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敏猛地坐起身,大口喘着气,梦境中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令人指——那身cosp1ay的装扮、夏泽扮演的杂兵、摄像机、被撕扯的衣物、还有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摩擦和哀求…
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立刻感觉到一阵令人难堪的湿凉黏腻感。
她低头一看,脸颊瞬间烧得滚烫——她身上穿着的柔软丝绸小底裤,以及身下的床单,竟然真的被梦中情动时溢出的蜜水浸湿了一大片,颜色深暗,触感冰凉黏腻,散着成熟女性的暧昧气息。
“天哪…”魏敏出一声无力的呻吟,双手捂住脸颊,羞恼得无以复加。
她是一个快要三十岁的老师了,平日里端庄自持,竟然还会做这种春梦,而且还…还弄湿了床单和内裤!
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梦里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学生夏泽!
尤其是小屄那里,因为那个清晰无比的梦境,此刻正传来一阵阵清晰无比的、挠人心肝的空虚和痒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仿佛在提醒她梦中那未完成的极致的临界点。
这种身体深处的渴望和背叛,让她感到无比挫败和羞耻。
她呆坐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平复了剧烈的心跳。
魏敏挣扎着下床,腿心间的异样感让她脚步有些虚浮。
她迅地将弄脏的床单和亵裤换下,团成一团,塞进了洗衣篮的最底层。
然后她冲进浴室,打开花洒,让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身体,尤其是那处仍在微微热、泛着空虚悸动的地方。
她用力搓洗着,试图洗去所有梦魇的痕迹和身体不听话的反应。
梳洗完毕,换上干净整洁的职业套装,将短梳理得一丝不苟,戴上那副象征着理性和距离的无框眼镜。
看着镜中那个恢复端庄模样的自己,魏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昨晚的梦境和身体的躁动都强行压下去。
今天还要去学校。
……
怀着稍微忐忑的心情,魏敏走进了高三(一)班的教室。晨读时间,教室里已经坐满了学生,书声琅琅。
她的目光几乎是下意识地,第一时间就飘向了教室最后一排的那个角落。
然而,令她惊讶的是,夏泽竟然已经端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他低着头,面前摊开的不是手机,也不是什么闲书,而是一本厚厚的数学真题集。
他眉头微蹙,手指间夹着一支笔,正在草稿纸上飞快地演算着什么,神情是前所未有的专注。
魏敏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了。
她不动声色地走下讲台,假装巡视晨读情况,慢慢地从夏泽身边经过。
她看得更清楚了,夏泽确实是在认真做题,而且做的还是她前几天刚强调过的几个重点难点题型。
他的草稿纸上写满了清晰的演算步骤,虽然偶尔会卡壳,但他会皱着眉头思考,或者翻看前面的笔记,而不是像以前那样直接放弃或东张西望。
这…这真的是那个上课睡觉、作业敷衍、满脑子都是男女之事的夏泽吗?
魏敏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惊愕,随即而来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欣慰和…一丝微妙的失落?
她赶紧甩甩头,把后一个荒谬的念头驱散。
看来,昨天电影院里那场荒唐的“交易”,他竟然是认真的?他真的打算遵守承诺,开始好好学习了?
就在这时,夏泽似乎遇到了难题,他抬起头,正好对上了魏敏探究的目光。
他的眼神清澈,没有了往日那种懒散和戏谑,反而带着一丝请教般的疑惑。
他举起手,声音不大却清晰地问,“魏老师,这道题的第二问,辅助线我总是添不对,您能帮我看看吗?”
全班同学的目光都诧异地聚焦过来。夏泽主动问问题?这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魏敏压下心中的波澜,走到他身边,俯下身,仔细看了看题目,然后拿起笔,在图上轻轻画了一条线,用平和的语气讲解起来。
夏泽听得非常认真,不时点头,偶尔提出自己的疑问,思路竟然意外地清晰。
讲解完毕,夏泽恍然大悟,真诚地说,“谢谢魏老师!我明白了!”然后便立刻低下头,继续演算起来。
看着他那副专心致志的模样,魏敏站在讲台上,心情复杂难言。
一方面,她为夏泽的转变感到由衷的高兴,这证明她的“牺牲”并非毫无价值,至少暂时将这个迷途的学生拉回了正轨。
另一方面,昨日约会的种种画面,尤其是影院黑暗中那极致羞耻又隐秘刺激的片段,不受控制地在她脑海中翻腾,与眼前这个勤奋好学的学生形象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让她感到一种强烈的割裂感和心虚。
课间时分,她又听到了关于林薇和虞晓歆的好消息。
班长林薇在作业时,难得地主动跟魏敏提了一句,“魏老师,听副校长说,我们拍的那个宣传片样片,黄导演那边已经剪辑好送过来了,校领导们看了都非常满意,夸虞晓歆表现力好,说我…情绪把握得也不错。”林薇的语气虽然依旧平静,但眼角眉梢还是能看出一丝被肯定后的喜悦。
旁边一个女生也凑过来说,“是啊是啊,听说学校为了奖励我们班为校争光,已经初步决定,要拨出一笔专项奖学金,给晓歆和林薇呢!真是太棒了!”
虞晓歆坐在座位上,听到大家的议论,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但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
显然,这支成功的宣传片和即将到来的荣誉,让这两个女孩都沉浸在快乐的情绪中,她们与夏泽之间那点若有若无的纠葛,似乎真的随着备考压力的增大和各自目标的明确而渐渐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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