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找我?”陈伶走过去,靠在书桌边。白银之王放下文件,抬头看他:“周总昨晚死了。”陈伶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是您做的?”白银之王点了点头:“他不该提你母亲。”陈伶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知道白银之王狠,却没想到会为了他,做到这种地步。“您就不怕出事?”“有我在,出不了事。”白银之王的语气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伶伶,以后别再惹事了,待在我身边,不好吗?”陈伶笑了笑,没回答。他知道,白银之王是想把他关在这个金色的囚笼里,用他的方式保护他,也禁锢他。而他,好像也并不讨厌这个囚笼。他走到白银之王身后,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的肩窝:“王,您说,我们会一直这样吗?”白银之王握住他的手,指尖摩挲着他的皮肤:“会。”染血的遗物周总的死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圈子里漾开圈涟漪,却很快被白银之王压了下去。没人敢再提,仿佛那只是场无关紧要的意外。庄园里的气氛却变得微妙起来。白银之王加强了安保,明里暗里盯着陈伶的动静,像是怕他再被什么人或事勾走。陈伶却表现得异常乖巧,每日待在画室里,要么对着画布发呆,要么就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连门都很少出。这天下午,陈伶正在翻一本旧画册,指尖忽然顿住。画册里夹着张泛黄的便签,是他母亲的字迹,娟秀清丽,写着城西老宅后院那棵玉兰树的花期。他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忽然笑了,眼底却没什么笑意——那笑意更像是猎人发现新诱饵时的盘算。晚饭时,白银之王注意到他面前的餐盘几乎没动。“不合胃口?”他放下刀叉,语气平淡,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关注。陈伶摇了摇头,用银叉拨弄着盘子里的牛排:“王,我想去看看我妈以前住的老宅。”白银之王握着刀的手紧了紧,刀锋在灯光下闪过丝冷光:“那里早就拆了。”“我知道。”陈伶抬眼,目光直直看向他,睫毛微微颤动,像只受了委屈的鸟,“但我想去找点东西,她当年藏在玉兰树下的,一个木盒子。”白银之王的眸色沉了沉:“早没了。”“您怎么知道?”陈伶轻笑,指尖在桌布上画着圈,尾音拖得轻轻的,带着点刻意的委屈,“您去过?还是……早就把它扔了?”“小伶儿。”白银之王的声音冷了下来,“别再提这些。”“为什么不能提?”陈伶忽然提高声音,眼底瞬间涌上水汽,仿佛被戳中了痛处,“那是我妈的东西!是她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您凭什么连这点东西都要夺走?”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这动静够大,足以让任何人相信他的愤怒是真的。“您是不是怕?怕我找到什么?怕我知道当年的事?”白银之王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喉结滚动了下,忽然起身走过去,伸手想碰他的脸。陈伶却猛地后退,像被烫到似的,眼底的抗拒恰到好处。“别碰我!”他吼道,声音里带着哭腔,那哭腔拿捏得刚好,既像是控诉,又带着点引人怜惜的脆弱,“白银之王,您到底把那个盒子藏哪儿了?”白银之王的手僵在半空,眸色深不见底。他沉默了很久,久到陈伶以为他不会回答,才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在书房的保险柜里。”陈伶愣住了,眼底飞快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又被更浓重的“委屈”覆盖——他没想到白银之王会这么轻易松口,这倒省了他更多功夫。白银之王转身走向书房,背影冷硬:“想要,自己去拿。”陈伶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书房门口,指尖微微颤抖——那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即将揭开新一层棋局的兴奋。他预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想过白银之王会直接告诉他。迟疑了几秒,他还是迈开脚步跟了过去。书房里,白银之王正站在保险柜前,等着他。陈伶走过去,输入自己的生日,保险柜“咔哒”一声弹开。里面果然放着个深色的木盒,边角有些磨损,上面刻着朵小小的玉兰花。陈伶伸出手,指尖刚碰到木盒,就被白银之王按住了。对方的手很烫,带着种灼人的温度。“打开它,你可能会后悔。”白银之王的声音低沉,带着种复杂难辨的情绪。陈伶抬头看他,眼底闪过丝倔强,那倔强里藏着的是势在必得:“我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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