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传闻一样,“原配是不是留下一个儿子,当时好像只有十来岁,现在该有四十了吧,这人现在在哪?我听说他大儿子和小三一家不和。”“他大儿子吗?他大儿子一直没认回家,在镇上开了几家棋牌室和桌球馆,有一家桌球馆还是开在垌街,我偶尔也会去。”离玦眼神亮了一下。攥着手里薄薄的资料,低喃自语,“对付非常规人,要用非常规的法子。”“这个死掉的小儿子,是小三跟外面男人生的野种。”其他人皆是茫然,东子诧异,“你怎么知道的?”“这是事实。”“它只能是事实。”……一场商谈从早聊至晚,离开时,天已全黑。先送东子回家,东子下车后,俞珵看见离玦在车后座睡着了。不忍心扰她,俞珵把车停在路边车位,自己打开后座车门坐进去。细小的关门声仍把离玦惊醒了,睁眼看见是俞珵,她张开双臂迷迷糊糊靠过去,俞珵把她搂进怀里,又脱了自己的大衣裹在她身上。二月夜里微寒,他亲她的唇,让她继续睡。“睡不长。”她打着哈欠,困得几乎睁不开眼。“那陪我睡会儿。”说着,俞珵把人抱着躺倒,两人挤在后座,密不透风,离玦缩在他怀里,蹭他脖子,“压到我头发了。”俞珵失笑,帮她马尾掇出来,指缝留香,两人呼吸交缠,互望着彼此,短暂的静默中,离玦主动贴上他的唇。他追吻不放。长长的深吻,肆意又蛮野,车内瞬即燃了火星,她搂住他的脖子,紧贴他的胸膛,发泄般缠咬他,他的手不安分,惹得她哼出一声嘤咛。理智炸火,他化身疯狂的兽,揽住她后脑勺,像要把她整个人吞进肚子,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好想你。”他声音沙哑,满满的欲|气。离玦恍惚,她也想他。热得厉害,周遭空气炙烤过一般,她被他抚揉得四肢酥麻,攥紧他衣袖,脸埋在他耳边轻哼,他声音委屈,像小孩撒娇讨糖吃。……不知过了多久,停下时,两人位置调转了,她双腿环坐半骑在他腰际,长发也散开了,橡皮筋早已不知落在何处,疲懒地趴在他身上打哈欠。“累吗?”他抱住她,吻她的额,嗓调缱绻,浓情蜜意。“也就手累。”她嘟囔,反问,“舒服了?”俞珵红了耳,有些不好意思看她,可心底满足,十分乖巧地点了点头。小傻狗,离玦轻笑,从他身上下来,两人侧身互拥。一场胡闹毫无预兆地开始,又毫无预兆地结束,离玦只觉不真实。临界压力值,人果然跟禽|兽没两样。原始本性暴露无遗。脑子乱糟糟,俞珵一直盯着她看,离玦注意到了,伸手捏他的脸,问他怎么了。他羞赧,从耳根红到脖子,喉结滚了滚,贴上她耳朵说了什么。“你真是!”这下轮到离玦羞了,推了他一下。见她害羞,他手又不安分了,霸道撬开她的唇,舌卷进她口中贪婪舔吮,轻松掠夺城池。生怕他又要上头,离玦连忙制止他,“别。”俞珵遗憾停下。幸好这人听得进她的话。离玦头枕在他手臂上,放空地发呆。逐渐平复下来,车内高温也一并消退,难得静谧,俞珵抚了抚她微肿的眼角,那是跟张筝儿见面后哭过的痕迹,不由心疼。“你回郦市,你妈怎么说?答应吗?”俞珵摇头,“没说行也没说不行,我想着亲自去求。”“用处不大。”离玦平静道,“这不是一句话的事,背后的牵扯远比想象中复杂,风险太大,对方未必愿意接手这烫手山芋,你妈妈不同意也是情理之中。”“而且这份人情求出去,可不是等价交换这么简单,说不定还会惹祸上身。”“我再想想办法。”俞珵沉吟,“你突然回来,我堂姑知道吗?”离玦视线落在他的鼻尖,喉间溢出一声‘嗯’。自然是知道的,但并不赞同她的做法。至于理由也很简单,机会不可得。离玦并不意外俞教授的不满,反倒觉得这才是最诚实的反应。对方压根不屑和她虚与委蛇。犹记得当初俞教授谈论俞母时的傲慢,表面看似欣赏,实则更多是算计与逗弄,养宠物好歹有半厘真心,一句轻飘飘的‘有趣’,抹杀了俞母付出的一切与背后无辜牺牲的梅亭。俯视的姿态,看不见脚下的扁泥巴。高举‘女人能闯一片天’的旗号,到头来还不是和旗帜一样缥缈,前提是必须不触及自己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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