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松,你再不理我,我就要生气了。”
“本来一只眼能炼一颗丹,如今十个眼珠子都炼不成一颗,贫道挖了你的眼还得攒上数日,不知道的人以为贫道在等母鸡下蛋呢,哈哈哈,你说可笑不可笑?”
“春松,你可以走,但总要留给我些念想啊。”
“魔神在上,魔族定会一统三界!”
“春松……春松……”
“……徒儿……药引……”
“睺渊,你可知错。”
他眼中淌出血泪来,明明现下眼睛完好,却又好似什么也看不到了。
他大抵是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呢?
他已经丝毫分不出气力去想了。
只是在这时明时暗的画面下,眼眸十分偶尔的聚焦之时,恍惚想到自己还在密室之中。
为何在此呢?
看着眼前贴在墙上正惊惧地看着他的那人。
模模糊糊想起了刚刚发生的事。
是了,这人含了他的耳,腥臭的舌舔舐了他的耳廓,那舌尖使劲钻他耳孔的感觉他还能忆起。
他好像找回
了些什么。
刚刚那失神,空洞和绝望在这一瞬化为对血腥的渴望,对恐惧的期许,对痛苦的迷恋。
他抬眸看向贴在墙上的罗全次,将刚刚他说过一遍却又忘记的话,重复了一遍:
“说说吧,想怎么死?”
言罢,罗全次口中的黑气倏然化成无数根尖刺,在他口中猛地炸开,瞬时穿过他的舌头,两腮,下颌乃至脖颈。
却细致地绕过所有致命部位。
罗全次双目充血,眼白上尽是血丝,细看还有像发丝般粗细的黑气宛若活物来回钻动。
他不能动,无法出声,每喘息一下,喉咙中便会发出脓血震动的呼哧声。
罗全次惊恐地看着面前那人,只见睺渊抬手抓住那只刚刚被含过的耳朵,用力一扯,那只耳便被他整个撕了下来!
而睺渊却眉都不皱,只随意一抛,那只玉色耳廓便在落地之前被黑气灼尽了。
血液从耳根顺着那白皙的脖领向下流,浸透脖间的红绸,染红颈间的金铃,而他面色不改,仿佛毫无所觉一般。
罗全次鸡皮起了一身,只觉得脑中的血液都在惊惧尖叫,眼泪脱眶而出,若不是身体被束缚,他定已哭喊着逃离此地!
这人到底是人是鬼?
怎得断耳如同断发一般得心应手,自如淡然?
怕不是比他还疯!?
睺渊抬眸,空洞的眸子为之添了几分阴森之气,他微微歪头:
“不说?那我便帮你选了。”
这间密室还算宽广,装束阴暗华丽,一半婚房一半刑狱,竟诡异地和谐共存。
睺渊此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的黑衣不知何时已被人换成了红裳。
他看向罗全次那身婚服,觉得扎眼,却又不懂为何扎眼,他微微抬手,见婚服燃起了红火,心中才稍稍舒坦。
如刚刚扯下耳朵时一般,不知为何,却觉得要如此做。
他果真是又忘记了什么。
重要么?
不知。
只知晓,罗全次的恐惧和惨叫,总算让他因剧痛而迷惘的脑袋,稍稍畅快。
红火并未过分烧灼,只细细地舔舐着罗全次的周身,将婚服烧尽后又慢慢灼起了暴露在外的皮。
睺渊便在罗全次的惨叫声中,从那些刑具中挑挑拣拣,拿起一把趁手匕首,走到罗全次身边。
黑气蓦然柔顺起来,像有神志一般,自动将罗全次的口撑开,展现在他的眼前。
睺渊就这般将刀刃探了进去,看着罗全次愈发怛然失色的模样,手腕轻起轻落,机械一般,割下了一刀一刀又一刀。
罗全次的身躯几次痉挛,胸腔和喉管发出了宛若破锣般的声响。
睺渊竟觉有些动听,便割得更加细致,一直割到无处下手时,他仔细将那割碎的舌肉往罗全次的喉咙处推了推,绽开了一个无神的、大大的笑:“给你个惊喜。”
话音刚落,罗全次只觉得闷堵在自己喉管处的血肉全然消失,他口中那本被割碎的舌,竟在这一瞬间霍然而愈,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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