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想跑?!”花宝纵身一跃踏上桌案,伸手扣住他的肩膀,猫爪抓住衣袖,布料“刺啦”一声被撕裂,漏出衣下的人类臂膀。白狼面具也不是善茬,他袖中寒光一闪,短刀亮出直劈花宝的面门。“当!”花宝偏头躲过,刀尖擦着面具划过,几缕发丝顺着面具飘下。陆扬下意识往腰间摸去,没摸到熟悉的刀柄,只有空荡荡的襦裙束带,他不禁暗骂一声,随后抬脚踹向货架借力,整个人如猎豹一般扑向布帘后方。陆扬双臂紧扣那人的腰间,逼得白狼面具倒退几步,后者反手一肘击中陆扬后心,他闷哼一声,双手依然死死抱住。白狼面具刀尖翻转,朝着陆扬刺去——“啪!”花宝眸子一闪,尾巴如鞭子一般抽过去,短刀被抽飞,钉入木柜嗡嗡作响。陆扬趁机腰腹用力一个扭转,把白狼面具狠狠掀翻在地。“呃”白狼面具后脑着地,发出一声闷喊。陆扬单膝压住他的腰部,双手利落的把那人手臂反剪在身后,白狼面具被死死压在地上动弹不得。花宝从怀中掏出缚妖索,扔给陆扬。陆扬收紧绳节把他绑了个严严实实,花宝一爪劈向白狼面具。“咔嚓!”面具应声而碎,一分为二跌落在地,漏出苍白的脸色。白狼摊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两人扯了扯嘴角:“两位大人,小人只是买卖些药材,哪里惹到妖案司了?”陆扬一愣,随即朝花宝递了个眼神,后者会意的踏出铺子。没一会,小巷中传来几声猫叫和屋檐上瓦片的踩踏声,随即再度安静下来。“你这些药材,都送去哪儿了?”陆扬盯着白狼的眸子,厉声发问。“来往的客人这么多,我怎么记得请”“‘狂血藤’,都有谁买过?这珍稀的药材我不信你不记得!”陆扬踩着白狼小腿的脚尖发力。“嘶大人真是冤枉,小人都没听过那东西。”花宝甩着尾巴踱步回到屋内:“别跟他废话。”话音未落,提膝就撞向白狼的下巴。“噗”白狼吐出一口血沫:“咳咳你们刑讯逼供!”花宝掏出了一块“鸡血藤”在他眼前晃了一下,迅速收回:“在你店里搜出来的,还有什么可抵赖?”白狼看着那一闪而过的“狂血藤”脸色忽然煞白:“不可能!那一批货明明都”话到一半惊觉自己失言,猛地住了口。“都什么?”花宝眼睛一眯,膝盖重重顶上他的胃部。白狼撞向身后的货架,狼狈的蜷缩着,货架上的药罐震落一地。陆扬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慢条斯理的拔开了塞子走向他跟前:“新研制的‘求生不能粉’,你很幸运,是第一个使用者。”说罢他掐住白狼的下巴,瓶口离唇角只剩半寸时停下,嘴角浮出了一抹危险的笑容:“听说服下后,全身每时每刻都会刺痛,好似千万只蚂蚁啃食一般哦。”看着那瓶子离自己越来越近,白狼撕心裂肺的嚎叫道:“我说!我说!”“早这样多好。”花宝甩了甩尾巴,一屁股坐在货架上,忽然鼻尖微动,猛地看向瓷瓶——这哪里是什么“求生不能粉”,分明是“喵喵鼻通膏”的味道陆扬松开他的下巴,晃了晃瓷瓶示意。白狼盯着那瓶子紧了紧嗓子:“我不知道是谁订的”他看向猫妖慌忙向后缩,似是要躲开花宝蓄势待发的踹击:“哎哎哎!我真不知道!黑市里面谁不是带着面具交易?”“有什么特征?”“那人很奇怪,每次带的面具都不同。”白狼回忆了片刻道。花宝抽了他一尾巴:“那你怎么知道是一个人?”“哎呦!”白狼疼的龇牙咧嘴:“也可能是不同的人,但是每次给钱的袋子都是同一样式,上面有斗兽笼的标志。”他说完朝着身侧柜子努了努嘴:“第三格。”陆扬伸手掏出了布袋端详了一下,指着金丝笼纹路道:“这个?”白狼如小鸡啄米般点头。陆扬把布袋丢给花宝,拎起白狼后颈将人提起。门外雾气逐渐消散,接到信号的辑妖使从檐上翻落:“大人,一路上没遇到一个小摊贩,怕是走漏风声了。”陆扬把白狼推向他们,撕开襦裙漏出官袍,接过金刀别入腰间。“无妨,把他压回去,别让他死了。”“是。”三个辑妖使行了个礼,转身带着白狼疾驰而去。陆扬把银刀抛向花宝,带头向着西南方向奔去:“你哪里来的“狂血藤”?”“慕大夫给的“鸡血藤”,长得很像。”花宝得意的扬了扬尾巴,忽然想起什么问道:“斗兽笼是什么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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