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的舌头很长的,可以钻到……”
很深的地方……是他的喉眼吗?
被挤占侵犯的感觉仿佛又在敏感的喉眼游荡,那种被细长的舌尖扫过的酥麻让顾彻的尾椎都发颤。
未经人事的少年不懂,只是脸颊烫红,将这种感觉归为耻辱与惧怕。
顾彻抿了抿唇,被涎液沾染湿润的唇已经干涸,一向傲气的脾性又冒了出来。
他气势汹汹地质问云霁:“你,你凭什么亲我!你这是轻薄!你真是孟浪!不知羞耻!”
而眼前的云霁却敛眸沉身,宽肩窄腰,身形高大,具有压迫感的乌木气息扑面而来,直窜进顾彻的鼻腔。
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顷刻间他与顾彻的距离只剩咫尺,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顾彻细嫩的耳根,近乎血色的舌舔了舔唇,低语道:
“夫君,我们不是夫妻吗?”
敏感的耳根滋生出酥麻的刺痒感,灼热的气息喷洒着,仿佛被舔舐的不是云霁干涸的唇,而是顾彻柔软的耳根软肉,被包裹,轻挑慢捻。
“夫、夫什么妻,”顾彻睁大眼晴,一下子将又开始不守规矩的云霁推开,往后退了退,努力纠正,“未婚夫妻,未婚!未婚,懂不懂!”
“你懂不懂礼仪规矩?在成婚之前,我们都是纯洁的道友关系,是断断不能做出这种事情的,摸胸已经足够冒犯,你竟然还、还强吻我!”
“众目睽睽之下,就算成了亲也是不行的!”顾彻一想起这事儿就来气,以后他还怎么跟这些道友们交际,人家一提他就是那个在宗门比试上跟人舌吻的顾彻,名誉面子全毁了!
“那,”云霁顿了顿,乌黑的瞳眸映照着顾彻别扭的神色,“夫君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在私下做吗?”
见顾彻狠狠瞪他,就差上来拎着他领子叫骂,云霁又换上了那层虚伪的人皮,装作一个贤惠听话的未婚妻。
“我知道夫君的意思,成婚前不能做这些。”
“成婚后,私下里便可以了吗?”
云霁生出些坏心思,故意触上顾彻的苗头。
“是不是我就可以肆无忌惮了呢?”
阴翳的角落里,触手们不见天日,却在为虚无的幻想张牙舞爪,将无穷的贪婪与欲望作为生长的补给。
“我想肆无忌惮地咬上你的咽喉,将鲜活温暖的血肉吞吃入腹,用舌尖一点点品味死亡在你身上蔓延的滋味,你绝望与畏惧的表情将会在我的瞳眸中永恒。”
你与我共存。
祂听见那空虚的人皮下传来怨恨的回响,艳阳高挂,弯月垂落,那个隐秘的祂却还在藏匿着杀意,试图将祂取而代之。
祂叫嚣着内心最深沉的渴望:
“杀了顾彻!再一次杀了他!”
可是难得,祂们的愿景不再相同。
诞生于同样的血泊与仇恨的两个融合共生的怪物,第一次产生了分歧。
再一次因为顾彻。
云霁听见自己那颗空无的心脏在跳动,对他说:“我要得到他。”
我要他只看着我。
“夫君,我会听话的。”
向来诚实的怪物裹上人皮,用俊朗的面容欺骗还未识得人心好坏的少年,从容不迫地撒下一个谎。
就像每一世的顾彻,用最漂亮诚挚的眼望着祂,朱红的唇张合,轻易地许下永远不会实现的承诺。
怪物从罪恶与血肉的泥泞中爬出,纵使披上人皮也不过是痴态毕露,野蛮与杀戮是祂的本性,融入活人的世界需要学习。
而云霁,现在这个衣冠楚楚、被人崇拜敬仰的完美形象,都是怪物打磨出的美好躯壳,将礼仪教条吞吃揉碎,静默地一点点模仿对照。
祂的每一寸血肉,来源于对顾彻经久难歇的仇恨。
祂的每一抹皮囊,依照着对顾彻夜以继日的仿效。
云霁垂眸望着被安抚好的顾彻,阴翳扩张着,直到覆盖住瞳眸。
怪物头一次意识到,原来祂是顾彻的产物,一丝一毫都被他亲手铸就。
夫君,你造就了我,就应当容纳我……
就应当属于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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