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理成章地用一些物件时间,简单讲解了关于分班的事情,班主任便走出闹哄哄一片的教室。
“你准备选什么?我打算选理科。”
“没什么想法,感觉都一样。”
“这种事情肯定是看成绩的吧,哪边成绩好就选哪边。”
“唉?难道不是看喜欢什么科目吗?”
“什么?你居然喜欢上学?你是雪之下吗?”
三三两两的同学议论纷纷,雪之下雪乃莫名被call。
什么叫我喜欢上学?从社会运作来说,读书学习是一种义务,从个人轨迹来说,读书学习是一种成长,喜欢与否从来不是决定性的因素……
雪之下雪乃心里嘀咕一句,倒也没兴趣和已经边聊边离开教室的同学辩论,不如把精力花在怎么让白君动摇的事情上。
说起来,以前自己还挺难忍受班级里没有朋友的状况,中午很少一个人在座位上吃午饭,偶尔去活动教室用餐,偶尔也会被由比滨主动找来一起吃午饭呢。
“雪之下,一起吃个饭?”
丰滨和花一手提着便当,一手叉着腰,走进其他班的教室。
“去活动教室吧。”
雪之下雪乃提着便当起身,念头微微一动——姐姐觉得保持现状就很满意了,摆烂。
樱岛学姐……她在这关系里的感觉很风轻云淡,毕竟是结婚不结婚都无所谓,二婚也无所谓的人,或许对让白君动摇,产生喜欢的心情并不在意?
丰滨或许能帮上一些忙?
……
……
除了名字稍作改动,门牌与位置没有变化的援助侍奉部活动教室。
丰滨和花吃了个章鱼小香肠,瞥一眼雪之下雪乃,夹起一筷子饭,瞥一眼雪之下雪乃,将一块花菜放进嘴里,瞥一眼雪之下雪乃。
仿佛把雪之下雪乃当成某种调味料。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正在整理语言的雪之下雪乃忍不住了,停下筷子开口道:“什么事情让你犹豫不决?对早上的事情如鲠在喉?吃醋不满很正常,每个人都有占有欲,但我不接受你的责问,因为你没有选择主动……”
“哈?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丰滨和花没好气地翻个白眼,犹犹豫豫地问道:“我、我只是奇怪……雪之下,你在那么多人面前搂混蛋的手,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吧?”
“确实是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我对白君有一些更深入的了解,由此也产生了一些全新的看法,采取一些更加积极的行动……”
雪之下雪乃稍作沉思,既是倾诉,也是捋清自己的心情:“我希望我们的关系更加深刻真实,独一无二,而不是停留于浅尝辄止,就是这样的范畴,非要形容想要的是什么——更加深入,更加有力,更加情难自已的感受。”
没错,就是这样,不是白君单方面看穿自己心思,逗弄又搞事的故事!
不是自己宛如单方面向白君撒娇,然后就感到欢喜羞怯,恼怒满足的故事!
我想要的是,全新的故事。
雪之下雪乃简短描述间,忽然发现丰滨和花安静下来,睁大眼睛地盯着自己:“怎么了?如果是觉得我想太多,别扭又较真,那就这么觉得吧。”
丰滨和花回过神来,瞳孔地震,小脸呆滞,手里的筷子不自觉以三倍速戳着便当米饭,震惊失声道:“你——你已经被混蛋被举起一条腿按在墙上进进出出了?!”
“?!”
雪之下雪乃脑仁仿佛被一记重锤砸下,羞愤至极地反驳道:“你在说什么啊!我才没有……难道你?!”
她一个瞪眼,心情五味杂陈,七上八下,莫名有些慌张失落地打量丰滨和花,下意识俯身探头,看向丰滨和花的腰胯。
“你看什么呢?!我才没有做过那种下流的事情!”
丰滨和花使劲儿戳了一下米饭,筷子在金属便当盒底部戳出一声脆响,她支支吾吾地说道:“不是你说那种奇奇怪怪的话吗?什么深入了解,积极行动,不能浅尝辄止……还、还说什么深入有力情难自已——”
简而言之,下流!让人都羞于启齿的下流!
“?”雪之下雪乃瞬间理解,险些当场裂开,“我是说性格、想法、关系和感情一类的描述……你想什么地方去了?!”
“我我我……”
丰滨和花顿时结巴,有些慌乱间,忽然发现对方好像和自己一样慌乱,下意识脱口而出:“我和你想的一样!对!”
“才不一样!”
雪之下雪乃抢先一步恢复冷静,心绪起伏地瞪着她:“丰滨!你一天天脑子里在想什么下流的东西?!”
“这个……”丰滨和花目光游离,转眼又理直气壮道,“你、你还不是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凭什么说我下流?谁让你故意说得含含糊糊,像谜语一样?!”
两人彼此瞪着眼,试图以瞳力比拼决定谁才是色色的那个人。
瞪了一会儿,雪之下雪乃发现这傻乎乎的,她垂下眼帘,拿起筷子夹了口饭:“你连姿势都想好了?之前在门上就是那个动作吧?”
“啊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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