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哪有说这种话。”我脸一红,觉得自己已经是精液中毒了才会说这种浑话。
张景坤把手机拿远了一些:“确实……”表情恢复到平常的样子:“女人被操时候说的话,不能信。”
因为说了奇怪的话,导致现在没办法和他静下心来聊天,于是赶紧以睡觉为由,挂断了电话。
视频挂断的页面,停留在张景坤着急的脸上,他好像还想说点什么,但是我现在不想听。
一大早,眼镜男就“哐当”得把门推开,吓得我火速坐了起来,以为这群色情狂终于要内乱了。
我揉着眼睛看眼镜男,他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仔细一看,好像还要更不耐烦一点。
“起来了,你迟到了知道吗?”他走到我床边,毫不客气的掀开被子,就拉着我的手要走。
“你干嘛!你有病吧。”我一把甩开他的手。
眼镜男黑着脸看向我,然后奋力的把我推倒在床上,话也不说了,一只手抓住我两只胳膊,另一只手去拿乳环和阴蒂环,强行给我戴上。
因为他的动作太过粗暴,环上的穿针伤到我好几次,等他给我戴上后,我的胸部和阴部上,都有不少划痕。
疼得我大叫,还被他抓着头发往枕头里埋,把我的吼叫和呼吸都阻隔在棉花里了。
我很快就开始窒息,反抗也就没了。
眼镜男见我老实,才松开我,从床上站起身来,整理自己的着装。
“闹够没?”眼镜男抬了一下眼镜框。
我贪婪的呼吸着空气,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撑起身体,跪在床上,用嘴去叼眼镜男的裤子拉链。
手扶着他的大腿,隔着布料还摸到了他裤子口袋里的东西。
“和我做过后,就不怕被我乱来了?”我抬头问他,牙齿咬着他内裤边缘。
“你想做就做,我怕你之后没力气来弄我。”眼镜男居然还摆出一副很挑衅的神情。
我也不理他,继续吞吐他的鸡巴。
鸡巴比这个男人的嘴诚实多了,稍微一点刺激,就能让它不停的冒水,连带着男人自己也不停的倒吸气发出呻吟。
吃下一泡新鲜的精液,我如数吞下,还能品味出他精液有点淡,看来昨晚上在我身体里射了不少。
吃完鸡巴,我被这个气急败坏的男人扛在肩膀上,一路打着屁股,拧着大腿走,疼得我直冒眼泪。
瞧我不老实,眼镜男一个手指猛插进我的骚逼,我都感觉里面的水被溅了出来。
“呸,骚水喷我一脸。”眼镜男厌恶的吐了几口,就变态的用手在我逼里扣来扣去,还试图再加进去一根手指。
“别塞了,小逼要被抠坏了。”我扭着屁股朝他有些委屈的说。
“骚逼什么吃不下去?装什么清纯?”眼镜男居然还侧过头张嘴狠狠咬了我屁股一口:“你的视频资料最后还不是我给你剪辑的。”
最后给我下令,要用身体收集整整1L的精液,那个桶放在一楼大厅不能移位,必须老老实实用身体装着放过去,时间是这周结束前。
但对于我来说,最好在星期天之前就收集齐。
电梯门打开,3楼过道两边的病房关得严严实实,眼镜男幸灾乐祸的让我先把这一层楼的精液收集好。
我做好这层楼的男人对我一拥而上的准备,但等了半天都没有发生,整层楼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有些疑惑的偏头看向眼镜男,他对我翻了个小小的白眼。
“都说了是收集,还要别人给你送上门来吗?”眼镜男阴阳怪气的冲我解释道。
我看着这些紧闭的病房门,难道我要敲开门挨个去挨操吗?
我走到301病房门口,握住把手,怎么用力都无法打开,暴躁的把锁弄得“咔咔”响。
没想到门是一点没打开,倒是从门中间开了一个小窗,一只手握着一根鸡巴支了出来。
这个鸡巴长得挺丑陋的,紫得发黑,青筋爬满了柱身,连龟头上的沟壑都比其他鸡巴深。
但却看得我忍不住两腿互相摩擦了一下,弯腰闻了闻鸡巴滴出的前列腺液,是很浓郁的味道。
“请问,是要使用我的逼还是屁股呢?”我温柔的询问道。
“当然是骚逼啦,快点。”隔了一扇门,那个人的语气十分不悦得催促我。
为了避免他捶门放出噪音,我赶紧转过身体,弯腰撅屁股一气呵成,眼神看向电梯口的眼镜男,慢慢往后靠,屁股靠在门上,鸡巴也吃进逼里了。
丑陋的鸡巴,在逼里却能操得格外舒服,我有些迷离的看着眼镜男,双手撑在自己大腿上,开始慢慢前后动了起来。
鸡巴粗,经络也够多,就是不够长,操不到宫口。
我迷恋那种操到深处,小腹都有点微痛的受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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