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时,周荷月又告诉他,让他赶紧回去过好日子,他就躲躲藏藏,回了老家,只是债主也跟着追过来了。
周荷月现在就指着从周越钧这里榨点钱,填上窟窿,不然王铭真要被那群人弄死了。
灯灯用我的衣服干什么了?
对方人多势众,周越钧一人,剑眉冷目,宛如屹立的镇山石,气势泰然,根本不落下风。
下颌轻抬,睥睨冷蔑,剑刃般的薄唇翕张,撂着狠话:“想要钱,没有,论户口还是论血脉,你们才是一分都拿不到。”
“打官司,还是打架,随你们。”强势凶悍得令人发指。
说完,摩拳擦掌,十指相握时,骨骼都咯咯作响。
周越钧好久没动手了,可他腿脚有力,手臂灵活,这群人根本不够他打。
周荷月摔在地上,倒地不起,开始卖可怜,哭天喊地的,骂周越钧没良心,周家养了他二十年,他还动手打长辈。
集市人多,确实有路过的人围过来看戏。
周越钧往前逼近,黑眸暴露了强烈的凶戾,像一条恶犬。
攥紧的手拳又大又硬,裸在外的胳膊也粗,实在是惊骇。
那几兄妹赶紧捂着肚子,连滚带爬。
等人跑了后,周越钧才拉开车门,招呼虞灯下来。
“我去跟贺远说一声,把车开回去。”不然周荷月他们肯定要打车的主意。
回了屋,因为家里一个多月都是虞灯在住,所以冷清得没什么人味儿,但还干净。
还没开春,所以天气是冷的,周越钧挂上外套粗略环顾室内:“收拾点东西,我们搬去小洋楼那边。”
“嗯。”
可虞灯屁股刚在沙发上落下,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后,又迅速弹跳起来:“不、先不!”
虞灯急着去拦,毛绒脱鞋都跑掉了,可周越钧已经推开了主卧的门。
顺势,将卧室的情形一览无余。
床铺杂乱得很,没叠被子,堆满了衣物,但没有一件是虞灯的。
枕头旁,是两人的合照,没装进相框,只是一张相纸,因为长期被人抚摸,相片上周越钧的脸黯淡了色泽,相纸是有点皱巴巴。
还有纸巾的位置。
周越钧侧首,暴露出镌刻完美的侧颜,挑眉无声质问,却不凶戾,只是将虞灯的脸皮架在火上烤。
小痴汉丢了脸,窘迫得无地自容,怏怏软声:“不是你想的那样~”
虞灯双腿并拢,揪着衣角,面红耳赤时,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周越钧了然失笑,善解人意地替虞灯寻借口:“难道是看我们分手了,不想这些东西碍你的眼,要给我扔出去?”
那一刻,虞灯难堪占据上风,想也没想,就胡乱点头。
只是他不会撒谎,拙劣又心虚。
周越钧蓄意捉弄:“那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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