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薰微弱的烛火最后挣扎着跳了一下后,灭了。与此同时,响起了敲门声。她的眸光随着香薰烛芯上方升起的最后一缕青烟,一起飘向门的方向。拽开门的一瞬间,短暂怔了几秒,不难看出,站在门外的女人脸上写着不悦和无奈。看不出来是否夹杂着一点点的担心。艾野也问不出口那句:你怎么来了。只在心里轻叹口气:刚才不应该点香薰的,屋里的橙花味此时感觉又很浓郁了,像是要暴露她的什么心事。女人睨她一眼,带着点不满问道:“怎么,不打算让我进去?”像着了这女人的道,艾野乖乖往边上靠了靠,让出一条路。女人摇着轻盈的腰肢经过她身旁的时候,艾野在想:翎烟身上的橙花香,是任何香料产品都调不出来的,是很淡的香气。这味道又让她心安了些。翎烟将随身的包包取下放到椅子上,径直走到窗前站定。她将双臂抱在胸前,望着窗外的山。艾野轻手轻脚站在她身侧,小心望她。天还算晴朗,阳光正从外面照进来,许是远处雪山作祟的缘故,艾野觉得,翎烟好白,白的发光,像雪山尖般白的泛着光芒。翎烟的侧脸也很美,浓浓密密睫毛下的那双眼,即便只是侧影,也蛊惑着人心。艾野心脏猛跳几下,很快将目光转向了别处。翎烟轻转过身悠悠看她,语气平静:“好看吗?”艾野其实是想反问的:你是说雪山,还是你?可这样问有些像调情,她又憋了回去,回了两个字:“好看。”反正两者都好看,这么回答也没什么不妥。不成想这两个字,却换来翎烟带着点哽咽地低吼:“文艾野,你是不是疯了?”她也根本不想听艾野回答,又继续问道:“你说,雪崩的时候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不跑?”整个雪山范围都静静的,酒店也静静的,艾野着实被她突如其来的低吼吓了一跳,唇角不自觉跟着抖了两下。她还看到翎烟的眼尾淡淡的一抹红,肩膀也在小幅度轻颤。这让艾野忍不住往前迈了一小步想要安慰她。翎烟却赌气般转回了身子,继续看着窗外,字正腔圆地说了句:“不要再做幼稚的事了。”她其实还想加上一句:那样很危险。却咽了回去。艾野顿住了往前靠近她的脚步,垂在衣角边的手攥的紧紧的。翎烟又说她幼稚。说起来,她来这里徒步,并不知道会赶上雪崩,而雪崩来的时候,她也不是故意不逃的。可她仰头望着雪雾吞噬自己的时候在想什么呢?她不喜欢翎烟说她年纪小,翎烟大她6岁,在艾野17岁的时候两人相识,那时候她对一切都很懵懂,翎烟陪她做了很多事。在那个青涩的年纪,翎烟的出现唤醒了她对理想的执着和信念。某种意义上,翎烟也像是她人生的启蒙,这种启蒙也包括身体上的。可是艾野不喜欢被她说幼稚,这两个字有那么一点像在说:你还小呢。艾野苦笑了下,她不想就这样算了,脑门一热的同时走过去的脚步也快了些。她要告诉翎烟她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了。不等翎烟反映过来,艾野伸手揽过她的身子转向自己。翎烟的腰很细,软软的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身子也很轻盈,艾野稍一用力就将她带到窗台上靠坐着,翎烟的背,对着洁白的雪山尖。艾野顺势将上身压了过去,清冽的眸子里躁动着情欲和其他说不清的一些目的。无路可以退,翎烟伸手推了推她的肩,声音里还生着气:“做什么,松开。”却被艾野狠狠挤进双膝间抵住,揽着腰的手臂箍的也更紧了些。两人此时已经贴的很近了,长长的头发纠纠缠缠贴到一起,翎烟背靠着窗玻璃,几乎动弹不得。窗户开着个小缝,外面的雪凌冽清新的味道混进来,翎烟身上的橙花香气便越发显得撩人。这个味道从艾野17岁遇见她时起,一直记到现在。那时候她就觉得这女人有蛊惑人心的能力,浓密卷翘的眼睫每一次不经意的扑闪,都像小动物毛茸茸的爪子挠着她的心。她那双勾人的眼睛此时正紧紧望着她,像含着星辰的微光,翻涌着万千情愫。艾野悄悄咬着下唇将视线挪开,将自己从一瞬的沉沦中拉回。可翎烟勾人的地方不止这双含情的眼睛,还有精致饱满的唇峰,柔美微微上翘的鼻尖。这么冷的天,她只穿了一件咖色的呢子大衣,不是很厚的款式,衣带松松地系在腰间,里面米色衬衣的领口敞着,露着莹润细腻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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