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怎么样?”杨潼怒吼。
“我要你永远属于我。”她眼泪汪汪地说。
“我把一切都给你了,你也必须把一切都给我。不然…不然我就毁了自己!”
林夕扑上来紧紧抱住他,像是要把自己揉进杨潼的身体里:“你只能看着我一个人,只能想着我一个人。你的眼睛只能看着我,你的心里只能想着我…”
“够了!”杨潼终于忍无可忍。
“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只是需要一个完全依附于你的人来证明你自己存在!”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击,让林夕愣在原地。她的表情逐渐扭曲,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
“我不是…我不是…她摇着头,我就是爱你啊…”
说着,她拿起小刀对准自己的喉咙:“如果你真的不爱我了,那我就去死好了。这样你就永远忘不掉我了…”
“林夕!”杨潼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刀。
“你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她突然笑起来。
“你看,你也舍不得我死的对不对?”
杨潼看着她疯狂的笑容,第一次真切地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是多么危险。但他又清楚地明白,这一切并非她的本意。
她只是在用最极端的方式,寻求一个永远不会抛弃她的依靠。
……
某日,林夕坐在电脑前,搜索着如何留住一个人的心。
她浏览着各种恋爱论坛,发现很多人都说献出自己就能让男人永远留在身边。
她想起杨潼对自己的温柔,想起他曾经说过要保护她一辈子的话。
“如果把最珍贵的第一次交给他,他会不会永远都不会离开自己了?”林夕在心里想到。
“但是不能再自残了,我答应过阿潼要改的。”林夕在日记本上写道。
当晚,林夕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决定自己要做些什么,没有自残也没有耍花招,但却总觉得缺了什么。
深秋的傍晚,学校走廊里回荡着零星的脚步声。
杨潼刚从图书馆出来,准备回教室拿书包回家。
最近的他经常缩在图书馆里,减少着与林夕相处的时光。
“阿潼!”他的身后传来细微的呼唤。
转身的瞬间,他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林夕的身体紧贴着他,带着少女特有的馨香。
她的体温透过单薄的校服传递过来,让杨潼有一瞬的恍神。
“你怎么在这?”
“等你。”
林夕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别担心,我只是有点…”
“嘘,今天不说这些。”
她拉着杨潼走进器材室。老旧的门在他们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林夕背靠着墙壁,慢慢下滑,最后坐在地上。
“阿潼,我好想你。”她仰头望着他,眼里泛着水光。
杨潼蹲下身:“怎么了?又胡思乱想?”
“没有…只是…”林夕咬着下唇,突然扯开了自己的校服领带。白色的衬衫领口大开,露出一截雪白的锁骨。
“林夕!”杨潼想要阻止,但她已经靠了过来。
“我看过你手机的搜索记录了。”林夕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
“你说我这样很奇怪…总是怀疑你,束缚你。”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杨潼的脸:“可是我控制不住…每次看到你和别人说话,我就会想…你会不会哪一天就不要我了!”
说着,林夕的眼泪滴在杨潼的校服上,泪水浸湿的地方慢慢扩散,像是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
“所以…让我们做些特别的事情好不好?这样的话…你就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了。”
林夕慢慢解开衬衫扣子,少女青涩的身体暴露在微弱的月光下,带着某种决绝的美感。
杨潼想要移开视线,却发现自己的目光无法移动分毫。
“不要拒绝我…”林夕拉过他的手,覆在自己柔软的胸部上。
“摸摸看…它们都是为了你才长大的。”
杨潼的呼吸变得粗重,林夕趁势吻住他的唇,灵巧的舌头探入他的口腔。
这是个生涩却热情的吻,带着少女特有的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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