要烫死了。小妖海棠手脚发抖,好半晌才劝自己冷静下来。她慢慢吃完馒头,吹凉了汤,把一整碗汤喝完,这才去上工。她迟到了,被批评了几句,回到工位,继续削水果皮。心不在焉劳作一天,到了傍晚下工,小莉一靠近她,就捂着鼻子叫:“海棠,你身上又臭了!”她敷衍两句,忽然抓起一把橘子皮,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橘子皮的味道是很冲的,而她,什么味道都闻不到。晚上吃饭时,她发现她尝不出饭菜的味道了。民国:大帅的遗孀81小妖海棠以告诉家人自己找到了工作为由请假,悄悄在山上找了个地儿,脱掉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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