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她感觉脚踝一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缠上。
“你怎么戴在这?”
童弋祯惊讶,双臂撑在床上问他。
她看见徐稚闻将那条Tiffany的颈链缠了两圈系在她脚踝,银色的链条寒光在黑暗中也显得熠熠生辉。
“别乱动。”
徐稚闻一手按住她的脚,一只手将那链子扣上。
这原本确实是条项链,可刚刚他忽然觉得这东西系在她脚上更好,就像给小猫系了条铃铛链子,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叮叮当当地响。
他心里有个可怕的念头,要是真有什么世界末日。他就用链子将他们两个人拴在一起好了。
腿骨比较坚硬,即便是老了死了,骨头上生不出一点肉,也还有个什么东西将他们绑在一起。
那些幸存的,捡拾起他们尸骨的人不需猜测就知道,这两具骨头生前是不可拆分的。
只不过那些人或许不清楚,他们究竟是兄妹还是恋人。
徐稚闻收回手,静静坐在原地,看她用一种无辜的眼神看着自己,开始恐惧她会看穿自己肮脏的心思。
他确实是个禽兽,和最原始的普通男人没什么区别。
否则他怎会看到她湿漉漉的头发、袒露在睡衣外的脖颈和锁骨就感到心似悬旌,摇曳不定?
对于身体天性反应的羞耻,曾让徐稚闻很苦恼。
十几岁时,徐稚闻有段时间很害怕做梦,那种对于身体无法控制的恐惧,和梦境内容的荒诞让他羞愧。
他的身体开始不受他的意志控制,经常在潮冷的清晨感到股间灼热,残存在内*裤上的水液令他无地自容。
他曾崇尚的仁义礼智信都化为泡影,身体的冲动时时刻刻提醒他是一个怎样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和小人。
偏偏童弋祯对此毫无察觉,她仍是像从前那般生活、学习,有时会抱着搞不懂的数学习题来问她。
她什么都没做,却总会令徐稚闻忍不住遐想。
夏天,她没完没了地用家里的磁带机放周杰伦,徐稚闻几乎听到耳朵起茧子,有时偷偷换了磁带,就惹得小姑娘大发雷霆。
说什么:“夏天当然要听周杰伦,或者五月天。”
徐稚闻已经习惯春夏秋冬都扎在题海里,但那天童弋祯穿了条蓝色的布裙,懒洋洋坐院里的秋千架上,脚边卧着老态龙钟的猫,竟让他一瞬觉得这种规则别具诗意。
越到夏天,童弋祯就越生动。
“这么贵的链子你系在脚上,真是…”
童弋祯的调侃被徐稚闻打断,他不知什么时候趁她不注意俯身压下来,手指挑起额前未干的湿发慢条斯理地缠绕起来。
她的长发本就顺直柔滑,发丝绕着手指缠了两圈又自然松开,在快掉下去的时候被徐稚闻捏住,放在唇边轻轻咬住。
“你…”
童弋祯的惊诧还没来得及完全表达清楚,曲起的膝盖就顶到什么,让她很快闭嘴。
徐稚闻西裤的布料很紧密,和皮肤相接会有特殊的沙爽质感。这种布料和童弋祯平时爱穿的牛仔不一样,斜纹牛仔布被水洗处理后,会形成一种旧旧的发白质感,她偏爱那种张扬的复古味道,和这种西装裤克制含蓄的风格截然相反。
“不生气了?”
徐稚闻问。
童弋祯将头扭到一边:
“哪敢。”
她感到西裤的布料变得越来越紧,知道徐稚闻一定忍的很幸苦。
童弋祯决定还是要报复回去,在徐稚闻这里她不要落一点下风。
“自己去浴室解决。”
徐稚闻听到这话眼神变了变,却仍执拗地维持原来的动作。
“你故意的。”
他这样说,是因为童弋祯用膝盖又碰到了,他辨不清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这种时候,他那个人前装得多么温柔懂事的小妹就会放出獠牙,显出性格底色中恶劣的一面来。
童弋祯微微侧目,眼睛眨了眨,轻浅的鼻息藏着笑。
“抱歉,脚滑。”
她的眼睛黑玉一般在夜里灼灼发亮。
看着徐稚闻紧抿的薄唇,眉头微蹙在一起,终于打算饶过他。
童弋祯抬手环住他的脖子,朝着他的肩膀一口就咬了上去。
她的咬并没放水,徐稚闻仅仅愣了一下,就撑着胳膊环住她。
徐稚闻不说话,任由她发泄。
事实上,他并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只是在童弋祯这里他习惯了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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