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钧不觉得命苦,老婆亲手搓圆的,怎么会不好吃?
要是虞灯再喂给他,穿肠烂肺的毒药,他都能当琼浆玉露喝进去。
贺远想起了事,就跟周越钧提:“之前偷我们货的那个,王铭,他欠了赌债还不上,被打得差点没了命。”
“那群人说,要是他再还不上,就废了他。”
贺远是幸灾乐祸的,还做了个切割的手势。
笑话,当初王铭偷了他的货,他有多恨,现在就有多爽,可怜不了一点。
贺远只恨不能亲自动手。
“你说我要不塞点钱,让他们下手重一点?”
刚说完,就被周越钧一记冷眼警告。
知道周越钧是好心,怕他做蠢事,贺远也迅速摆手,示意自己不过是嘴嗨,随口吹嘘。
“他爸妈没那么多钱,一家子东借西借,但谁也不蠢,愿意当这个冤大头,把钱打水漂。”
借急不借穷,可穷有时候能借,但赌是万万不能借的。
贺远谨慎地多嘴:“我怕他们会把主意打到虞灯,还有那个姓季的人身上去。”
就是季远筠,贺远记不得名字。
周越钧墨色瞳孔深沉阴翳,思忖得沉默。
-
开学日,周越钧送虞灯去学校。
刚到宿舍,又忙得脚不沾地。
宿舍床总“吱嘎吱嘎”响,虞灯在上床翻一个身,就跟地震一样,有晃动感。
太没安全感了,比在梦中坠落还吓人,虞灯一晚要醒个两三次,胆战心惊。
虞灯想换个床,就跟宿管申请了,但学校的床都那样儿,不能说特别好,剩下的只有差,和更差。
都能当废钢卖了。
虞灯郁闷,就“勒令”他的头号小工,周越钧想办法,给他解决问题。
“怎么办呢,越钧哥~”
打新床
一句“越钧哥”,调儿都是飘飘软软的,尾音被拖长,小羽毛似的挠人心窝。
周越钧血脉偾张,借来了工具,卷了手袖,露出结实、肤色稍深的腕臂,作势大干一场。
“先给你修着,将就两天,我找人打新床。”
虞灯还没发表什么意见呢,看画书的简凌听见,猛然从椅子上窜起来,满眼冒光。
“你是说,你要打新的上下床?”
又让他占到便宜了,喜滋滋。
相亲相爱一家人[抱]
本来宿管没松口的,怕形成特权的奢靡之风。
但周越钧稍加提醒,说自家孩子不消停,爱乱蹦乱跳,又保证只用简单的废木头打,宿管这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周越钧把不稳的地方做了支撑,床稳了不少,没那么湳枫晃了。
虞灯这位剥削的资本家,又给他派了活儿,抱着三根卷好的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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