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被他骗了啊!”被吓得猛地夺回身体控制的虎杖悠仁抓狂,“为什么你会一副血赚的表情!”
“反正能长回来,用这个换回你,不是再值得不过的吗?”
“哎?”虎杖悠仁脸上浮现红晕,他挠了挠脸颊,不好意思地说,“你很在乎我,我很开心啦。但是不要随便答应这种要求!就算能长回来也不行!”
两面宿傩立刻露出一副被恶心到的作呕表情。
他从虎杖悠仁的身体里看着面前的黑色咒灵,记忆回到非常遥远的过去。
那个男人穿着白色的和服,衣服上织绣着苍蓝色的繁琐花纹。那衣服其实不太适合他,按两面宿傩的眼光来看,他更适合艳丽的衣服,之前两面宿傩无意间得到的一套黑红色和服就很适合他。但那家伙就是爱穿这一身——或者说,因为某人而穿了这一身。
其他人问他是谁,他只说自己叫莫克夏。问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他都沉默不语。唯独问这身衣服哪来的,他才会露出一抹浅笑,说这是我朋友的衣服。
他不喜欢两面宿傩,庆幸的是,两面宿傩也讨厌他。总是一副浅淡的神情,念叨着慈爱,愿望,朋友之类的男人,与自己截然相反的存在,简直恶心到极点。
他曾在战斗时撕咬下那个那个男人的手,圣人的肉果然难吃至极。光是咀嚼就让他的牙龈出血。吞吃入腹时,喉咙和胃部都传来了灼烧般的剧烈疼痛。
但是看着他时,两面宿傩有种强烈的预感,这个男人以后肯定会坠入深渊之中。越是强烈的光就必然诞生与之相对应深重的阴影。这个世界没有仁慈到能接受纯白。更何况这个男人骨子里有一种疯狂的偏执。
倘若有一日,能摁住坠入黑暗的圣人,舔舐他布满伤疤的脸,用手指捅.入他那只会说无聊话的嘴,在他厌恶憎恨的眼神中啃食他的血肉,那将会是多么甜美、令人愉快的滋味?
那个瞬间,一向随心所欲、自由自在却也无聊度日的两面宿傩开始产生一种强烈的欲.望。
绝对,绝对要亲眼见证这个男人的毁灭,愉快地将他吞吃入腹,就算为此中毒七窍流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两面宿傩畅快地笑了一声,不再跟虎杖悠仁折腾,意识坠入这具身体的深处。
那边的五条悟在经过跟伏黑惠的短暂交流后也了解了现状。他看着朝思暮想的人此刻满心满眼都是别人,心中倒是没有过多的波澜。
毕竟静就是这样。
多情又无情,一旦决定好的事,绝不会顾虑他人的想法。
五条悟也不再废话,趁夺回身体控制权的虎杖悠仁没注意时打晕了他,说:“总之我们先带这位虎杖悠仁同学回去吧~”
他又指了指伏黑惠,“说起来你知道吗,这是那个男人的儿子伏黑惠哦!”
伏黑惠被他这种参观珍惜野生动物的语气给无语地喂了一声。
“甚尔的?”阿二心中一惊,立刻凑到伏黑惠跟前。
“你是……甚尔的孩子吗?”
伏黑惠对自己的亲生父亲没太大印象,“抱歉,我不是很清楚他的事。”
阿二摇了摇头。
他抚摸惠的脸,透过他看到了那个男人的影子,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自己还曾抱过这个幼小的生命呢。
“真令人怀念呀。”
黑色的面纱下,阿二露出了真心实意的、甜蜜的笑容。
还是小孩时,他曾见过禅院家的人在欺负甚尔,出手帮了他——被自尊心很强的甚尔狠狠拍开了手。用力之大,让他当场骨折。
他们的关系好转还是甚尔偶然撞见阿二的【月圆之夜的诅咒】,他割开自己的手腕,亲自喂血给他。似乎觉得这样就不欠他人情了。
是因为天与咒缚拥有强健的肉.体吗?那时候的血液的味道真的非常地、非常地甜美。
“静。”
“啊,抱歉。”
阿二猛地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咒灵化让最开始刚进入这个身体还能保持理智的他逐渐混乱起来。
五条悟不可能看不出来,但他只是若无其事地说:“好啦!我们一起回高专吧!”
在场唯一保有理智的伏黑惠指出带一个特级咒灵回去真的没问题吗?
五条悟挥挥手,满不在乎地说:“虽然我也不喜欢咒灵。但静就是静嘛,不管是不是咒灵都是静,我当然要带他回去啦~”
听到他的话,阿二立刻不赞同道:“不行。人类是人类,咒灵是咒灵。你还是咒术师。不能再跟我在一起了。”
说到这,他不由得将目光落在昏迷的虎杖悠仁身上。伏黑惠和五条悟都决定带虎杖悠仁回高专——这样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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