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王”喊得黏糊,带着点刻意的示弱,尾音勾着钩子往人心里钻。白银之王盯着他泛红的眼角,那点水光像淬了毒的蜜,明知碰不得,偏让人想咬一口。他忽然松了手,转而捏住陈伶夹着雪茄的手腕,将烟凑到自己唇边。打火机“咔”地一声,幽蓝火苗舔过烟身,也映亮了他眼底翻涌的暗潮。“明天让林总滚。”白银之王吐了口烟,白雾模糊了他的表情,“但小伶儿,别用她来试探我。”他指尖碾过陈伶手腕内侧的皮肤,那里皮薄,能清晰感受到脉搏跳动,“你知道后果。”陈伶抽回手,指尖被捏出红痕,他却像没看见,反而凑近了些,鼻尖几乎要碰到对方衬衫领口。他闻到雪松混着烟草的味道,是白银之王身上独有的气息,冷冽,却带着让人沉溺的危险。“后果?”陈伶轻笑,伸手抚上白银之王的领带,指尖顺着丝绸纹路往上滑,“是像上次那样,把我锁在房间里三天,还是像上上次,断了我所有卡?”他指尖停在对方喉结处,轻轻碾了下:“王,您越这样,越显得……”他故意顿住,抬眼时,睫毛扫过对方下颌,“您离不开我。”白银之王眸色沉了沉,突然扣住他后颈,强迫他仰头。两人距离瞬间拉近,呼吸交缠,陈伶能清晰看到对方瞳孔里自己的影子——张扬,带刺,像朵开在悬崖边的毒花。“小伶儿,”白银之王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烟草的沙哑,“再玩火,烧的是你自己。”陈伶却笑了,舌尖轻轻舔过对方下唇,像只偷腥的猫:“那您……要不要试试?”失控的边缘晚宴上的水晶灯比庄园里的更晃眼。陈伶穿着身酒红色西装,领口开得恰到好处,露出锁骨上那点若隐若现的红痕——是昨晚白银之王留下的。他端着香槟,穿梭在人群里,像只游刃有余的蝴蝶。有人递名片,有人暗送秋波,他都笑着应付,眼神却时不时飘向角落里的白银之王。对方正和几位政要谈话,侧脸冷硬,举手投足都是上位者的从容。察觉到陈伶的目光,他侧过头,遥遥看了眼,眼神没什么温度,却让陈伶莫名觉得后颈发烫。“陈少,赏脸跳支舞?”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青年走过来,是新晋的影视公司老板,眼神里的惊艳毫不掩饰。陈伶刚要开口,手腕突然被人攥住。白银之王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脸上挂着标准的社交微笑,手却像铁钳似的扣着陈伶:“抱歉,他累了。”青年愣了愣,看到白银之王眼底那抹一闪而过的寒意,识趣地退开了。陈伶被他拽着往休息室走,穿过走廊时,他故意脚下踉跄,撞进对方怀里。鼻尖蹭到白银之王衬衫上的雪松味,他闷笑出声:“王,您这是吃醋了?”白银之王没说话,推开休息室的门把他甩进去。陈伶撞在门板上,后背传来钝痛,他却笑得更欢:“刚才那位长得不错吧?比您年轻,也比您……”话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唇。白银之王的吻带着烟草和雪松的冷冽气息,凶狠得像要把他拆骨入腹。陈伶起初还想挣扎,舌尖抵着对方牙齿,却被更强势地侵入。他能感觉到对方按在自己后颈的手在发烫,带着某种失控的暴戾。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陈伶觉得肺里的空气都被抽干了。分开时,两人鼻尖相抵,呼吸都带着灼人的温度。陈伶下唇被啃得发红,他舔了舔,眼底却亮得惊人:“白银之王,您这反应,可真够明显的。”白银之王盯着他泛红的眼尾,喉结滚动了下。他忽然低笑出声,笑声里带着点疯狂的意味:“小伶儿,你就这么想激怒我?”他伸手抚上陈伶的脸,指尖划过他的颧骨,落在他唇上,轻轻摩挲着那片红肿:“知道吗?每次你对着别人笑,我都想把你眼睛挖出来,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这话听得人毛骨悚然,陈伶却不怕。他反而抓住对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那里心跳得又快又急:“装着什么?装着能让您失控的东西啊。”他凑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王,您看,我一勾手指,您就来了。您说,咱们谁更离不开谁?”白银之王的眼神骤然变得冰冷,像结了层霜。他猛地松开手,后退半步,拉开距离。灯光落在他脸上,一半在阴影里,一半被照亮,显得格外阴森。“看来三天没锁着你,你忘了规矩。”他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今晚起,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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