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刃冰冷,脖颈的血痕还在汨汨流血,痛意如针刺,无时无刻不提醒着林辞烬那个在向他求救的人正用剑要取他的性命,心中应当怒火燎燎,睚眦必报的自己应该咬牙切齿地记恨。
可是,顾彻含着泪张着唇,颤抖着向他求助,如同一朵盛开的朱红花朵,在最艳丽最璀璨之时被阴冷潮湿的蛇类盯上,嫩黄的花蕊被毒牙咬得糜烂,花瓣被蛇尾绞成近乎血色的花汁。
被蹂躏被摧残,却生长出一种惊人的吸引力,花汁淋漓滴落,像是求救,又像是最极致的引诱,美得让人心惊。
林辞烬顿觉得咽喉干涸,难言的渴求在身体中弥漫,眼眸痴痴,只落在那艳红若花汁的唇上,心底催生出难以消磨的恶意与占有欲,诱惑着他,蒙蔽着他。
哪怕那朵花已经被毒蛇抢先掠夺,哪怕危险近在咫尺,那朵花也要落到他手中,被指间碾碎,在手掌流淌,被唇舌贪馋。
“你!”
林辞烬舌尖梗涩,话语已经不觉出口,想要制止那朵花被占有,却迎来了一双漆黑的眸,幽深若漩涡,极像兽类的瞳孔,叫嚣着杀戮与威胁。
寒战噤噤,口舌无言。
“夫君,你为什么要看别的男人……”
顾彻眼神迷离,手指颤动,想要逃走寻一个栖息依赖的地方,腿肉却打着颤,发着软。
“为什么不看我呢?”
与生俱来的躲避天敌的欲望告诫他尽快离去,他不敢抬头,不愿再陷入那阴翳的陷阱,敏感的耳尖却被灼热的舌尖轻轻舔舐,勾起后颈的酥麻,低沉的话语在耳畔响起,缱绻而潮热。
“我……”
顾彻无法回答这个过分扭曲着真相的问题,被欲望侵占的头脑只盘桓着逃跑的决定,红唇蠕动着,想要糊弄过去,制造可乘之机。
可是十八岁还纯情的少年那里抵得过累世经验的猎手。
后颈早已失守,被灼热的手掌牢牢紧贴,乌木的气息浸染皮肉,骨节被一点点摸过。
侧过的脸颊被缓缓带回,那双澄透的眼只倒映出一个人的影子,泛着水光,只能看着云霁。
微凉的唇再次被打开,只是这一次的猎手仿佛转了性子,一点点在唇珠打转,舔舐着涎液,朱红的长舌刮上了冒着尖尖的犬齿,烫热的温度蔓延上牙龈。
“夫君,你的牙齿好尖,为什么不咬我呢……”
缱绻低沉的话语在口舌间氤氲出暧昧的雾气,羞耻与快感一起攀爬上顾彻的咽喉,将他雪白的脸蛋熏得通红。
“是因为夫君,你也很喜欢吗?”
湿润的舌长驱直入,毫不客气地叼起无力反抗的软舌,挑弄,纠缠。
灵巧的舌尖在酸涩的舌根舔了又舔,直至在整个柔软的口腔都覆盖上自己的气息与温度。
“夫君……”
云霁的声音在顾彻的耳畔打转,赤裸的热意烧得顾彻滚烫,薄粉在肩脊蔓延。
他听见云霁说:
“我的舌头很长的,可以钻到很深的地方……”
一时间天旋地转,顾彻近乎要分不清白天黑日,整个人被禁锢在云霁怀中,与他紧紧相贴,浓郁的暖热穿透他的全身。
很深……是什么意思……
漂亮的眼眸已然失神,贫瘠的理智思考着,却始终得不到答案。
但云霁向来言出必行。
窄长的舌吮吸着柔软的唇珠,抵出一个小坑,又一点点舔出来漂亮的小尖尖,费尽功夫将本就漂亮的唇染上一层靡丽的色泽后,便又钻进了口腔,如同一条细长灵动的蛇。
舌尖向内探索,掠过瘫软的舌根,尝过分泌出的涎液,最后毫不留情地舔上了浅浅的喉眼。
任凭顾彻无力地抗拒,极致的迷失感吞噬少年,窄长的舌也寸土不让,温和却强势地一点点舔舐,直至敏感的喉眼颤动着张开一点缝隙,细长的舌尖便侵占而入,挑弄着伸缩。
就连最可怜的隐秘之地都被霸占,透明的涎液从顾彻嘴角滑落,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串串断裂,积在嘴角,尝到咸湿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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