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处时候,楼灼去吮迟谕的舌,最后分开的时候,唇边勾连银丝,omega张着口轻轻地喘,被Alpha蹭得樱红的小舌无意识地伸出来小半截,迟谕的眸子迷离,染着水气的眸子一瞬不离地盯着分离了半步的Alpha。
楼灼此时也脑袋昏昏,气血上涌,他自上而下地注视着怀里的omega,眸子幽深,盯着迟谕吐出来的半截亮晶晶的小舌顿了数秒,骤然笑了笑,用拇指指腹按了按omega的唇角,他的指腹上也沾上了水渍。
他声音很低,像是说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宝宝,舌头吐出来了。”
omega这才从昏沉中清明半分,把alpha的话在脑袋里重复了两遍他才反应过来,漂亮的眉蹙起,他抿了抿自己的唇,用手轻打了Alpha一下,像是不泄愤似的,他又把楼灼推远了些,不想让他再亲了。
他又想起来有一次楼灼在两人亲吻的时候故意往后退,像是特意让他追着去吻Alpha的唇似的。
明明是面前这个Alpha像狗一样的欲求不满,却让他失了礼态,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他恨恨地低声说,入了Alpha的耳朵却像极了撒娇:“狼狈死了,像狗一样。”
Alpha不愿被推开,轻轻握着omega细白的手腕干脆把迟谕整个人都搂进怀里,把人紧紧抱着了抚着他的脊背慢慢哄。
吻落在掌心、手腕、肩颈。
Alpha伏在omega颈间,嗅着迟谕发丝的味道,喃喃说:“嗯,我是,宝宝给我栓条链子好不好。”
迟谕的下巴蹭过楼灼的头顶,他纵容自己溺在了Alpha的怀抱里,然后悠悠道:“名分得靠自己抢啊。”
楼灼颈间的戒指被迟谕挑起来,omega摩挲过戒面,“我手上还空着呢。”
*
得了迟谕的明示之后,楼灼又上门迟家了一次,终于彻底夺了迟母的芳心。
他准备着将求婚的日子定在了十二月底。
那天,恰好A市下起了初雪。
当时两个人正在留宿的小屋外散步,迟谕指着对面一片雪白的山问楼灼:“你说明早我们起来了山上的雪会化掉吗?”
身边帮他撑着伞的Alpha不知道在想什么,含含糊糊地应了他两声后让迟谕转过身。
omega听话地转身,还没看清具体模样,颈间就被Alpha举起的围巾圈住,随着围巾落下的还有他眼前闪过的一抹光亮。
楼灼把围巾围好了才放开手,又单手塞进了大衣口袋里。
迟谕也不急,乖乖等着Alpha把手从他身上拿开才把刚刚藏在围巾里的,大概也是为了圈住他的东西拿出来。
项链。
或者也可以说是戒指。
和楼灼颈间一样的东西。
迟谕把东西从自己挑出来,放在指腹上看了看,又挑眉去看楼灼。
Alpha眉眼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几粒雪,把锋利的眸子衬得柔和了些,他把伞往迟谕那边倾斜,问他:“我这算不算抢到名分了?”
迟谕把戒指扔到衣服里,冰冷的戒面冻得他一颤,和心跳的某一刹那重合。
他是欣喜的,但和楼灼在一起这半年,他的脾气养出来不少,对楼灼得寸进尺已经是家常便饭,此时也是,他装作些许不满意的模样,嘴角一勾就说:“就这样?”
“没诚意。”他打趣。
楼灼笑着摇头,他把伞柄递入迟谕手心,往后退了一步:“当然不。”
黑色的大伞足够让两人之间再挪出半步的距离,但当楼灼退后一步之后,小半身子还是进入了雪幕里。
首先沾上雪的是大衣的后摆,然后是衣服的领口、黑色的裤脚,最后,是弯下的膝盖。
他跪入雪里,在恋人面前。
戒指盒被他从大衣口袋里顺利拿出来,指尖把盒子打开的时候,楼灼感觉自己的呼吸才终于顺畅起来。
他看着迟谕,黑亮的眼弯起,温柔的,忠诚的,一字一句郑重地说:“我爱你。”
他说:“我想成为你终生的伴侣。”
黑伞上沉积的薄雪微动,然后撒了一地。
“你愿意吗?”
话语和雪一起落下,又像露水,砸下一片涟漪。
omega接过了戒指盒,十指相扣住Alpha的手,温热的掌心相碰。
伞面倾斜,他俯身,闭上眼,吻住楼灼的唇,融了一片冰冷。
迟谕睁开眼睛,鼻尖在楼灼的侧脸上蹭了一下,呼出的气都化作白雾。
他说:“我愿意。”
从一开始,他就愿意了。
他们的婚礼定在第二年的春天。
上一个春天,迟谕在心底窃喜Alpha的回国。
而下一个春天,他要和楼灼结婚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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