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陈伶挑眉,语气沉了沉,“不听话了?”“不是……”简长生咬着唇,手指紧紧抠着桌布,“太、太丢人了。”带着铃铛,走路都会响,像真的宠物一样。陈伶看着他泛红的耳根,忽然低笑起来。他伸手捏住简长生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小长生,这不是丢人,是标记。”他的指尖划过简长生颈间的旧链,声音带着蛊惑的温度:“戴上它,别人就知道你是我的。谁敢动你,就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命承担后果。”简长生的心跳得更快了,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看着陈伶眼底的认真,那里面没有嘲讽,只有赤裸裸的占有欲,像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牢牢罩住。“可是……”“没有可是。”陈伶打断他,拿起新的银链,解开他脖子上的旧链,动作不容拒绝,“要么自己戴,要么我帮你戴。选一个。”简长生的手指蜷缩起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就像他从一开始就无法选择是否要留在陈伶身边一样。他沉默了几秒,终于伸手拿过那条带铃铛的银链,笨拙地往脖子上套。链扣有点小,他费了半天劲都没扣上,急得鼻尖冒汗。陈伶看得不耐烦,一把夺过链子,将他按在椅背上,低头替他扣。呼吸落在简长生颈窝,带着咖啡的微苦和沐浴露的清香,烫得他浑身发软。“咔哒”一声,链扣扣上了。铃铛轻轻晃了晃,发出细碎的响声,像在空气里撒了把糖。陈伶直起身,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银链衬得简长生的脖颈更白,小小的铃铛贴在锁骨处,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说不出的诱人。“真好看。”他伸手拨了拨铃铛,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餐厅里格外清晰,“以后这铃铛响一次,就代表你想我一次,知道吗?”简长生的脸更红了,却没反驳,只是低下头,假装专心致志地吃早餐。耳朵却竖得高高的,捕捉着那若有若无的铃铛声,每响一次,心跳就漏跳一拍。上午,陈伶去公司处理事务,简长生一个人留在公寓。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本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脖子上的铃铛总在不经意间发出响声,提醒着他身上的“标记”。他走到穿衣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黑色的t恤领口敞开,露出那条纤细的银链和小小的铃铛,阳光落在上面,闪得人眼花。这真的是奖励吗?还是另一种更隐秘的禁锢?简长生伸手想把链子摘下来,指尖刚碰到链扣,就想起了陈伶的话——“要么自己戴,要么我帮你戴”。他仿佛能看到陈伶说这话时眼底的笑意,带着点恶意的纵容,像在逗弄一只试图挣脱却最终只会乖乖回到掌心的小狗。指尖慢慢收了回来,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苦笑了一下。或许,他早就习惯了这种禁锢,甚至在不知不觉中,开始依赖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傍晚,陈伶回来时,看到简长生正系着围裙在厨房做饭。夕阳的金辉透过窗户落在他身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他走动时,脖子上的铃铛偶尔会发出一两声轻响,像在哼着不成调的歌。陈伶靠在厨房门口,看着他忙碌的背影,眼底的冰冷渐渐融化,漾开一片温柔的涟漪。他的小狗,终于越来越像家的样子了。简长生察觉到他的目光,回过头,脸上还沾着点面粉,像只刚偷吃完蛋糕的猫。看到陈伶,他愣了一下,随即慌忙转过身,想把脸上的面粉擦掉。陈伶走过去,伸手替他擦掉脸上的面粉,指尖故意在他脸颊上多停留了几秒。“做什么好吃的?”“您喜欢的糖醋排骨。”简长生的声音有点小,脖子上的铃铛轻轻响了一下。陈伶笑了,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铃铛响了,是在想我吗?”温热的气息吹在耳廓,简长生的耳朵瞬间红透了。他慌忙推开陈伶,转身去看锅里的排骨,声音细若蚊吟:“没、没有……”陈伶看着他泛红的耳根和脖颈间晃动的铃铛,低笑出声。他知道,这条链子不仅仅是标记,更是系在两人之间的线,一端握在他手里,另一端,早已悄悄缠上了简长生的心。晚餐时,陈伶喝了点酒,眼神微醺,落在简长生身上的目光带着点灼热的温度。他夹了块排骨放在简长生碗里,忽然开口:“明天跟我去个酒会。”简长生愣了一下:“我也去?”“嗯。”陈伶点头,指尖划过他脖子上的铃铛,“让他们都看看,我的小狗有多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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