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替他们见证,大家都忙着亲吻自己的爱人。这一天的太平山顶,最不缺的,就是这样平凡又甜蜜的恋人。
“是林栖告诉你,我们在这儿的?”
“嗯。”
“真是的,对我也不吱一声……”
他们走在人群的末端,走得很慢很慢。好像山下的市井灯火,璀璨霓虹,会冲淡夜幕下的冲动一样。
柚安心里有些惴惴,也许是他们身份的关系,她总不习惯与林鸣修在大庭广众之下相处。很多双眼睛窥视着他们,一对没有血缘的兄妹,关系好,关系不好,都有戏看。
如今更是尝到“偷偷摸摸”的乐趣,看到两道逐渐多起来的街灯,脚步愈发磨蹭。
“怎么不直接问我呢?”她嘟囔。
“怕你不理我。”林鸣修说。
柚安的手插在他的大衣口袋里,被他牵着。他挨个捉住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指腹打圈摩挲。
另一只手拿着牛奶。
至于他的咖啡,还是被柚安喝了。
“那你刚才发信息说,那天的事当没发生过,是什么意思?”
林鸣修无声地笑了笑,“我感觉你想要这样,又开不了口。”
柚安不乐意,“你凭什么替我感觉?”
林鸣修说:“还记得小时候学象棋吗?你又菜又好强,步步都要悔棋,盘盘都要抵赖。”
柚安想起那些在他眼皮子底下耍赖,而他全然接收的黑历史,脸涨红。她习惯了所有人都让着她,却唯独喜欢跟林鸣修下象棋,那种微妙的差别,现在才意识到。
林鸣修在港岛没有家了,他一直住在酒店里。
总不能带她去酒店吧,那样太有偷欢的嫌疑了。
而且他发现,一到灯火明亮的地方,柚安就像只被野兽环伺的兔子,紧张极了,表面若无其事,口袋里的手却紧紧攥着,将他指头都捏疼了。
于是他提议去海边看日出。
柚安说好,左顾右盼,小跑冲上车子,关紧车门。
两个人开着车,在新年的第一天,在港岛的沿海公路上兜风,时间差不多了,就开去鲸落湾,靠在鲸鱼尾巴上,迎接第一缕阳光。
天亮过后,林鸣修又要奔赴深圳了。
他们金光遍撒的海滩接吻拥抱,两个久溺缺爱的人报复性地享受亲密。
“好了。”柚安拍拍他,才动身,又被林鸣修按进怀里。
如此重复了好几次,他不说话,只是用身体动作,温柔坚定地表达不舍。像只训练有素的大狗狗,连撒娇的方式都很沉默。
天亮以后,他的电话就一通接一通。
在电话里,他冷淡高效地安排着一桩桩事情,语调冰冷,不着情绪,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没有被植入情感模块的AI。
电话那头没人会想到,Boss杀伐果断作出决策的时候,下巴不舍又腻歪地蹭着爱人的肩头。
柚安在他胸口嗤嗤笑了出来,“高级牛马。”
挂掉最后一通电话的牛马将下巴抵在她颈窝,无奈地呼出一口气。
这回真的得走了。
他走后的几天,柚安全身心带着林栖在港岛游玩,以弥补跨年夜的失陪。
林栖要走的那一天,她们正在餐厅喝下午茶,柚安接到梁嘉仪的电话,请她去深圳帮她们监棚。
“还好你今天飞机,你走了我也有事了。”柚安结束通话后,对林栖说,“他们在深圳的棚子录主题曲的发行版,叫我去监棚。”
说是监棚,八成是录制出了问题,他们想改词曲,又改不好。
林栖听后无语了半天,五星级酒店的樱桃挞顿失香甜。
“为什么在深圳?”
“他们信任的制作人老师,工作室在深圳。”
“那一定是经验丰富的大制作人咯,干嘛还让你跑一趟?”林栖脸色沉下去,她当然知道,改词曲这种事,到底是原作者在场比较好,但他们怎么好意思这么做呢?
“帮人帮到底咯,”柚安若无其事地喝茶,放下茶杯后笑眯眯地,“梁太给我地好处更多。”
将林栖送走后,柚安打电话对阿谨交代了些酒吧的事情,就动身去深圳。
由于是临时被叫去的,她打算住在林鸣修那里。
说明原委后,后者立即将地址和门禁密码发给了她,电话里,他并没有明显的,别后相聚的兴奋,柚安有点恼火,“怎么,不高兴我住你那里啊?”
“不是的,”林鸣修人在工地,风呼呼地吹着,杂音不断,“我这段时间有点忙,恐怕没时间回去陪你。”
“某种意义上讲,我也是来工作的,就借住几晚,不需要你陪我的。”
柚安没有半点黏腻的态度,她只想赶快搞定梁家两兄妹,把这件事了结。
“噢。”林鸣修有点失望。她需要房子,不需要他。
等待老板打完电话后发号施令的下属,统一戴着黄色安全帽和橙色安全背心,在老板身后站成一排,看着同样戴安全帽,穿安全背心,腮上长满胡茬的老板蹲在地上委屈惆怅,既紧张又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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